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栋梁一听见坐牢，就一下瘫坐在地上，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庞上，满脸绝望。
封糖冷眸一扫，其他部门的负责人，此时心里也是慌得一笔！
牛栋梁的证据，封糖有。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手中，也有他们犯罪的证据。
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可怕？
她是几时收集到的这些证据？
在最初知道璀璨星空易主时，他们还在想，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好糊弄的很，哪怕他们明知道封糖是神秘投资人“tang”，他们也丝毫不惧。
年轻，是资本。
也是劣势。
直到今天的第一场会议，封糖就用事实狠狠地打了众人的脸。
“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封糖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其他高管个个都坐姿端正，态度恭敬又谦逊，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姜玛丽坐在距离封糖不远的位置。
她痴痴地看着封糖的脸庞，内心不禁在问自己，以前的封糖，是这样的吗？
好像是。
又好像不是。
“开始。”
封糖从白色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在指尖把玩，俨然像是对待着一个亲切的宠物似的。
“我们版权部正在看中了几部小说的电影改编版权，正在与作者方对接。”
“名录。”
和版权部部长连忙从平板里划拉出正在接触的小说名单。
封糖接过平板电脑，看着表格，莹白的指尖，轻轻一划。
“45，作者涉嫌抄袭。”
“67，作者的言论过激，不可控因素多。”
“18、27、77、84、98、，故事内容单薄，人物扁平，没有改编的价值。”
版权部部长的额头，一瞬间冒出了薄薄的细汗。
只得压下内心的慌乱，解释道：“这是打包版权，价格便宜……”
封糖轻轻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在桌面上，瓷白的小脸蛋上，一片冷漠与无情。
“财大气粗清库存？”
版权部部长连忙表示：“我们部里开过会议，一致认为，这些小说本身虽然存在不足，但是，只要编剧肯用心，也能改得很出彩，这几部小说的版权，是和他们网站另外一部超级小说的版权打包出售，除我们公司以外，也有别的公司在接触这部大ip。”
“那就不要这部ip。”封糖轻描淡写。
电影部长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哑声道：“封总，这部ip拥有书粉很多，一旦改编，绝对是我们下半年的重点项目。”
封糖绝美的冷眸中，寒意乍现。
“你出品的五部电视剧，全是大ip，报表还没教你作人？”
电影部长这会也怂了。
“可能是有某些不可抗拒因素……”
封糖轻轻敲击桌面。
零打开投影，身后的大屏幕上，便是电影剧部长出品的六部大ip的封面图，评分全都在3.5以下，清一色的差评。xь.
随着光标的移动，下面还有许多网友的吐槽。
“书粉与剧粉都一致打差评的五部大ip，世间少有。”
封糖凉凉启唇，冷意在会议室里蔓延。
“您请另谋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