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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病娇顶流的娇气包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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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哥哥是为了我才这么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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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远在意大利,顾时宴这是要跨国干违法犯罪的勾当! 不知道为什么,姜藜有些想笑。 她细微的表情却立刻被男人捕捉到,顾时宴盯着她,问:“笑什么?” “哥哥是为了我才这么生气吗?” “不然还是为了旁人?”顾时宴的话脱口而出。 随后车内的气氛就冷凝住了。 姜藜只是一个替身,她问的这句话,其实别有深意。 而他不经大脑的回答现在令他有些苦扰。 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事,最开始还安守本分,现在竟然妄图和他的月亮比! 然而侧眸,瞧见她嘴角勾起的得意张扬的笑,就像一只刚刚干完坏事的小野猫,试图通过挑衅引起你的关注。 顾时宴的心又被勾得痒痒的。 但是他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不让姜藜看出来,否则这丫头一定会恃宠而骄,越来越过分! 便冷着脸色开车,一言不发。 坐在副驾驶的姜藜垂下的眸却浮起淡淡的幽光。 就是要这样时不时的提醒顾时宴,自己不是一个傀儡替身。 才能潜移默化将自己从替身上剥离下来…… 但又不能做得太过分,否则会适得其反。 像现在这种程度就刚刚好。 顾时宴一路沉默不言,带她去提前预定好的米其林餐厅用了午饭。期间他始终用冷凝的目光瞧着她,试图让她先开口承认错误。 然而姜藜就装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一顿饭将顾时宴吃得闷闷不乐。 当天晚上他就没回别墅,在公司通宵加班了。 很快就来到了进组的日子。 姜藜早早到了剧组,却发现玉诚来得比他们更早。 玉诚看见她之后,特意找了个机会和她单独说话。 “时宴现在气消了吗?” 啧,有求于人都不知道态度端正点? 姜藜故意说:“我和顾总吵架了,好久没看见他了,我也不知道。” 她明显看到玉诚眼神一亮。对方掩唇咳了几声,大概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喜悦之情,然后按捺不住八卦之心问她:“你们怎么吵架了?” 姜藜摆出一副伤心难过的姿态。 “大抵是厌烦我了吧……” 玉诚喜上眉梢,假意安慰:“吵架摩擦在所难免,过几天就好。你赶紧上妆,对对戏,今天有好几场重要的戏要拍!” 玉诚说完之后就背着手走了。 记得在他打算定姜绾当女主的时候,时宴要求他将吻戏和亲密戏都删掉。 可是后来他硬将资源塞给了他的小情人! 本来玉诚还在纠结这些吻戏和亲密戏到底删不删,现在不用纠结了,全给删光光! 等到这个女妖精彻底失宠,他就给被时宴“流放”到申城的兄弟们求求情。到时候时宴回头是岸,他们还是一辈子的好基友! 姜藜见玉诚走了,脸上的神情立刻收敛起来。 呵,就让他高兴高兴吧。 “姜藜!”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姜藜回过头,看见刚刚换完装的姜绾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她。 “你把那个老太婆藏到哪儿去了?!” 姜藜看见她,脸色顷刻冷下来,袖中的拳头缓缓攥紧,恨不得现在就给她一巴掌。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忍住。 “和你没有关系。” “她是我祖母,你跟我说没关系?”姜绾瞪着她,“祖母的嫁妆是不是在你那里?!” 姜藜明白了,估计是他们回去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到祖母的嫁妆,所以姜绾才又发疯了。 想到祖母的东西没有落到这些人的手里,姜藜心情颇好。 唇角缓缓噙起笑,凑到姜绾的耳边,温温柔柔地说道:“你很想要祖母的嫁妆吗?只可惜你永远也得不到!” “你——” “另外妹妹现在的表情真丑陋。这里四处都有调试镜头的摄影师,小心被拍到。和你的精修相差太大,粉丝会心碎的。” 姜绾已经被气到身体发抖,按照她以往的脾气早就忍不住动手了,但是碍于四周的摄像头,为了维持人设,她生生忍耐下来。 “你也就现在姑且得意,一个小小的贱民,拿什么跟我斗?我劝你最好乖乖把祖母的嫁妆交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哭着滚出娱乐圈!” “哈哈哈……”面对她的宣言,姜藜仰头大笑,冲姜绾抛了个媚眼,给她恶心够呛,“好哦妹妹,姐姐等着那一天~” 不远处的人注意到了她们之间的动静,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绾和姜藜好像很投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看書菈 “对哦,姜藜还笑得好开心,根本不像网上说的什么,姜藜抢了姜绾的女主角……” 周围的议论也隐隐约约飘入两人的耳中。 姜藜脸上笑意未淡,姜绾却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离我远点,我可不想和你扯上话题,跟你放在一起讨论,都是在扶贫被你吸血!” 说完之后姜绾气呼呼的走了。 姜藜心里却冒出了一个念头。 要说在娱乐圈,最恶心人的做法,就是捆绑营销,蹭热度吸血,其中以炒cp最为立竿见影。 如果自己捆绑姜绾营销cp,一定能把她恶心死吧?想到姜绾的表情,姜藜心中就涌现出快意。 “顾神!顾神来了!” 周围忽然一片骚动。 顾时宴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 他一出现在化妆室就引起了一片低低惊呼,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玉诚也立刻赶了过来。 “时宴,先去化妆,这边的景差不多已经要造好了。” 顾时宴点了点头,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下一秒,就发现自己的旁边多了一道身影。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姜藜。 最开始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和自己认个错,没想到这丫头死倔硬是不开口,现在他也下不来台。 冷了他两三天,现在突然往跟前凑是几个意思? 莫不是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了? 顾时宴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思考着。 忽然,他感觉桌子下面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掌,交握在一起。 许久都没有触碰过少女的肌肤,以至于只是牵了个手,他心里都酥酥的。 这是……终于要跟他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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