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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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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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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觉得浑身发冷。 岳静宁则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将自己统了的几个日子翻出来,亮给语鹿看。 “你看看,这几个日子我看了都不错,你自己选吧,也就是早些晚些的区别。不过姑爷心里急,一直暗示我早点扯证才能早点名正言顺的抱外孙。” 岳静宁凑到语鹿耳边咬私密话,笑的怯怯的,那么期待,那么高兴。 语鹿盯着那几个日期看了将近一分钟,眸底是一片的死寂。 她抬手不耐烦的将那张纸夺过来撕碎丢进垃圾桶,强压着情绪比划。 【我跟他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气过头了才想起妈妈看不懂,扯过纸又用铅笔重新写了一遍。 岳静宁看到纸上的内容,脸色大变。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跟他还没结婚呢,你就姑爷姑爷的叫,万一我跟他成不了呢?你岂不是要被周围的邻居笑死。】 “成不了是什么意思?”岳静宁的嗓音都提高了好几分。 厨房内的薄司寒朝外看了一眼。 语鹿摇了摇头。 【成不了就是成不了的意思。】 岳静宁被语鹿这不对劲儿的表达给弄糊涂了,傻眼道:“苏语鹿啊,你是不是脑子犯傻,你都跟司寒同居那么久了,进进出出周围哪个人不知道这是你男朋友?” 岳静宁用手指戳她脑门,一下比一下狠。 情绪越来越激动。 “就你这副样子,谁还会要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司寒这样的好人,人家还没嫌弃你呢,你还装腔作势,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语鹿被岳静宁一番训斥,眼泪都涌到了眼眶。 她急的直接比划手语。 【对对对,他是好人!我是坏人好了吧!什么都是我的错,我是最大的罪人!】 薄司寒在那头只听得到岳静宁逐渐拔高的嗓门,忙洗了手解了围裙边擦手边走过来看怎么回事。 看到苏语鹿眼泪已经挂脸,脸上堆笑,先给岳静宁端上一杯温茶。 顺势把苏语鹿拉到自己身后。 “妈,是我之前惹到她了还没把人给哄好,您别气。” 岳静宁面色稍霁,苏语鹿则用力甩开他的手往自己房间走。 薄司寒立马对着岳静宁使了个眼色,赔笑道:“我先哄哄。” 随即便跟了过去。 语鹿摔门进屋,门差点砸到薄司寒脸上。他往后一退,幸好躲得快。然后拧了门把推门进去,反手轻轻锁上了门。 苏语鹿坐在床上,一看到他进来,就立刻转过身。 这人真是好狡猾,看起来一再的纵容自己,私底下的算计却卑劣至极。 薄司寒走到她跟前,就在地板上坐下。 语鹿抬头剜了他一眼,抬了抬手。 【你滚,我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薄司寒只是笑,然后起身,绕到侧面,在衣柜面前坐下。 然后好脾气的说:“我滚到这里可以吧,这样你刚好看不见我。” 语鹿一愣怔,忍不住破涕为笑,但立马收住笑容,还自爆底牌。 【一点都不好笑。】 薄司寒嘴角微勾,忍不住轻嗤一声:“你明明笑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女人瞬间恼羞成怒,站起身朝他胸膛狠狠踢来一脚。结果脚尖飞过去就被人握捏在手,他扯了她一下,人就滚到了自己怀中。 语鹿很用力捶他胸膛,锤了好几下。 【我讨厌你。】 薄司寒只是搂着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情绪极其稳定。 他只轻声说了一句。 “我知道。但我喜欢你。” 语鹿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哭的很伤心,捶打他的力气由强变弱。 不断的重复着口型。 【我就讨厌你,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薄司寒搂抱住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腾开一只手,手在她身后操作了一下手机。 没过三分钟,他把手机贴在她耳朵边。 语鹿哭哭啼啼,她又不能说话,给她听手机有屁用,但薄司寒一个暗示的眼神,让她好好听…… 结果电话是劳斯莱斯4s店打来的。 “苏小姐,您订购的库里南已经装配完毕,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上门店提车?或者您不方便的话,我们派工作人员给您送货上门也行。” 苏语鹿:“……”.net 本来哭的很伤心的人,被彻底整不会了。 隔了一会儿,苏语鹿收拾好情绪,跟薄司寒重新走了出去。 她不想当着妈妈的面跟薄司寒吵架,更不想让薄司寒看到她会因为他跟妈妈吵架。 总之…… 饭桌上一家三口依旧是和和美美的,就好像刚才的争吵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 岳静宁还想在饭桌上主动谈起两人结婚的事,被薄司寒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开。 “妈妈,下周我要出差,想请您到星河湾住几天,帮忙照顾一下她可以吗?” 苏语鹿不知他是何用意。 但岳静宁倒是答应的爽快。 “这是我自己的女儿,什么请不请的。” 吃过午饭后,下午薄司寒又开着车带着岳静宁和苏语鹿去了麓湖旁的顶级别墅区——麓湖书院。 他在最好的位置刚购下两栋联排别墅。 三人刚到麓湖书院的大门,麓湖书院的开放商陈总便在等候。 陈总一见到薄总,先是点头哈腰。 握手寒暄后,便带着三人坐上了观光车,一路有漂亮的解说员对麓湖书院的占地面积、建筑风格、绿化程度进行介绍。 陈总适时给薄司寒递上一支烟。 薄司寒抬手婉谢:“不了,在戒。” “好好好。”陈总把烟盒塞进衣袋里,刚好车子转过一片栽满蓝花楹的小道,前面又是一片湖。 湖里游着一些飞禽。 湖后是单独的两栋联排别墅,附近500米都没有别的邻居。 陈总继续跟薄总介绍:“那边就是当初您预定的两栋房子,按您的要求,右边这栋全都刷成了纯白色。当然,您当时说要神经病的那种白,我们的房屋设计师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种感觉的漆。” 车子缓缓靠边停下,车上的人下车。 薄司寒立在原地,冷峻着一张脸,看了那房子许久。 半响,说:“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 陈总微倾着腰,脸上是促狭的笑:“这种漆在天气好的傍晚,会显现成一种很淡的粉红色。当然,您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按您的要求再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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