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第二天,廖情辞一大早就跑到许上邪病房里去了:“起来啦!”廖情辞拉开许上邪房里的窗帘。
许上邪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房间里大白褂都包不住的曼妙身子,许上邪却只觉得这女人好烦:“大姐,这才几点啊。”
廖情辞很生气,这次没有保持微笑:“不是跟你说了叫姐么,叫大姐什么意思,我很老吗?”廖情辞快步走上前,拎着许上邪的耳朵。
“行行行,知道了。”许上邪握住廖情辞的手腕将它拿开,“你一大早来干啥。”
“老样子咯,记录你眼睛的变化。”廖情辞拿出手机对着许上邪的眼睛拍了一张,“真奇怪,眼球破裂是无法自行恢复的,可到你这又说不通。”
“你慢慢想去吧,我要吃饭去了。”许上邪等廖情辞拍完照,下了床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许上邪正准备撂下廖情辞去找岑欲知一同吃早饭,就看见廖情辞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我也没吃呢,怎么不带我。”
几分钟后,许上邪叫上岑欲知来到住院部外的早点铺子。
“哟!前天不都在一间房里待一晚上了么,怎么今天连个手都不牵。”廖情辞跟着他们身后,装出一副做作的模样。
“嗐,开个玩笑,走走走!就吃这家”廖情辞一下走到他们前头。
许上邪伸手牵住岑欲知的手:“来了!”两人紧跟着廖情辞来到了早点铺子。
许上邪只一人便点了五笼小笼包。
廖情辞看着端上来的七笼小笼包陷入了沉思:“莫非是你食量大,所以恢复能力更强?不不不,太不合理了。”
许上邪和岑欲知看着自言自语的廖情辞,两人在一旁小声嘀咕到:“越聪明的人是不是越会做出这种令人不解的行为啊?”
“嗯嗯,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岑欲知对许上邪的看法表示赞同。
“咳咳!我都听到了。”廖情辞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俩人。
“嗯?什么?”许上邪立刻抽回身子,抓起小笼包就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几人吃完早餐,廖情辞便先回去工作了。
许上邪同岑欲知两人散了会儿步,牵着手回了医院。
这天晚上,许上邪给轩无言通了一通电话,让他来去一样东西,亲自来。
轩无言看到东西别提多高兴了,就差给许上邪跪下了。
起初两人简简单单一同吃饭、聊天,偶尔会多出个廖情辞。其余时间许上邪一直就闷在房里修炼。
时间约莫过了两周,这时住院的病人越来越多,大多都是癌症,病房数量不断缩水,岑欲知便被分去了许上邪病房,不过加了一张床。
许上邪对医院的变化有些不安,他同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但许上邪也并未多想,毕竟爷爷奶奶年纪大了。
岑欲知的伤口早已恢复,许上邪则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贯穿伤还是差一段时间。
又是一周,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通宵达旦。可任是有数不胜数的病人被送至地下。
每天都能看到病人的家属们对着病房里祷告。
哭声在医院里此起彼伏,这段时间许上邪很是煎熬,他再一次怀疑自己。
岑欲知没有过多过问,耐心的在一旁安抚着许上邪的情绪。
第四周的最后一天,灵气二次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