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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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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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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来薄司寒有察觉到语鹿对他的态度上的转变。 但她对他又不是彻彻底底的敞开迎接,反而像是放了一个挂了鱼饵的钩子,欲拒还迎的钓着着他晃。 而他三番五次的想咬住她的钩子,她却坏心眼的又把他推开。 不肯让他上岸。 此时,语鹿亲口说出心甘情愿嫁给他这种话,顺着夜风,吹进他本人的耳朵。 滞了一瞬。 片刻后,薄司寒忍不住弯了唇角。 他等她一个“心甘情愿”等的心都干涸了,它却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真是出乎意料的转折。 无懈可击的意外。 他哑声望向她,目光流连。 语鹿看也不看他,冷柔地咬字重复。 “我想说的,大概就是这些了。” 薄司寒的目光从她脸上,又移动到肖莱脸上,伸手沉稳地将语鹿揽入怀中,在不经意间飞给肖莱一个似笑非笑却讨打的眼神。 说话要讲点到即止,不说破,不点破。 肖莱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的确看不下去这么腻腻歪歪的画面。 脑子转得极慢的咯噔了一下。 肖莱突然觉得自己特别自讨没趣。 烦躁的说:“我又没叫你们离婚,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吗?”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吧,回家带孩子去。” 他烦躁的挥了挥手,不再多言。 其实他也只是想警告一下薄司寒而已,搞的他好像是故意要拆散人家一样。 肖莱最后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背过头转身就走了。 语鹿看着肖莱逐渐远去的背影,缄默许久,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再抬头时,发现薄司寒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 要是先前在车上,他还有所克制,只是拐弯抹角地试探她的底线。 现在,显然他是把刚才她那番搪塞肖莱的话给听了进去,完全不必再顾忌绅士风度与礼貌。 她看着他视线落在她苍白柔软的耳垂上。 略显迷离地眼眸定定地看了她两秒,欺身上前,手指捏住她的耳垂,乳白的耳垂,敏感稍开始充血,小小的一粒殷红在他指尖流动。 熟悉又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薄司寒哑然笑道:“苏语鹿,你不准备跟我一个解释?” 语鹿眼睫一颤。 又变回冷淡的神色。 耳珠从他手中溜走,他只抓到一抹空气。她转身要走。 好不容易等到她有些回心转意的意思,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就现在。 借着喝了酒。 就他们两个,现在问清楚是最好不过的。 薄司寒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前提是……他当猫……而不是被老鼠玩的团团转。 迫不及待抓住语鹿两只手腕,把她拉近自己。 带着微醺酒气的呼吸扑面而来,把她的脸也熏红。 “你得说清楚,刚才是谁说心甘情愿嫁给我的?你也稍微对你说的话负点责好吗?” 就这么一会功夫的疏忽,男人低沉的声线再次飘入耳畔。 有些躲不了了。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可是男人铜墙铁臂并不是那么容易攻破。 他的手顺着腰肢向上。 她的腰被瞬间握紧。 细弱的反抗瞬间被吞入腹中。 咬了了一下下唇,她泠幽幽的看他一眼,立刻表示抗议。 “你刚才不是醉的不行了吗?吐的跟条狗一样。” 男人低声笑了笑,胸腔发出细微的震动。 “我要不吐,你师父估计还会再叫三斤酒,那我今天真的就得躺着回去了。” 语鹿抬眼望着他,有些无语。 不仅是肖莱,就连她,刚才也被他的演技骗到。 她突然沉默。 想起刚才跟肖莱说的那些话。 其实语鹿刚才说那些话。 半真半假。 经过三年时间缓冲,语鹿的内心的确是有些动摇。 当初叶珊在五一的满月礼上说的话,虽然不是刻意为薄司寒说好话,但有些一些的确有说到语鹿心坎上。 那些年他的强取豪夺令人窒息,却也让她的身心再也离不开他。 这六年的折磨,让语鹿失去了再去好好爱一个其他人的可能。 她不是没有尝试重头开始。 但是根本没有办法。 任何一个新的追求者出现,她总是不能克制的拿对方的任何一个方面去对标薄司寒,然后发现,薄司寒是她这里的标准模板,其他人都不及格。 其实这个症状,早在薄司礼带她离开薄司寒时就已经出现了,那时候她总是不由得由阿礼联想到薄司寒。 以为是因为两兄弟长得相像,才会产生这样频繁的联想。 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她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感染了。 最终变成了他想要的形状。 哪怕她不愿意接受,不肯承认。 但薄司寒对她身心带来的影响是绝对的。她已经没办法做到彻底离开他。哪怕身体分开,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处地方,给他腾开了位置,不允许任何人踏足。 这才是让语鹿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的根本原因。 此外,他这些年的努力改变,她也看在眼里。 特别是五一出生以后,他更是跟从前判若两人。 尽管语鹿自己因为生育的事被折腾的够呛,可薄司寒对薄五一可以说不仅仅是手下留情了。 完全是用了十二分的精神,来照顾这个“敌人”的孩子。 要知道从前的薄司寒。贴在身上的标签就是冷酷,绝情的,毫无怜悯之心的。 这可真是太不容易。 综上。 语鹿其实心里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跟薄司寒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可能是因为已经习惯他就像习惯了呼吸一样。 也彻底的清醒,一切都不可能重头再来, 还有小五一日渐长大,不能失去爸爸。 出于很多很多考虑,语鹿想尝试着跟薄司寒,重新相处看看。 也许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会有新的境地。 当然,语鹿还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都分开三年了,薄司寒也是想过离婚的。 在纽约,工作那么忙,他总不可能形单影只,夜半孤影没有红袖添香。 如果他已经有新的伴侣,语鹿自然是不会打扰他的新生活的,甚至连五一的身世,她也准备带进棺材里,绝对不会影响他去追求他的幸福。 但是薄司寒今天在警察局一碰见自己。 他看她的眼神就跟以前一样,没有变过。 而且她话还没说完,他就说等她。 一句多余的疑问和解释都没有,好像就是在等她开口留他似的。 从重新见面起,两人就在暗涌中互相试探。 既害怕自己越界的太多,被拒绝,又害怕彼此按兵不动,错过了冥冥之中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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