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维尔一听,当即不敢再动弹。
靳野见状,勾起唇,将人抱着出了衣帽间,“吃东西去。”
直到吃完东西,苏泽维尔脸上泛着的红晕都没完全消退下来。
靳野手撑着下颚,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泽维尔:“我记得以前皇后脸皮没这么薄的,怎么现在稍微逗一逗就能红了脸。”
苏泽维尔偏过头,不去看靳野,也不回话,搭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
刚刚吃东西的时候,靳野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还时不时讲一些诨话。
这换谁能受得了。
“皇后怎么不说话?莫不是羞的说不出话来了?”靳野故意将尾音拉得很长。
苏泽维尔忍无可忍地瞪了靳野一眼,“陛下很闲?不需要处理政务吗?”
“皇后莫不是忘了,今天是周末啊,处理什么政务啊。”
“我听说您这几天只顾着享乐,堆积了不少的事务没处理。
陛下,您是一国之主,理应以国事为重。
帝国的兴衰,都掌握在您的手中,您不应将精力浪费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一国之主,以国事为重......”靳野将这几个字来回念了几遍,而后看向苏泽维尔。
“皇后,你也知道这个位置担子重,我压力很大的。
工作久了,我也会累,总要有宣泄压力的时候。
偶尔的玩乐,是必要的。”
靳野说这话时,声音闲散,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茶杯。
苏泽维尔实在是看不出来,他到底哪里有压力。
心眼子倒是挺多的,层出不穷。
“即便是玩乐,你也不应该去那种地方。”
“皇后指的是哪里?”靳野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泽维尔有些咬牙切齿,“陛下昨晚去了哪里,你不记得了吗?”
靳野嘴角荡起浅浅的弧度,“我想不起来了,不如皇后稍稍提醒我一下。”
苏泽维尔:“........想不起来就算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小混蛋,随时都揣着八百个心眼子。
“好可惜,就差一点,我以为就要和皇后重温昨晚的温情了。”靳野嗓音低沉,拖着长长的腔调。
苏泽维尔额前青筋跳了又跳,“我记得陛下今天下午好像要和外交部长参加一场宴会,时间差不多了,您该去准备了吧。”
“皇后还真是关心我,对我的行踪这么清楚。”
靳野笑了笑,“那你应该知道我参加的这场宴会意味着什么吧?”
“知道。”苏泽维尔抿下唇线,手搭在膝上的手渐握成拳。
“知道你还催着我去参加,你一点都不吃味么?”靳野低笑一声,悠哉悠哉地开口。
“我若是去了,带回来一位美娇娘与你争宠,你以后可就要独守空房了。”
“这是虫族皇室历代的规矩,我无权干涉。”
苏泽维尔看向靳野,扯起一抹笑。
“若是陛下喜欢,就多带几个回来,正好让她们轮番伺候你,省的陛下整日欲求不满。”
靳野听后,嘴角弧度渐渐加深,但又不想表现得过于明显。
只是极力地压制着翘起的弧度,“皇后这是在向我闹脾气?抱怨我最近折腾你折腾的太狠了?
那我注意些,尽量收敛收敛,之后从每天减少一回好了。”
“你.........”苏泽维尔一听,脸上烧的慌,当即偏过了头。
口头上,他从来就说不过靳野。
看着苏泽维尔通红的耳根,靳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耳根上突然传来一抹温热,苏泽维尔惊得站起了身,“你做什么!”
苏泽维尔的反应出乎了靳野的预料,他轻呵一声,“碰一下会死?”
苏泽维尔捂着耳朵,没有吭声。
靳野见状,站起了身,朝着苏泽维尔靠近。
看着靳野朝着他逼近,苏泽维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他这个动作惹恼了靳野。
靳野眸色一暗,大步上前,抓着苏泽维尔的手将人扯进怀中,捏着他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
“怎么,碰不得?”
苏泽维尔用手抵在身前,眼神飘忽不定,“没有。”
靳野垂眸看着他,声音极具压迫,“那你躲什么?”
苏泽维尔抿着唇,没有作声。
靳野瞧着苏泽维尔默不作声的模样,眸色晦暗不明。
再去看他那通红的耳朵,又想起做那事时。
他每次一碰苏泽维尔的耳朵,苏泽维尔人就软的不像话。
似是明白了什么,靳野眼中的幽暗之色逐渐被笑意取代。
他忽然倾身附在苏泽维尔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苏泽维尔的耳际。
苏泽维尔当即心头一跳,面色涨的通红,抓着靳野衣衫的手微微收紧。
瞧着苏泽维尔的模样,靳野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却又在中途折返。
算了,暂时先放过你。
“陪我去参加宴会。”
苏泽维尔一怔,“什么?”
靳野眉头一挑:“没听清?”
苏泽维尔垂下眼敛,“这个宴会是为陛下选妃而办,皇室历代以来从未让皇后参与过,这是规矩。”
“你都说了是历代的规矩,又不是我的规矩。”
“这不合适。”苏泽维尔心中有些苦涩,靳野明知自己对他的心意,却叫上自己陪他参加选妃。
这是嫌扎的刀子不够深,还非要见到血才罢休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靳野微微抬了抬苏泽维尔的下颚,笑道:“还是说,皇后不敢去。
怕亲眼见着我真带回几位妃子,从而冷落了你?”
“陛下说笑了,皇帝选妃,是皇室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为了给皇室开枝散叶。
我哪敢有半点不尊的意思,陛下莫在开我玩笑,还是赶紧出发去参加宴会吧。”
靳野听后,沉默了半晌,松开了苏泽维尔。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主动陪我去参加宴会。
二是我将你收拾服帖了,再带你去,选吧。”
苏泽维尔一听,半晌没吭声,垂在身侧攥着衣角的手,因用力过度,指节泛了白。
靳野见状,幽幽开口,“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可以陪你慢慢耗,大不了我将宴会时间推迟。”
“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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