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给谁打电话?”
“黄永贵和秦禹两个人,你现在找关系也没用,案子已经做死了!”
陆甲第皱眉。
冯雍却笑着说:“让他们死,让他们留遗书。”
“秦禹在特一监,黄永贵就在拘留室,你怎么动手啊?”
陆甲第像是傻子一眼。
冯雍却是很淡然的一笑:“甲第,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在江市,我们老冯家在哪都有人。”
“有人归有人,但真的好动手吗?”
陆甲第皱眉。
冯雍笑了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说道:“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他们不能活,否则拔出萝卜带出泥,让他们没,记得写遗书。”
然后,他就很自信的挂断了电话。
冯雍笑着对陆甲第说:“放心吧甲第,绝对不会牵连你父亲。”
“最好是这样,否则我会很惨。”
陆甲第哼了一声。
……
特一监。
周卫国所在的监室内,秦禹被折磨的很惨。
但是,却都没用周卫国动手。
甚至是丁真和马家豪都没动手,因为监室内的犯人可是最喜欢做这种事情了。
然后看守就来了,一言不发的把秦禹给提走了。
周卫国觉得,是看守担心出人命吧。
“卫国大哥,你为啥不让我和家豪出手啊?”
丁真问。
周卫国笑了笑说:“你们是临时进来保护我的,如果真把人打坏了,可能就会加刑期,没那个必要。”
“可我们就是来保护你的啊。”
丁真道。
一个犯人嘀咕道:“他还用别人保护?他不把别人打死就不错了。”
丁真瞪了那个犯人一眼,挠挠头:“也对,那个秦禹都没还手的机会,也用不着保护。”
马家豪不爱说话,就站在一边。
“行了,都睡觉吧。”
周卫国摆摆手,躺在了床上,思考着今天的事情。
就在一个小时前,来了个看守,传达了苏泽远的话。
大致意思是,对方出招了,要用黄永贵写材料,把秦禹的案子给做死了。
而去找黄永贵的人,就是秦禹。
顺着秦禹网上查,也许就能查到冯雍和陆甲第了。
处理这两个人,周卫国全程都是
不知道的,因为他还在蹲监狱呢。
这些都是苏泽远在运作,而实际上动手的人是沈河与阿俏。
而周卫国与他们接触并不多,只是帮了他们一个小忙,解决了一个小麻烦而已。
然后他出事后,阿俏便主动提出帮忙,而且还真帮上忙了。
再说阿俏的鼎盛合茶楼,据传是打民国起就有的,生意很冷淡,可去的都是大人物。
否则她也不会知道周卫国被抓的事情了。
等出去后,这两个人要好好报答啊。
而针对这件事情,周卫国自己埋下的雷,如今也快炸了。
只要这颗雷炸了,那么甭管冯雍的背景多大,也一定会在瞬间身败名裂。
但这次的风波,还是很有些超乎周卫国意料。
比如说陈德华与韦逸夫被调走,就是他始料未及的。
韦逸夫就不说了,毕竟层次不够高。
但是陈德华这个层次,忽然就被调走了,是闻所未闻的。
不过没关系,哪怕江市没有陈德华,他也能闯出去。
……
隔天一早。
一个看守进了小黑屋,然后跑了出去。
昨天晚上,小黑屋里面关着的就不是秦禹了。
而现在,秦禹已经死了。
头破血流,看上去就像是用头生生撞墙给自己撞死的。
特一监顿时乱了起来,躺在监室床上的周卫国看了眼门外说:“真真,你去问问咋回事。”
“嗯呢。”
丁真起身,走到了门口,就把手伸了出去,一下就拉住了一个看守:“哎大哥,你们这是跑啥呢?”
“小黑屋死了个犯人!”
那个看守道。
“谁啊?”
丁真问。
“秦禹!”
看守把丁真甩开了,继续向小黑屋跑。
而此时的屋内,周卫国自然也听到了。
他有点傻眼,怎么就死了?
“卫国大哥,咋办?”
丁真问。
周卫国想了想:“你就在门口,等着送你们进来的看守。”
“得嘞。”
丁真点点头。
……
一个多小时后。
秦禹的家人,拿着遗书去报案了。
遗书上写的很清楚,他因为想要抢周卫国的生意,所以买通了黄永贵来
做周卫国的材料才把周卫国抓进去的。
总之就是交代罪行就是背锅。
而这封遗书很快便被拿到了沈河手中。
他靠在队长办公室的椅子上大长腿丢在桌子上看着遗书就很想骂人。
因为他的桌子上还有一封遗书是黄永贵的。
今天早上黄永贵在拘留室自杀了用的是碎瓷片。
而现在那个碎瓷片已经被人带走调查了据说是沈河用来审问砸碎的碗上面的。
所以沈河知道对方不仅防守了还反击了。
而他
?安之就是被反击的那个。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
“头上面打电话说要给你停职。”
一个小伙子攥着拳头说。
沈河笑了笑起身:“挺好的。”
说罢便向门外走。
那小伙子咬牙道:“头咱也是人凭啥被他们欺负啊?”
“就凭他们有个好爹呗。”
沈河一笑迈步便出了办公室自言自语道:“我穿着这身皮还是个人非得扒了我这身皮不让我做人呵呵。”
半个多小时后沈河骑着他的摩托车去了鼎盛合茶楼。
刚刚到楼下便看到数十人堵在门口。
门口是一个小姑娘服务员:“真的坐不下这么多人你们换个地方吧。”
“换哪啊老妹儿?不如换你家吧?咱俩乐呵乐呵?”
领头那个盲流子拿着一把侧跳弹簧刀耍流氓。
沈河分开人群走了进去一把抢过那弹簧刀然后便刺在了那盲流子的右肩上。
“卧槽你踏马……”
盲流子刚要骂人但在看到沈河的脸时直接就傻眼了。
“沈沈队……”
盲流子连忙点头哈腰:“沈队你这是……”
“我心情不太好你能滚吗?”
沈河冷声道。
而这盲流子身边一个小子说:“你踏马谁啊你踏马把逼都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