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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开局作死,太上皇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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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追读,二合一)第四十七章: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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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子腾来到贾家,向贾赦与贾政等人,提及此来想法时。 几乎所有人都是有些不太理解。 那个孟川,不是失势了吗? 不是已经被皇帝打进刑部大狱了吗? 怎么如今,还要给他准备成婚时的贺礼呢? 贾赦开口道:“王兄,那孟川就如昙花一现,何苦还要费心为他准备什么贺礼?” “难道,他还能从那刑部大狱出来不成?即使出来了,将来怕是也难得圣上重用。” “既如此,还何苦费心费神呢?” 闻言。 王子腾顿时勃然大怒, “贾兄这是说的哪里话?” “孟大人已于昨日走出刑部大狱!” “而且,孟大人此番入狱,是为了我!如果不是我,孟大人还何需受那牢狱之灾?!” “再说,孟大人可是皇帝与上皇面前的红人,何来失了势?” 他将他了解到的孟川,统统说了出来。 贾赦与贾政等人听了,都是不由得面色一变。 上皇的人? 皇帝与廉亲王不停地拉拢? 然而,让他们感到震撼的事情,还远不止如此, “如果不是因为孟先生,我王子腾何德何能,可以担任九省统制?怎能更进一步?” “私自调兵外出,本来就是我所为,是孟先生有君子之德,故而将罪名都揽了下来。” “如果不是孟先生,此刻被关押在牢狱当中的,该是我王子腾!” 在孟川入狱这段时间,贾家的做派他是彻底了解到了。 如果说,自己与这贾家,也是属于政治联盟的话。 那么,窥一斑而知全豹。 孟川是贾家的亲戚,在孟川失势后,贾家都可以不管不问,不理不睬。 若是将来有朝一日,自己失了势呢? 反观人家孟先生的做法,就很令人值得信任与暖心啊! 不惜己身入狱,也不愿牵连到自己! 此等恩德,实难报答! 以上就是王子腾的内心想法。 换句话说。 如今在他心里看来,孟川是那个可以值得自己将后背托付的人,会给政治盟友挡刀子,是君子。 贾家是那个见你得势就攀附,见你失势就不理会,甚至还可能背后捅刀,是小人! 两相比较,优劣立判! 听王子腾说了这么多。 贾家众人,顿时如遭雷击,感到万分惊诧。 原来,孟川,为自家亲戚,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了。 贾赦想起此前之事,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以前,就因为曾嫌弃孟川是个穷亲戚,百般不理睬。 后来,孟川作为迎春生母的娘家人,来到府里,为迎春长势,还觉得他目中无长辈。 可是,人家的具体做法呢? 不仅帮助了贾家,还帮助了贾家的政治靠山... 反观自己,一遇到事情,就恨不得与孟川彻底断了来往。 惭愧啊! 不仅贾赦这般去想。 其余贾家人也是如此。 上次孟川来府的时候,的确很傲慢,可说到底,人家那是帮自家表妹说话啊! 是迎春生母唯一的娘家人! 如果人家不表现的强势一些,迎春这个庶女,又岂能得到重视? 事后,人家念着亲情,还不停地帮助贾家... 就冲这个,贾家人,无人能及孟川! 当真是惭愧啊! 就在他们做此等猜想时。 突然,有下人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 一听“宫里”二字,贾赦扭头看了看贾政,问道: “不会是娘娘回家省亲了吧?” 贾政摇了摇头,“并未提前接到通知。” 既然来人,那是一定要见的。 宫里来的人,是负责伺候在贾元春身边的太监,非常值得信任的那种。 他来,只说两件事, “娘娘不日就要省亲,还望各位老爷们准备妥当,但切记千万不要铺张浪费,表现的过于奢华。” “第二件事...” 说到这里,他略有停顿,然后极其重视的开口道: “娘娘说,听闻孟先生大婚将至,她是陛下的妃嫔,不宜挑选贺礼送去。” “但知孟先生是贾家的亲戚,故而,娘娘说,要让诸位老爷们,齐心合力,准备一份重礼!” 闻言。 贾家众人再次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说,贾家的政治靠山之一王子腾突然更进一步,是因为孟川。 但是,跟贵妃娘娘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孟川的大婚,连贵妃都记着? 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准备一份厚礼? 这局势,他们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啊! 贾政身为元春的父亲,自然要开口问道: “不知,娘娘因何关注此事?” 那宫里来的太监看了看周围众人。 贾政道:“无妨,没有外人。” 太监点头直言道:“娘娘说,如果老爷们问起这个问题,只让咱家如此作答。” “娘娘能有幸伺候陛下,成为贵妃,全因孟先生。” 说到这里,太监生怕逗留在宫外多有不便,于是当即离去。 贾政差人送给他不少银两。 随后。 他们又细细品味起那太监所言。 元春能够成为贵妃...全是因为孟川? 孟川与此事有何关联? 难道,又是因为孟川在皇帝陛下面前说起元春的好话。 元春才能有机会伺候陛下? 如果真是这样... 那孟川,就是贾家的大恩人啊! 想到这里,又想到孟川入狱这段期间,贾家所为。 贾家众人,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啊! 人家孟川,不管嘴上对贾家多么不敬。 可实际上,人家只要是能够帮到贾家的,都是尽力而为了。 就连怪罪贾家势利眼,也只是嘴上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可是贾家的做法呢? 惭愧,太惭愧了! 原本以为。 自王子腾与贾元春上位以后。 贾家就不需要一个个区区的状元郎如何相助了。 纵然那位状元,在以后能成为宰辅大臣。 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如今的贾家,靠着一位封疆大吏与宫里的贵妃。 一跃成为皇亲国戚。 还在乎一个什么破状元啊? 然而,直至今日,他们才明白过来! 贾家的政治依靠,之所以都能上位,是因为人家孟川的暗中相助啊! 可这些事情,孟川没有向贾家透露半句。 甚至听王子腾说,孟川帮助他更进一步后,也不需要他的感谢。 还当做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 这得是什么品质啊? 帮了人,还不求回报。 还不告诉别人。 只是自个儿默默承受着。 说到底,人家是在乎这“亲戚”二字的啊。 如果连这种人都算不得君子,那谁还是? “我们贾家,对不起子渊啊!” “子渊大婚,咱们贾家,一定要准备一份厚礼!” 贾政开口。 贾赦连忙点头附和道:“我们贾家,有子渊这样的亲戚,是我们的运气。” 一想起当初,孟川口口声声说,如果不是因为迎春,他都不会与贾家有任何交集。 如今,靠着迎春,孟川不遗余力的暗中相助贾家,甚至还不求回报。 可贾家不能再这样没脸没皮下去了。 一定要准备厚礼! 今后在这府里,更要善待迎春! --------------- 话说孟川被宋淮接走后。 大明宫,上皇居所内。 皇帝就将刑部尚书呈递上来的免罪金牌,放到了上皇跟前,笑问道: “父皇是不是早就知道,宋师有这个东西,可以救孟卿?” 上皇笑道:“当年,国朝刚平定四方战乱,还没缓过劲儿来,异族就要趁机南下。” “是宋淮这老小子,一人一骑,游说异族,使异族与国朝重新修订互不侵犯的契约。” “也是那时,他将你的姑姑接了回来。” “无论于国还是于我皇家,都可谓有功,起初你皇爷爷是想赐他官爵厚碌,但都被他拒绝了,只是提出要求娶你姑姑。” “你皇爷爷答应了,还赐了他丹书铁券与免罪金牌。” “一晃,这事,已经过去太久了...” 皇帝道:“姑姑与宋师膝下无子,视孟卿为己出。” “姑姑与宋师都曾报国,如今轮到孟卿也是一片赤胆忠心。” “当为佳话!” 上皇点头道:“朕知道你,一开始选孟川为状元,是看在朕与宋淮的情分上。如今,你作何想?” 皇帝连忙应声道:“父皇,儿皇当时钦定孟川为状元,虽有父皇所言原由。” “但也是因为,孟川那篇直指国朝内外种种弊端的策论,写得太好了。” “选他为状元,或许是儿皇此生最英明的一个决定了。” 上皇笑了笑,“这个人,将来可以成为你的魏征,也可以成为你的于谦。” “但是,他只要真能为国家做事,咱们老张家,就不能做出那掘人坟墓,将人赐死的事情来。” 说出这个,主要也是他们皇家,对于宋淮夫妇,有所亏欠。 皇帝郑重其事道:“请父皇放心,只要儿皇在世一日,一定确保孟卿无恙。” 顿了顿,他又问道:“孟卿大婚将至,儿皇想为孟卿准备一份厚礼,不知是否妥当?” 上皇笑着反问道:“君主赐给臣子新婚贺礼,理所应当,有何妥当不妥当的?” 皇帝开心道:“原本儿皇还想亲自去的,但是考虑到朝中局势,不去也罢,准备一份厚礼,也是向孟卿聊表心意。” 上皇点了点头。 孟川在朝当官的时间,毕竟还是太短了。 除了盐税案一事。 于国再无功绩。 确实不适合他这个做皇帝的,亲自前去恭贺。 --------------- 然而,皇帝不能前去。 不代表廉亲王不行。 此时的八王爷,正在亲自挑选为贺孟川大婚的礼物。 “这贺礼,不能太贵重,也不能太轻贱。” “贵重了,倒显得本王太刻意为之,也不一定能送到子渊心里去。” “轻贱了,也是担心子渊会不满意。” 廉亲王向准备贺礼的那些人吩咐道。 站在一旁的户部尚书曹德开口道: “王爷,孟川入狱一事,是咱们推波助澜的成效,他大婚,咱们再去,会不会不太好?” 廉亲王笑道:“你不了解子渊,他是君子,不会在乎那些事的。” “毕竟,朝堂之争,是朝堂之争。” “而本王与他的私交,自另当别论。” 不久后。 廉亲王就搜罗出来很多礼物。 有女儿家的饰品。 也有古时圣贤用过的物甚。 廉亲王想来想去,决定给孟川夫妇二人各送一份, “送给女子的物甚,应该是要贵重些的,这些金银首饰,一样挑一件。” “至于送给子渊的礼物...就不能太俗了,最好平日里,子渊还能用到。” “本王觉着,颜真卿的字帖,吴道子的画,还有李后主用过的文房四宝,这几样物甚是极好的。” 曹德看了,极其羡慕道:“王爷,您有心了。” 那可是颜真卿的字帖,吴道子的画啊! 不说李后主用过的四宝。 单说前两样物甚,就无人能及了! 可以当做传家宝了。 --------------- 秦家。 秦可卿自昨儿个随着张氏去了宫里以后。 今日。 就陆续有宫里的太监侍女,前来送很多物甚。 光是所谓的陪嫁物,便就琳琅满目。 银器三百对,衣料五百身,还有各种棉帛、首饰等,几乎都要将整个秦家给堆满了。 且先不说秦可卿心情如何。 单说秦业,就已经开心到合不拢嘴的程度。 以公主礼节出嫁! 这是他们秦家的荣耀啊! 尤其是宫里赐下的那些陪嫁物甚,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随便留下几样,就够整个秦家忙活数年乃是十余年的功夫了。 这时的秦钟,在陪着秦可卿聊天, “还是姊兄有本事,如今,我姐姐也算公主了。” 闻言,后者立即呵斥道:“切勿胡说,什么公主?你去告诉府里的那些人,谁敢说此等言论,就打断他的腿!” 她这是担心,会因一些流言蜚语,给孟川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秦钟也知失言,连忙道:“弟弟这就去办!” 话音刚落。 秦可卿就见秦业走来。 她起身相迎,“父亲。” 秦业连忙道:“你如今可算是公主了啊,为父当不得如此,咱们整个秦家,因为你,得以光耀门楣。” 秦可卿再次皱眉道:“怎的父亲也这般说?那都是川哥儿的师娘,向宫里争取来得而已,只是礼节相似。” “父亲,川哥儿因某些事,才出了牢狱,这段时间,一定要谨言慎行!” 秦业猛地一拍额头,“是为父高兴过头了,女儿勿怪。” 秦可卿抿了抿嘴,道:“皇家赏赐,虽是好事,可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得意忘形。” “万一给川儿哥带去麻烦,女儿百死难赎其罪。” 她特意将话说得很严重。 就是要给秦家人提个醒。 昨儿个,她听张氏说了很多话。 心里很是受用。 她知道,孟川将来大概率是要封侯拜相。 成为这种人的妻子。 一定要处处谨慎小心。 话说回来,秦可卿对于即将嫁给孟川一事,自然也是极其开心的。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 孟川也等了太久。 日子忽逝。 转眼间,就到了二人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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