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的手鞠终究没有逃过她的惩罚。
本来鸣人只是想意思一下,三天给她混过去也就罢了。
没想到手鞠到底是吃不得亏的性子,居然给他玩这么一手。
虽然雏田最后说着相信鸣人君,但是她的眼神完全出卖了自己的想法。失望中又带着点兴奋……
手鞠,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
鸣人盯着手鞠的眼睛,一步步向前逼近。
手鞠一开始倒是很倔强,待在原地原地挑衅地看着鸣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吗?
只是鸣人这时候不是很想和她玩过家家,继续向前给压力。直到两人的脸快贴到一起了,手鞠才慌慌张张地退了两步。
那个眼神让她有些熟悉。看起来在笑,但是没有感情在里面,就像是……我爱罗。
鸣人把她逼至墙角。
一向要强的手鞠大小姐面对这样的眼神非常无力。我爱罗在这种时刻不会听她讲话,只会残忍地解决对面的人。
手鞠紧张地靠在墙上,双手僵硬地抓着衣服的下摆。
“你是不是不理解,交易是什么意思?”
鸣人冷冷地问道,把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
“你这样的行为,是要多交付违约金的,你准备好了吗?”
鸣人的气息打在手鞠的脸颊上。
从头上开始变得酥酥麻麻的,逐渐扩散到全身。
“回答我。”
鸣人外溢的九尾查克拉已经包覆了二人。
带有浓浓的憎恨气息的查克拉,让手鞠打了个冷颤。
九尾的查克拉是这样的吗?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查克拉中,人真的不会精神失常吗?
她第一次感觉到,面前的人受到的折磨可能比我爱罗还要强烈。
习惯了在“怪物”面前退却,手鞠根本提不起反抗的情绪。
她的额头和琼鼻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到鸣人说了什么。
她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想要快点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氛围。
“很好,那就打扫干净。”
鸣人转身离去。
那种酥麻的感觉戛然而止,手鞠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中被抽了出去。
没有了鸣人的支撑,她僵硬的身体突然瘫软下来,一下子坐在地上。
清理什么?
手鞠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衣服上蹭了不少的灰尘。
想起来了,大扫除是吧……
混沌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手鞠俏脸一红,缓慢地爬起来迈着小碎步向卫生间踱去。
鸣人则是靠在公寓外面的围栏上,看着光秃秃的火影岩,摸了摸自己眉心的印记。
刚刚这个东西在发烫。
这东西叫什么来着?楔,对吧?
九尾的查克拉性质是链接。
在九尾查克拉的包覆下,鸣人通过额头上的楔,居然神奇地感受到了手鞠的查克拉。
这种感觉就像是通过黑客手段后台登录了别人的账号。
“这个功能好变态啊……”
“桀桀桀桀。”
“没想到手鞠看起来这么硬气的人,她的查克拉属于那种弱气类型的啊。”
既然你都这样了,我可要狠狠地欺负你了。
“喂,你家里怎么可以脏成这样子啊?”
废话,我又不在这里住。
鸣人挑了挑眉,大声朝着屋内喊到:“这都是特意为你留着的啊!”
鸣人原本只是简单地打扫了卧室和厨房这种生活区,反正又不打算长住。
这下有了白嫖的劳动力,那可要好好大扫除了。
“仔细点啊!这里这里!”
“笨蛋!那坨灰尘都看见你了!”
“不要偷懒,还有床底下!”
鸣人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指点点。
最可恨的是他还把瓜子皮直接丢在地上人为制造难度。
手鞠伏跪着,半个身子钻到床底下。
“我说,你家到底多久没有打扫了啊?”床底下传来有些闷的声音。
“不知道。”
鸣人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的注意力现在根本不支持他解析语言这种东西。
现在他的眼中只有一颗晃来晃去的桃子。
脑子里全是小时候学过的课文,什么蜜蜂跳起了8字舞和圆形舞。
“再来一圈!”
“你说什么?”在床下的手鞠没有听清鸣人说的什么东西。
“我说还要再打扫一遍!”
鸣人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打扫过啊?”手鞠气急败坏道,这屋子的离谱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那不可能,两年前才刚打扫的。
“既然是惩罚,肯定要这样才对啊。”
鸣人说着,蜷起手指将一颗瓜子从手鞠的腿间弹射到床底下。
“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捣乱!”手鞠一激动稍微抬起头。
只听Duang的一声,她的头磕在了床板上。
“咔。”
“啊!”手鞠一声痛呼。
鸣人怪笑道,“让你话这么多,磕到头了吧!”
“不是!”
“什么不是?你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的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吗?”
床下的手鞠已经停止了动作,桃子怪异地上下颤动。
鸣人面色古怪,这是碰到什么开关了?
“你在干嘛?”他不由得出声询问道。
“你这床板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床下的手鞠一只手捋着头发,头发的另一端不知道刮在了什么东西上,卡的死死的。
鸣人闻言也是一愣。
床下?什么都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啊!公主小姐,你不会是在偷懒吧?”鸣人狐疑地问道。
“偷你的大头鬼!”手鞠一拳捶在地板上,动作幅度一大又扯了下头发。
这一下痛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只好慢慢抬起头,用手去试探到底卡在了什么地方。
只是她这样的动作不方便扭头,也很难维持。不过一会手鞠就感觉肩颈和腿都有一点酸麻之感。
她想过向鸣人求救,不过又在心里偷偷否决掉。
“如果现在向他低头的话,以后就再也抬不起来了罢。”
(╥﹏╥)
手鞠顺着头发摸到了一个金属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就被压在下面。她尝试反手掰开,但是这样的姿势很难发力。
身上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她此时不得不选择向讨厌的木叶黄毛求救。
“喂!”
“第一,我不叫喂。第二,绝对裁判地公正漂亮。第三,还是……”
手鞠果断打断了鸣人的废话,违心地喊出鸣人交代的称呼。
“少爷,请帮帮我!”
“对咯,早这样不就好了!怎么了吗?”
鸣人嘻笑着问道。
“我被床板卡住了!”
鸣人眼睛一亮,触发经典剧情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