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直接攻击雷霆,而是将雷云分解,逐渐削弱。
雷云:“?”
怎么回事?挑衅它的人虽然不少,今天格外多。
是不是它不发威,这些小泥点子,当它是hollykitiy呢。
狂暴的天地之力分出部分,朝顾清秋和林皖舒他们席卷而去。
火力被分散,明凡从地狱模式,直接变成普通模式。
雷劫似乎也反应过来,暗道这群阴险的人类,继而角度刁钻的朝明凡劈去。
不管他们怎么护,雷劫总有办法劈中正主。
好像恶作剧一般,雷霆每次都会分出几分力量,如猫戏老鼠,专门对着林皖舒几人招呼。
众人再次被惊呆,这年头,连雷劫都可以闪电带拐弯了吗?!
生平前所未见。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雷劫中的小小炼气期少女。
再看向明凡的眼中,都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究竟还有多少,是他们不知道的。
饶是这样,明凡已经非常满足,她已经到了筑基最紧要的关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异风灵根得原因,她体内的灵气,都带着淡淡的紫色,其中似乎蕴含雷霆之力。
灵气纷纷从体内涌出,丝丝缕缕,形成一个蛹房,将她包裹其中。
普通修士的筑基雷劫,比起明凡,那简直不值一提。
虽然也会引发雷劫,但此雷劫非彼雷劫。
雷劫是为了,给修士冲刷经脉,提前适应筑基期的庞大灵气。
只要能扛过几道天雷,自然能顺利筑基,再加上筑基丹等丹药辅助,不算太难。
那些不能筑基的,往往都是天资不好、身体虚弱,或资源匮乏,简而言之,不是筑基难,而是他们弱。
跨过筑基,之后才是真正踏上仙途,从此往后每一步,都艰难万分。
不仅仅是天资,资源,甚至修炼功法、道心,方方面面,都决定着日后的成就。
也因此,越往上,境界越难以跨越的原因。
许多人终其一生,也只能停留在筑基,甚至差一些的,练气已是极限。
这种情形下,引动千百雷劫,在天道下筑基的,更是上百年都没有出现过了。
若是今日她筑基成功,可谓天道下筑基第一人。
明凡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温暖的怀抱里,丝丝暖流在她身体里涌动,修复着破碎的身躯。
身体在灵力滋养下,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身影虚幻缥缈,一位身披金色法袍的老者看着她,而她,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明凡重新闭上眼,想让她先开口?她就不~敌不动我不动~
“……”这死丫头!
老者率先憋不住了,开口道:“吾乃王庭,左镇使。”
明凡依旧闭着眼,但头脑风暴已经开启:王庭,那个在四大陆最中心的王庭,他找自己做什么?
她丝毫不会觉得,自己这样的臭鱼烂虾,现在对他们有什么价值。
“罢了,日后你自会知晓,如果有机会走出启灵,可以到王庭找我。”
老者说着,双指一点,在她手臂留下一道印记,便匆匆消失。
莫名其妙,谁家的oldboy在梦游吗?
想不通,索性不想,这点插曲很快就被她丢在脑后。
明凡双手结印,体内灵力趋近平和,她打出一道法诀,将周身灵力和气息平复。
醉着最后一道天雷劈下,雷云开始消散。
这是,成了?
众人伸长脖子,翘首以待,他们倒是想看看,这走了狗屎运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周身光华收敛,明凡睁开眸子,看到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几人,快步上前。
还好,他们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胳膊腿脱臼、七窍有些流血,晕了过去而已。
松了口气,将几人齐齐码正,施放一个治愈术。
她惊奇发现,自己的灵力里,竟然有淡淡的紫色,还夹杂着隐约雷吟。
急忙探查丹田内部灵根,依旧是两颗灵根。
水灵根安安静静立在那里,旁边另一株灵根,竟然长成了她陌生的模样。
原本的变异风灵根,此刻变成淡淡的蓝紫色,周身噼里啪啦作响。
感觉到明凡在看它,变异灵根左右摇晃,和她打了个招呼。
“……”明凡嘴角抽了抽,成精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现在应该叫它什么灵根。
默默收回视线,明凡就看到,不远处天空上,数道人影看向她。
明凡筑基后,明显感觉到,耳聪目明,轻易就能看清百里之外的东西。
自然,这些人面上的表情,她也尽收眼底。
有狂热,有惋惜,也有探寻与诧异。
呦呵,自己这是,被雷劈着劈着,一劈成名了?
作为自古雷劈成名第一人,明凡微微一笑,朝天空施礼。
雷元生第一个冲下来,目光闪烁,难掩欣喜。
板着脸冲明凡教训:“你说说你,画符就画符,随便画画,就搞出这么大动静!”
“还不快找个凉快地待着!在这杵着,还嫌不够丢人?嗯?”说着朝明凡挤眉弄眼,就差大喊:快走啊!没看到那群老怪,眼睛都绿了吗!
明凡憋笑,点头:“哎呦~弟子忽然头疼的厉害,哎呦,肚子也疼。”说着,扯起地上的五个师兄,先跑一步。
直到明凡身影消失,几宗宗主,还看向她离开的方向。
他们可是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啊!
本来想着试探一番,顺便抛出橄榄枝,万一能挖墙脚成功,那可是捡到宝了。
什么?你说不道德?是他清阳宗留不住人,关他们什么事。
再说,自古以往,天才都是择优而栖,人真的来了,那也是他们凭本事。
可雷元生竟直接把人撵走了,他们也总不好太明目张胆。
一时间,看向雷元生的目光,幽怨万分。
如今明凡筑基成功,他的腰板硬了起来,直接赶人。
不过……这赶人之前嘛……雷元生冲众人笑的尽量憨厚。
他平日不总笑,如今这样,颇有些惊悚,一想又有些生气,心里把黄灿灿骂了一遍。
这事如果是黄灿灿干,必定轻车熟路,该在的时候不在!要他亲自出马。
众人看他脸色,像开了染坊,一会红一会绿,纷纷有些发毛。
“咳咳,人没事就好,我们,就先告辞了。”
雷元生见鸭子们,哦不,宗主们要走,连忙开口:“诸位,你们也知道,我们清阳宗没什么能招待的。”
随即搓手道:“这样,礼金我们就勉为其难,先收下,等日后,一定设宴请诸君共贺。”
众人一呆:“???”他们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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