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台上男子拔出手枪质问。
他是猫头鹰法庭高层之一，心里很清楚眼前的人不是他们崇拜信仰的狂笑之蝠。
台下众人不过是外围成员，清楚的内容知之甚少，所以误以为真了。
“桀桀桀……”
艾伦平举双臂，撑起黑色披风，大声宣布道：“我是搞笑之蝠。”
谁！？
搞笑之蝠是谁？
一时间，在众富人们陷入安静，合着高兴半天是瞎吉尔高兴了。
“掌声在哪里？鲜花在哪里？”
艾伦浑然不在意投来的一道道透着凶光的眼神。
轰！
轰！
突然，酒店之外传来两声爆炸声。
同时，圆钟时间正好在九点零九分。
望向窗外，哥谭市标志建筑双子高楼，第九十九层冒着火光。
在场众人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仿佛预先知道一样。
“仪式开始，命运的齿轮，开始由我们掌控。”
举枪男子洋溢出满意的笑容，似乎一切步入设想的轨迹。
“装什么装。”
艾伦不屑一顾道：“不就是诱导蝙蝠侠喝下五种特殊金属，然后召唤可爱的白丝酒鬼男孩巴巴托斯。”
可爱的白丝酒鬼男孩？
你别乱入混蛋，我们是在召唤蝙蝠之神巴巴托斯。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巴巴托斯的名讳？”
男子双眸阴沉，全因召唤巴巴托斯只有猫头鹰法庭高层，以及隐藏在暗中的盟友清楚。
“因为我玩原神。”
“……”
嘭！
男子见对方满口八竿子打不着的废话，毫不犹豫开枪射击。
艾伦单手一握，自信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信不信我已经抓住子弹了。”
男子尴尬得脑门要浮现三条黑线。
子弹明明打中肩膀，只是没击穿弹飞了，火星子一闪而逝，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就不要再逞强了。
“居然没有骗到你们。”
艾伦正色道：“我只能亮明身份了，我曾经是百特曼，也曾是鞭妇侠，现在我是搞笑之蝠，你们将笼罩在搞笑的阴影之下瑟瑟滴尿。”
忽然，一道白光袭来，犹如白驹过隙。
艾伦灵窍的一退步，面前插着一只飞镖。
抬头望向攻击源头，一名包裹在黑色战衣下的男子，头罩面具造型像似猫头鹰。
出手的正是利爪军团的战士。
“敢问好汉是哪路英雄？”
很显然，利爪战士没兴趣同艾伦交谈，闪身俯冲体突袭。
嘭！
艾伦抬起一脚就踹飞。
利爪战士在地上翻滚数圈不再动弹。
顿时间，战场宾客惊慌的四散而逃。
他们是养尊处优的富人，一看到厮杀场面，心中恐惧油然而生。
混乱中，一名又一名利爪战士现身。
猫头鹰法庭聚会，怎么可能不安排手中精锐保护成员。
艾伦抬起双手，柔声道：“小左小右，我们又一次并肩作战了，是不是感到很兴奋。”
这时，一众利爪战士围攻而上。
满级盗贼职业，带给艾伦的身体素质，足以一人迎战诸敌。
一转眼间，蝙蝠战衣上多出数道浅浅的破口。
艾伦逼退敌人，暴退拉开距离，心疼道：“我的搞笑战衣，我感到搞笑值在狂掉。”
嘴上说着，手里从战术腰带抽出软剑。
能防御子弹的战衣，竟然抵挡不住利爪战士的兵器，艾伦自然不可能再近身肉搏。
而持枪男子一旁观战道：“利爪军团拥有不死之身，兵器都是钷金属制成，世上可没有什么东西能抵挡。”
咣的一声。
兵器碰撞。
艾伦手上软剑断裂，即使加持上阴影剑刃技能，一样无法和利爪战士的兵器抗衡。
“谢特！”
丢下一句话，艾伦遁入隐身。
利爪军团注射酒神因子和琥珀金的不死药剂，又有钷金属装备，艾伦不得不退避锋芒。
你可以骂艾伦是疯子，但决不能说他是傻子。
“看来是逃走了。”
持枪男子淡笑着，觉得对方不自量力对抗猫头鹰法庭。
“谁说我走了。”
艾伦悄然出现在他背后，一把抓住其脖颈，得意道：“他们是不死之身，你又不是。”
男子瞬间面露惊恐，现在豁然想起自己是普通人。
砰砰…
艾伦给他两拳，重重砸在眼眶上，直接给打成熊猫眼，丢下一句话抽身跃出窗户。
“下次见我别装逼。”
而男子双手握住眼睛，痛苦躺在地上大喊：“给我活捉他，我要亲手折磨死他。”
下一刻，诸位利爪战士追赶而出。
……
双子大楼爆炸，消防车迅速赶往现场。
同时，毫无头绪正在调查的五小强们，暂时放下手中事情奔赴事故地点。
好在双子大楼建造之初，十分重视消防设施，一队队消防员扛着水枪，经过一个多小时努力，顺利扑灭火势。
此刻，在另一栋楼的天台，迪克通过微型电台，接收到警方内部交流。
“两栋楼的九十九层，各发现九具烧焦尸体，死状没有挣扎痕迹，很显然是昏迷时候活活烧死。”
“那么看来是一场预谋，同样九十九楼，同样的死亡人数，不可能是巧合那么简单。”
“可问题谁那么无聊，搞出一场没有异议的谋杀。”
五小强一头雾水。
他们平日里追捕罪犯，至少人家有作案动机。
这一场爆炸，能带来什么好处？
纯粹追求杀戮有一点不可理喻了。
“如果不是罪犯，而是邪教徒做的呢。”达米安开口道。
四人不约而同望向达米安，希望知道的更多。
“我从父亲的收藏书籍中，看到过关于邪恶仪式的信息，九十九层加上九人，正好是三个九，翻转过来就是三个六，象征着黑暗的标记。”
达米安思索着补充道：“故事地点在双子大楼，远处观看像不像一扇大门。”
“所以，邪教徒通过仪式企图打开异世大门，也或许是企图取得沟通联系。”
听闻达米安的描述，他们一时间陷入沉默。
对上罪犯，即使拥有特殊能力，照样能找出弱点击败。
遇上搞迷信的家伙，还真是束手无策。
说来布鲁斯研究神秘学，全是经历过寂静岭的事情。
本来唯物主义的思想，在见识过恶魔之子和女鬼贞子之后，由不得他不相信，便收集不少神秘学书籍研究，免得碰上此类敌人两眼一摸瞎。
顺便接触渣康请教过不少神秘学问题。
很可惜一点，布鲁斯学不会魔法，纯粹是一个物理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