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也许你和其他人一样,认为我就是个冷冷清清的人,对待感情也是冷冷清清的。”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我对待很多人或事,都是很冷静的,冷静不感性,就会被人当做是无情。”
“但我对你和雅诗感情很特殊,她是我最好的姐妹,这你是知道的。”
“而你就比较复杂了,我很喜欢你,也非常的崇拜你,因为是你启迪了我的思想,这在我看来甚至比结婚证重要的多。”
“所以即便你和别人结婚了,而且你还有其他女人,其实我都不是很在乎。”
“或者说,我在乎也吃醋,但我能忍。”
李若冰一口气说完。
这些话,躲雨清冷的她来说,算是很长情的告白了。
周卫国听完这些,更愧疚了,因为他真的很想只有李若冰一个女人。
事实上,他和孟雅诗在一起那么久,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随时得到孟雅诗的全部,但他却没有那样做,就是因为有李若冰的存在。
“不用愧疚,我们都无法改变,不是吗?”
李若冰歪着头,将马尾辫散落,披散着长发,又在周卫国嘴唇上啄了一下。
“你所做的生意,在别人眼中只是能挣钱而已。”
“但是我知道,源生牌已经逐渐成为人们的生活必需品了,这就意味着你将垄断一个绝大多数人,每天都要用的东西。”
“比如说,我国只有一个人生产火柴并且小手,也许一包火柴只有一分钱的利润,可是每天都有人用很多,这笔财富太令人艳羡了。”
“想要守得住这样的财富,就需要有相匹配的身份和地位。”
“而在我看来,你想守住源生牌,为的不是自己,而是想让你的家人,想让我们过的更好。”
“虽然我很容易满足,但你也有你的执念,我选择尊重你的选择。”
李若冰双臂缠绕着周卫国的脖子,一挪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还很大胆的,盘着他的腰。
“嘿嘿,秀秀偷偷带我看过录像,我学可多了。”
李若冰的笑容坏坏的。
“先洗澡。”
周卫国有点激动了,抱着李若冰去了卫生间。
李若冰总算是有些娇羞了,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她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进了浴室后,周卫国才将李若冰放下。
他担心李若冰脚着凉,便让她踩在自己脚
上。
然后他扶着她的腰,弯腰将水龙头打开调试着水温。
李若冰很难得的,像是小女生一样搞怪,偷偷的亲周卫国,一下又一下。
周卫国调试好了水温后,便用额头顶了她的额头一下。
“若冰,最近学习怎么样?”
周卫国决定先聊点素的,否则他担心没等洗澡,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还可以吧。”
李若冰想了想说:“我才大一,所能接触到的知识都很浅薄。”
“我会想办法,让你提早接触到一些核心的东西。”
“但是若冰,这就意味着你会很累。”
周卫国知道李若冰是个很有理想抱负的人,但是却也心疼她将要忙碌在繁重的学业中。
李若冰却是双眼有光的说:“这辈子能让我很兴奋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你,二是学习知识。”
“好,那我来安排。”
周卫国对于李若冰毫不掩饰的告白,是非常感动的,甚至是有点激动。
因为李若冰就不是个善于说这种话的人,所以说出来就很难能可贵。
“是不是我有什么要求,你都能安排?”
李若冰又亲了周卫国一下,然后抬起腿,双腿先后挂在了他腰上。
“也不是。”
“如果你说要离开我,让我安排,那我肯定不干。”
周卫国直摇头。
李若冰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死了都要和你埋一起,才不要离开你。”
说着情话,水已经放好了。
周卫国和李若冰,缓缓进入温热的水中,然后相拥。
这一晚,对于周卫国来说是很漫长的。
因为他极力的记住每一秒钟发生的事情。
而对于李若冰来说,这也是值得她去铭记每一秒钟的夜。
其实她等这一天很久了,因为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想通了,也早就做好准备了。
只是周卫国一直在愧疚在逃避,而这种事情,不可能让她一个姑娘家去主动。
而现在,她终于等来了这一天,也终于和周卫国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周卫国和李若冰才醒。
李若冰俏脸白皙中透着红润,眼眸中荡漾着春情,整个人看上去都不一样了。
“这里人多,你去秀秀那屋,帮我拿内衣裤来。”
李若冰在周卫国脸
上亲了一下。
周卫国揉揉眼睛,感觉浑身乏力,却也只能起身,媳妇最大嘛。
穿好了衣服后,周卫国双脚落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迈步走了出去。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周卫国却也是死要面子,迈步就向外走,关上门才立刻扶着墙,然后向走廊深处走去,阮秀的房间在里面。
这时候,一个房间的门推开了,是钟云龙搂着一个姑娘出来了。
钟云龙看着周卫国扶墙走的样子,皱着眉说:“不是国国,你不心疼自己,你也心疼一下你媳妇啊。
“呵呵。
周卫国都懒得理他,因为这货也是小脸煞白。
他都没理钟云龙,就去了阮秀房间外,没有直接推门,而且敲敲门,他担心如果阮秀在换衣服之类的,岂不是尴尬了?
可是他才刚敲了一下门,那门就忽然被推开了。
以前的老房子,会有一些双开门是向外推的。
四爷家的这个就行。
于是很虚弱的周卫国,直接被门板拍在了脸上,然后就坐在地上了。
阮秀愣愣的站在门口,眨眨眼,看着鼻子和嘴角都流血的周卫国,不好意思的一缩脖子。
“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阮秀蹲在了周卫国面前。
而她如今,身上只穿着睡裙,而且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才洗过澡。
她蹲姿又很豪放,跟男人一样大马金刀,一双腿是很分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