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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武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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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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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后,时间便没再显得这般缓慢。 秋冬时分,太阳并不常驻于空,此刻也有了颓势,开始随着余晖一起缓缓向西而落。 依旧是远方的山崖边,依旧是两抹银白身影。 随着夕阳渐落,倚靠在一旁树边休息的女子揉搓着惺忪的睡眼,悠悠醒来。 前方男子有所察觉,回身询问: “怎么才睡怎么会儿就醒了,不再休息会儿?” 女子打了个哈欠很快便打起精神: “感觉时间差不多,就没再睡了。” “唉,这生意做得,好几天没休息了。” 男子伸了个懒腰,继续道: “回去是该好好睡会儿喽。” 调整好状态,女子站起起身来,难得对未来有了些憧憬: “嗯,就等退休了。” 男子轻轻一笑,看向山顶某个方,接着说: “你看,这不收了个盾刃,离退休又进一步。” 女子好似知道眼前人想说些什么,悻悻然看着他开口: “到时候又要去拜访一下是吗?” “不愧是我的筱筱,都知道我要说些什么了。” 男子话语中带了些虚溜拍马的意味。 穆筱眼中满是无奈的神色,哀叹一声: “唉,这刚把晓晴叫出办事,屁股都没做暖,第二件又来,回去估摸着又得说我压榨劳动力了。” “咳,身为我们情报组的领头羊回去多分点红给她。” 梵恒筠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看戏。” 穆筱撇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日暮西山,皎月初升,已渐渐染上夜色的黄土山巅开始出现光亮。 伴随着利刃切割空气所产生的呼啸声,一架运输直升机毗邻山巅之顶。 灯光照射而下,十余道人影从中掠出,开始检查货物的情况。 许久,确认没动过手脚,一个管家模样的白鬓老者,才对着直升机微微躬身,开口汇报: “老爷、少爷,货物没有问题,都被堆在一辆货车箱里。” 听此,直升机这才落地,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从中走出。 “啧啧啧,打得是真惨烈呀。” 前方中年人啧啧几声,踢了踢脚边的虫姬尸体,面露笑容,复盘起来: “东家那边也真是的,为了不引起嫌疑,这几天我们的人可都有意无意在他们的眼线里呀,怎么这么不放心还花钱聘请素虫呢。” 中年人似有些惋惜: “唉,你看,这不素虫来了不也没截下这批货嘛,何必浪费这钱呢。” 他的笑容愈加浓郁: “真不知道,以后他在其他地方看到这批货会是什么表情,真是有些期待呀。” 宣读完获奖感言,中年人又回头对着身后儿子嘉奖: “小言啊,这次你可立大功了,我刚刚粗略看上一眼,我们聘请的血武士基本都躺地上,要不是那天寒,这批货还真送不出来。” 他的言语中带有心悸: “如果我们被东家截获下来,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人后方的粉毛年轻人有些扭捏,好似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爸,我好像知道......” “走,出城,咱们办庆功宴去。” 中年人似乎没有看穿儿子的想法,打断其继续说下去,努力眼神示意着。 邵华言心知自己差点酿成大祸,连忙附和起来: “走,爸,你可别小气那点钱啊。” “不会。” 中年人豪迈一笑,便打算带着儿子走上直升机。 “别着急走呀,庆功宴什么的,我可最喜欢了。” 伴随着剧烈的轰鸣声响起,不知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在这山巅之上砸出细密裂纹,激起土石飞溅,尘沙飞扬。 很快有侍卫反应过来,眼中淡绿色光芒流转,以大风试图吹散浓烟。 “咳咳咳......” 视野略微清晰,只见山顶深坑中央,一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单手支撑长剑剧烈咳嗽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咳...咳咳,你们缺不缺得,咳...呀,咳...这么大的灰,全吹我嘴里了,咳咳咳......” “什么玩意?来了个逗比?” 先前吹散浓烟的侍卫,眯眼看向浓烟中的黑袍男子很是疑惑。 等到视野逐步清晰那人瞳孔骤缩,大声提醒: “是暗卫,直升机,撤退!” “呼、呼......” 切割空气的螺旋桨转动声传来,看样子是早在浓烟升起的时候便起飞了。 就在这时,直升机上接应的侍卫连忙打算放下梯子。 同一时间,一条黄线横扫在螺旋桨与机身的连接处。 随着汹涌的的爆炸,红光照亮夜空,大坑中的男子这才抬起头来,收回横斩的剑姿: “这庆功宴虽然好,但不叫上客人一起,就不礼貌了吧。” 顺着任若飞的方向看去,邵华言父子已登上货车,正准备扬长离去。 “老刘,拦下他。” 中年人吩咐一声,捏碎常年记挂在腰间的玉佩。 霎时,山顶之上空间微微震颤,父子二人连人带车消失于原地,出现在山脚之下。 期间任若飞并不是没有阻拦,而是眼前老管家属实烦人。 他以水元素身躯挡住自己去路,随便一剑劈砍成两半,他又能快速愈合,继续纠缠自己。 三番五次下来任若飞也有了脾气。 长剑斜砍,再一次将其打碎,任若飞眼中土黄色光芒大盛,竟直接掌控周招土元素,吸纳水分,以封印魔法将其困在黄土山中 “小天,这些归你了。” 得有空闲,任若飞回身对迟迟赶来的戴小天几人吩咐,不与其余人纠缠,纵身向山下掠去。 月明星稀,暮色彻底降临,夜幕的林区如此寂静,距离天荣城反方向的一处小道,常有车灯忽明忽暗。 一辆大货车疾驰而过,溅起阵阵黄沙。 正处于货车驾驶位的是个中年人,此刻他不顾有什么交通安全,油门踩到底,猛打方向盘。 妄图逃离之际,他嘴里还不忘抱怨: “这荒郊野外的这么会有暗卫,现在连那枚保命的玉佩都碎了,呵,到时候把货运到天贰地区的贸易城,得好好赚上一笔。” 坐在副驾驶的则是一位留着粉色短发的青年。 对待父亲的抱怨他置若罔闻,专心在连接几处脉络,好似在思考,又好似在犹豫着什么。 许久,他面露难堪的得出了一个最坏的可能,艰难开口: “爸,咱们...可能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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