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未婚妻的小抱怨。
江名看了任禅一眼,对她说道:“别这什么说,其实八人中,我们的感情很好,很铁,只是因为发展不同,各奔东西了”
“各奔东西不奇怪,毕竟各有所志”海兰说着自己的见解,都没错,也是事实,但还是不觉翻了个白眼道:“就算很铁,你这位兄弟也不能这藏头露尾”
任禅笑道:“这也不怨他这么藏着露尾,谁让他有个克星镇着,让他向东,他就向东,让他向西他就向西,让他抓狗,他不敢撵鸡”
“啊~什么克星,这么厉害”听闻如此言语海兰惊讶了。十分好奇问道:“到底是谁,能让他这样,送个东西也这么小心翼翼”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不分男人与女人。做为恋人,更做为未来的江夫人,海兰想多了解一些江名的过去。
她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像个求知的大宝宝,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这次,她的期待落空了,这俩人默契的什么也说。
任禅没言语,双眼却在她和江名身上寻摸,江名则着看着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喂,你们俩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不想说就不说,看着我做什么”海兰似是猜到了答案,脸儿晕红,如小苹果般润红可爱。
“嗯~”任禅清清了嗓子,对着江名“四哥,不要再逗这未来四嫂了”
听到“四嫂”这个称呼,海兰莫名欢喜,心里面甜丝丝的,从小到大从未体会到的甜,从来说不出的甜蜜。这比叫什么大小姐,听着顺耳多了,舒服多了。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女是单纯而简单的。
江名道:“其实这个说来,也没有什么,就是他很爱他的妻子,他也很爱~”
“其实,就是妻管妻”任禅似是受不了江名的罗里吧嗦,本来几句话的能解释清楚的事非要东扯一点,西扯一点。
他没好气给了个白眼球“六弟妹规着他”。
面对好兄弟的鄙夷,江名讪讪,尴笑在脸。
“没错,六弟妹最不喜江湖事。所以,不让他再跟江湖上的事和人有任何瓜葛”
“哦”
海兰颔首,这个答案跟心里所想一样。
“六弟妹的父亲,就是江湖侠客,老是不着家,最后横死在外面”
“四哥呀!四哥,那不是不着家,是始乱终弃”任禅提点着,
江名说的很善意,任禅回的很客观。
任禅耸耸肩,颇为无奈说道:“因为幼年关系,六弟妹不喜他与江湖上人来往,为了以防他打着做生意的名头胡来,规定每出一次,必须要有十两的进账”
“哦”海兰点点头,似是认同,杏眸儿不觉瞟看江名“男子汉大丈夫,要闯出自己一片天地。视野当然是很大。可是,只有女子才能了解女子”
“在女子的眼,所求也就那么一点,那么一小片,一个心~知心之人,一个小家。知安乐的小窝”
因为任禅在场,海兰将快要说出“心爱”之人,含蓄的变做“知心”之人。
事实上,心爱之人并不一定是知心之人。但真心喜欢某个人,是可以让对方觉察到的。
“你会有的”江名淡淡的说着,言语中暗含不置可否的力量。平淡的真诚远比,口吐莲花的承诺更有说服力。
“嗯~”海兰不由握住江名那宽大的手掌,粗大的手掌,是那么的温和安心。
肢体的接解,温感伴着彼此之心的跳传递接融。
她看到了,看到了,他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眸只有自己一个人,海兰也许不知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的经典名句,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心,他的心里有个小人儿,叫海兰。
与心爱之人心心相印的美好,不是一句两句能概括的到。
“喂~”任禅一声低喝打断,你浓我浓的小情侣。再不出声两人就快唇对唇了。
海兰反应过来,刚才差点越轨了,羞的脸儿通:“任公子,应该没吃中午饭,我先去准备一下,你们会聊,你们先聊。我去备些”
不等,他人回答,就低着头,踱步急出。
任禅则眯着眼看着窗外离中午还有很大段的太阳,对着将无所谓的三个字写在脸上的江名道:“可以呀!只是吃中午饭有点早了”
“是离中午有些早了,你要不要先在这里休息一会”
有些事不提还好,没有感觉,现在好了一股淡淡疲倦感觉袭来。“好~”任禅没有矫情,他确实奔波一夜累了。
“你,睡了,那陆机呢?”
任禅无奈拍着额头:“你放心,哈~我~在医馆安排好了,中毒昏迷没个两三日不会醒”
“哈~”任禅感觉双眼打架,嘟囔道:“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你亲弟弟,他要杀你,你还这么关心他”
“别胡扯了,我只是欣赏他而已,他本心不坏~”
“不坏”任禅乐了,是被气乐了,全身疲态一打而空“你别忘了他可杀了绝信大师,瞎传“云螭遗宝”,他就算不是主谋至少是从犯”
这句话,让江名无法反驳,的是。他并不是主谋,他是参与者。
任禅说完这一句,气血上涌大脑,灵光闪过,像是抓到什么似的。
他不可置望着江名道:“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我能知道你那天被人刺杀,也是有人提前用信鸽通知我,不有这件~”
任禅,不觉打量起桌子的那乌丝软甲,道:“是不是老六知道什么,才送过来或者说,你猜到什么,才让他给你这样送过来”
江名笑而不语,这种态度足以说明问题。
“哼!不说算了,本是世外人何苦再烦恼,别玩太大,到时让我给你收尸”
“你放心,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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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冲鸣山庄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交接盘点,可以说是一套流程下来很是顺利。
大大小小的账目,清清楚楚。
再说有大小两位成夫人在,那能有什么错。有什么不顺利。
“干娘,那是什么”
诺大的库房内,灯火冉冉,明的焰光,满目金银玉器,就仿佛置身于金闪闪的群星之中。
张怡想到诺大的冲呜山庄,为房应该很大,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大。被大大小小的十来账本所记录在案,张怡看的是清清楚楚,甘之如怡。
这十来个账本中是粗粗记录着,并不详细。
她却突然发现,在库房内还有一个灰尘满布的小箱子,没有记录在案。
张怡口中的小箱子,只是对比库内的大箱子。它算是最小的了。目测了一下,长宽高三尺正方形的箱子,看那上面一层灰尘,算是有年头了。
张怡指着那箱子道“干娘,这箱子是什么,好像没有记录在案”
做为干女儿,初掌府库的些不清楚可以理解。
华婷做为儿媳对这个小箱子,只能说有些印象,也不知道它里面放些什么。别看它满面尘垢,与其它箱子显得格格不入。婆婆却宝贵的紧。放在那儿不允任何人碰,只配一把钥匙,十几年来贴身带着从不离身。
“这也没有什么,一些老物件,时间久了也忘了里面放什么,本想先放在那儿,抽时间让人处理,你既然说起来了,也是你的缘份,送你了”
“干娘,我只是问~”张怡拒绝,她只是随口一问。
谁知成夫人拉着她的手,将钥匙“啪”一下放入手中,道:“其实,也没什么,就些小玩意,就当为娘的,给你的嫁妆”
“那,谢谢娘了”张怡激动莫名。没有发现成夫人眼眸儿闪过的不屑和华婷在旁边的不解。
“江名不是快结婚了吗?你们不是朋友吗?交情不错。正好,你要没有准备礼物,也可以挑一些给他送过去”
“好”张怡点头。
“对了,你那梅干在哪儿买的,正好我要打算去祭拜老爷,让下人们备一些”
张怡神色微凝,道:“不用这么麻烦,干娘,我,这些账目不是快要检点完了吗?下午,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下,不用劳烦他们,酸梅干,我会安排她的”
“姐姐,要是有私事处理,这点小件可以不用这么麻烦,你可以跟我说在哪儿有,我来准着”既然是祭拜的公公事,身为儿媳的华婷怎么不出出力。。
成夫人嗔了她一眼“就你这丫头多嘴,你现在怀着成家骨内这些小事,你就别放心上了,知道了吗?”
“是,婆婆”
成夫人言语上说的很是亲昵,做为从小跟在成夫人身边的儿媳妇,华婷知道,婆婆内心已经生气了,这时最好的方式就是承认错误,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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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江名和任禅,没有等到海兰的到来,不过她点的些菜却安排仆人给送来了。仆人先是告罪一声,说寨子里来了远地贺喜的长辈姑婆,海兰做为小辈不能不见。
任婵免不得调笑一番,两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喝尽兴,任禅打道回家。
江名本以为,任婵走后。自己恢复到往日平静生活。等待,四天后成亲。没想到从下午开始,请帖就没断过。
都是贺喜自己与海沧大小姐成亲之事,宴请自己。这里有认识的,更多是不认识的。
江名以身体不适,推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