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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纸休书,我在北大荒种田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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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6章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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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忙得脚后跟沾后脑勺,现在除了回家寻不出一件是他愿意干的事儿。 不过对于连日来被迫沾染上的各种麻烦,徐璈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否则无缘无故的,凭什么他洁身自好的善名就要在他人的口舌中被毁于一旦? 这泼天的委屈他去跟谁讲理儿? 桑枝夏看着徐璈带回来的东西,挑眉失笑:“这是几个意思?” 徐璈把碍事儿的一气儿都打发走了,坐在地上一手搂着个小娃娃,歪头靠在桑枝夏的膝盖上说:“皇后娘娘办的赏花宴,特意让我给你送的帖子。” 皇后娘娘思虑周全,为了让桑枝夏安然赴宴还特意赏了一身得体的华服,让桑枝夏务必把三个孩子一起带去。 徐璈一字不提自己在皇上的面前说了什么,只闭着眼笑:“回到京都这么长时间,你一直被别的事情绊住了手脚,也没机会在人前转转。” “难得的好机会,咱们一家人一起去?”琇書網 桑枝夏不喜欢凑热闹。 徐璈也不喜欢。 这来自宫中的邀约目的是什么一看就知。 桑枝夏低头戳了戳徐璈仰起的眉心,玩味道:“就这么点儿小事儿,你跑出去跟皇上怎么叨叨的?” “事关为夫清誉,怎么能算是小事儿?” 徐璈闭口不提自己挨了皇上飞起一脚,冷嗤道:“只是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让众人睁大眼看看清楚,皇上亲封的护国夫人是何许人也,也免得总有人不识趣嚼三道四。” 桑枝夏其实觉得大可不必,然而徐璈都已经把帖子拿回来了,她也不介意欣然赴约。 三日后的宫门前,徐璈翻身下马把伸出小胳膊的糯糯放到肩上,单手抱起了睡着的珠珠。 然后先把桑枝夏从马车上扶了下来,空出来的那只手牵起了自诩是小男子汉,表示自己可以走的元宝。 一家五口头一次整齐出现在众人面前,徐璈长身玉立气质冷峻,桑枝夏大气温婉。 还小的珠珠被徐璈抱着看不出来,但紧挨着徐璈的两个孩子都继承了父母长相上的长处,小萝卜似的个儿,但眉眼间流转着让人挪不开眼的灵气,一看就知机灵聪慧。 出现在这里的一家人吸引了大部分的视线,在这里等着徐明辉和南微微走了过去。 二人先是叫了人,往里走的同时南微微低声说:“大嫂,一会儿大哥和明辉要先去见皇上,我先陪着你。” 跟自小出入惯了这种场合的南微微不同。 这还是桑枝夏第一次公然参加这种宴席。 桑枝夏笑着捏了捏南微微的手指头算是谢过她的体贴,看到徐璈带着三个孩子就要分道的时候错愕道:“你都带着?” 宫里的人见惯了徐璈一身冷意进进出出,却是第一次看到他亲自带孩子。 毕竟世人讲究的是抱孙不抱子,越是在外权重的男人,就越是讲究威仪。 徐璈一拖三带着这几个娃娃,从下车站定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被人侧目。 徐璈一脸漠视旁人余光的淡然,点点头:“皇上说先带过去面圣请安,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徐明辉也表示会照顾好小家伙们,桑枝夏索性笑着当了甩手掌柜:“行,那一会儿见。” 桑枝夏不是第一次进宫,却是第一次这么慢悠悠地往前逛。 进宫赴宴的人认识她的极少,时不时会有人侧目而视,当听到南微微口称大嫂时,原本就多的探究就会更多出几分好奇。 桑枝夏神色自若并无传闻中的瑟缩姿态,见到年轻的皇后娘娘时按照规矩俯身行礼,刚弯下腰就被素白的手托了起来。 皇后笑道:“嫂嫂这就是与我见外了。” “陛下总与我说都是自家人,我也一直想找机会跟嫂嫂聚一聚,既是自家人,就不必拘着这些额外的礼数了。” 桑枝夏说了句礼不可废,反倒是被调侃了一句:“皇上都是唤的嫂夫人,你我还是御定的亲家,嫂嫂不让我如此称呼,莫不是在恼我帖子下得晚了?” 殿内都是官家命妇,形形色色的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桑枝夏的身上。 桑枝夏不卑不亢地应了皇后的话,无奈道:“娘娘说笑了。” “只是臣妇惯少出门,只怕是不懂宫中的规矩,恐有冒犯。” “关上门不说外家话,嫂嫂与我何谈冒犯?” 皇后牵着桑枝夏往自己下首的位置走,等桑枝夏坐下眼底笑色更深。 皇后出自白家,白家与徐家世代交好。 白家能比开启前朝的大浪更比从前风光,徐家为此也出了不少力。 更何况桑枝夏自身功劳不浅,不管是已逝的先皇还是当今陛下都多有礼重,皇后比谁都分得清孰轻孰重。 今日这场赏花宴为的是什么,皇后的心里也比谁都清楚。 皇后今年才不过十八岁,外人面前端庄持重。 可想到桑枝夏和徐璈的夫妻情分也不免生出几分艳羡,眉眼更添柔和,与桑枝夏闲话家常似的说起了一同进宫的三个孩子,旁人根本插不上话。 有眼力见的看出来皇后是在特意给桑枝夏抬声势,神色微变。 跟着母亲一道前来赴宴的安昌郡主眼底恨不得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桑枝夏不挪眼。 桑枝夏察觉到她的目光很觉好笑。 这小姑娘莫不是真的被徐璈的那张脸冲昏了头脑,竟是连在人前的脸面都顾不上了? 桑枝夏缓缓抬眼看过去,玩味地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 皇后注意到这一点轻笑道:“说起来本宫倒是听过徐家的一则家规,只是不知真假。” “据传,徐家自来没有纳妾的规矩,这可是真的?” 桑枝夏失笑道:“听家中长辈说是有这么条不成文的规矩,家中自来也无纳妾的习俗。” 皇后面露了然哦了一声,殿内的不少夫人都没忍住露出了倾羡之色。 南微微懒懒地说:“说起来徐家不允纳妾不稀奇,毕竟就是谁家也不曾见过非要上赶着给人做妾的轻浮之人。” “这非要与人为妾,还口称污蔑人妻善妒不许,这类货色倒是世所罕见。” “安昌郡主,你说呢?” 被指名道姓到脸上的安昌郡主眼底迸出火色,歘一下站起来死死地咬着牙说:“你凭什么说我?你还不是……” “因为她是在帮我说的啊。” 桑枝夏本来不想把事儿闹大,但从进殿之前就被迫听了不少贤惠的话语,还被安昌郡主母女贴脸劝了一回为妻要大度,言语间甚至透露出要恳请皇后赐婚的意思。 反正就是徐璈要也得要。 不要也要逼着徐璈娶。 桑枝夏被震惊的同时福临心至,知道了徐璈今日叫自己来的目的。 这人自己不方便跟妇道人家掰扯,是让自己来跋扈一把,来人前耀武扬威的。 人多势众的,桑枝夏突然就不是很想再给不要脸的人留半点颜面。 桑枝夏摇头示意南微微不必生恼,笑得戏谑:“郡主,我倘若就是善妒不许的话,你当如何呢?” “你又能奈我何?” 论拳脚桑枝夏不惧谁,论口舌是非她也不曾让过谁。 今日都被人贴在脸上说了这种话,再无任何回应,真当她是死了的? 桑枝夏掸了掸指尖懒懒地说:“郡主的心思我知道,只是郡主早些歇了比较好。” “徐璈不纳妾,徐璈也不可能会纳妾,若我如此说还不够明白,那郡主不妨3去问问徐璈,看他敢不敢说自己要抬你进门。” 桑枝夏注意到门外走近的人,眼底掠起一抹浅笑,慢悠悠地说:“反正我今日把话放在这儿。” “徐璈但凡敢说一句要纳谁过门,我就敢今日让自己当寡妇。” 安昌郡主被这话惊得面色大变,门外的徐璈垂眸敛去眼底的笑色,看着一脸戏谑的江遇白说:“皇上,这话您可是听见了。” 江遇白在一片跪倒的吾皇万岁中忍笑往前,嗯了一声说:“听见了,爱卿说的在理。” “为着你的小命着想,你是不能被除嫂夫人之外的歹心之人觊觎。” 江遇白扶着有孕的皇后免了礼数,等徐璈把桑枝夏扶起来才说:“谁非要给你为妾,那只怕是要害你的性命。”琇書蛧 徐璈老实本分地点点头,拉起桑枝夏的手微不可闻地说:“枝枝。” 不会有任何人。 他们只有彼此。 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他许诺过的永远,一直都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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