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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成了夜总阴魂不散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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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突然温柔的黑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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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住在这,一会去和薛姨说一下注意事项。”夜辞安站在床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着身后的谢文俊。 后者还没等说些什么,便被身边的廖谦推着一起出了屋。 “这妹妹是谁啊,还挺让我们那位法西斯紧张的呢。”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赶紧去找薛姨吧。”楼下,廖谦在门口的沙发上,指尖处点燃了一支烟。 谢文俊撇撇嘴,“谦哥,你和法西斯待久了,怎么也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坐在廖谦的对面,用他修长的手指理着碎发,继续表达着他的不满,“我刚下手术,接到电话就往这面赶,你们倒好,人用完就扔,作为医生,我连自己病人的知情权都没有!” 他说了半天没等到对面人的回复,一抬头,发现廖谦正看着自己,“怎么?谦哥也被我的美貌折服了,看呆了?”他嘴角漾起弧度,懒洋洋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可惜啊,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最后一缕白烟从廖谦口中吐出,他轻嗤一声,“我对男人没兴趣。” 谢文俊张了张嘴,看见前来上茶的沈叔,最终轻咳了一声,“谦哥,我去找薛姨了。” 廖谦勾了勾唇,“谢谢沈叔。” “廖先生留下吃晚饭吗?”沈叔是这里的管家,虽然他也好奇自家先生带回来的女人,但他更清楚自己的本分。 “不了沈叔。一会我和辞安还要出去一趟。” 话音刚落,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廖谦立马站起来,走向门口,“去出气?” 夜辞安依然穿着回来时的衣服,脸色森冷,“让人准备好一盒牙签。” 唐若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柔软的床上,眼前的漆黑让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她有些心慌,努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今天再次遇到了那个畜.生,而那些名义上的家人不顾她的死活把她一个人留下,或者说,今天的这顿饭本就是为了这个打算。 想到这,她眼皮一跳,莫非?她掀开身上的被子,还好,还是她今早穿的那件衣服,这就意味着周瀚城没有得逞,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感觉脑袋胀得厉害,完全想不起来。 “嘶!”手心传来钻心的疼,让她皱眉,她举起缠着纱布的手微微发愣。 “醒了?”房间的门被从外打开,一个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 唐若初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从高大的身形看,应该是个男人,记忆里的恐惧和陌生的环境让她不自觉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屋内的灯被点亮,刺眼的光线让唐若初不适地闭上了眼睛,直到她再次睁开眼,看清站在她床边的男人。 夜辞安的视线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看着她一双充满戒备的眼睛,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底里却暗暗揪成一团,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夜辞安穿着黑色的居家服,一头黑发略微有些水汽的潮湿,很显然,这里应该是他的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唐若初的声音有些沙哑,疑惑地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身体前倾微微地向她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头顶,她觉得她的脑袋更胀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宽大的手掌从肩下穿过,给了她力量,扶着她坐了起来,还贴心地拿了一个靠枕垫在她的身后。又转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做完这一切,夜辞安坐回床边的椅子上,“你被下药了。”他看着她,平静地将事实告诉她,他也想知道,她会怎么做? “下药?”唐若初抿着唇,她已经很小心地提防了,她没有吃桌子上的任何一样东西,唯一入口的便是服务员新拿来的果汁。难道?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苦笑,没想到这些人居然为了她算计到这种地步。 她想起自己被拽出包厢前,随手从桌子上拿的那根牙签,又看了看她被缠的手,也不知道下周比赛前会不会恢复好? “谢谢您。”唐若初抬起头,“又救了我一次。” “发生什么你还记得吗?” 唐若初摇摇头,“记不太清了,只隐约的记得一些事。” “那就不要想了。”夜辞安看着她受伤的手,眉头紧皱,“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 唐若初低下了头,这种事她也不想,可当时... 许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夜辞安的声音冷了几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回我信息?” 虽是责备的语气,却满含懊悔和担忧,她知道这是属于他的关心,心里原本坚强的壁垒瞬间倒塌,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和害怕像是潮水一样向她涌来,好像要将她淹没。她极力地想要克制,眼泪却还是没忍住,流了下来。 她用手胡乱地在脸上抹着,想要擦掉这一刻的脆弱,尤其在他的面前。可眼泪越擦越多,手上的伤好像更疼了。 挥动的手腕被抓住,夜辞安坐在了她的面前,在她还没看清前,将她的头按到了他的胸膛,“刚说完,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不听债主的话,小心我延长合同期限!” 清冽的植物香气将她笼罩,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原本微凉的手腕上传来了温热,还有些隐约的粗糙。 心安、踏实,是唐若初这一刻脑子里想到的词。 眼前独有的黑色,让唐若初想起了一款名为‘黑巴克"的黑红色月季花,她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就允许她稍微放纵下她的脆弱,依赖这份踏实吧。 怀里的女孩非常安静,胸口处传来濡湿的灼热,像是在他的心上烫了一个疤。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大声哭泣的? 他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的样子。 唐若初破涕为笑,从他的怀里离开,“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怀里又变回原有的空荡,夜辞安僵在半空中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松开她的手腕,他又恢复一贯的淡漠,“谁说我对小孩子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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