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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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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sexy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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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是《goodboy》。 薄司寒抻了抻手臂,看着没人看自己,也没了什么心理负担。 踩着节奏和鼓点,缓缓后退几步,脚步微顿。 一开始一种很放松的感觉,渐渐跟有中毒性强的trapbeat舞动起来,舞步看似随意,举手投足之间,每一帧都像画报一样,充满美感。 而每到一个节奏爆发点,他的动作又充满了力量感,透出一种神秘又吸引人的气质。 语鹿没想到他还是个跳舞的好手,嗯,薄司寒,很好,你藏的深。 薄司寒本来只是也随便跳跳,毕竟大学毕业以后没怎么再跳,胳膊和腿儿都没有那么灵活。 再者他这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蹦蹦跳跳,实在有点丢人。 要不是为了哄媳妇儿开心,谁还跑到这舞台上来做这显眼包。 其实薄司寒换下西装,穿上灰色的短裤白色的背心白色短袖,也看不出来三十多了。 以前不喜欢穿白色的一个人,现在也挺喜欢穿白色的,因为她喜欢看他穿白色,每次给他买衣服,都是白灰偏多。 他会刮着她的鼻子说:“白色会显得我太软弱好欺负,黑色和棕色你也给我多买点。” 她便要求他私下生活里多穿白色系。 样貌英挺身型颀长的男人穿什么都好看,但她喜欢他温文尔雅的样子。 一听到媳妇说喜欢,薄司寒看白色系就越来越顺眼了。 不管怎么说,薄司寒在潜移默化里,改变了许多偏好。 也打破了许多一开始坚定不移的原则。 沙滩酒吧很快就安静下来,还以为是酒吧老板哪里请来的专业舞者中场表演。 薄司寒在快与慢之间,释放着优雅与张力。 哪里晓得,不过跟着音乐扭了一段,一下子就把气氛带动起来。看書菈 台下观众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脸上,跟着这首歌摇摆起来。不多时,连路边的旅客,也朝这边围观过来,还有的人甚至拿着手机出来录视频。 语鹿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有点惊奇的扬起笑脸。 而薄司寒也注意到人越来越多,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突然有点不自在起来。 音乐还没放完,就背过身去,想直接结束。 台上观众却不依不饶起来,口中发出吆喝声,又给他鼓掌,让他继续跳下去。 黑人音控师也调动起情绪,抱住他的腰把人抱了回来,不许他下台。 薄司寒苦笑不得,回头看了一眼语鹿,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自己。 等到她点头的笑脸,他才侧身给音控师打了个响指。 这一回换成了节奏感更强烈的《sexyback》,音控师也把伴奏的鼓点调的更加激烈。 估计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薄司寒拿出挂在胸口上衣袋上的墨镜,戴上,硬着头皮继续。 这才彻底放开动作。 那一首歌的时间里,空气仿佛被炒热,时间却凝滞住了。 每个人都屏息看着他,他就像一块磁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她坐在离他最近的距离,薄司寒就在眼前不足几米远的地方,他带给她的震撼力比任何人都更要有冲击力。 语鹿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薄司寒帅到了。 她这个人其实开窍的很晚。 以前一直懵懵懂懂的。 虽然跟何子帆有过恋爱经验,但跟何子帆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心跳如过山车般的情绪波动,他们之间是微甜的,就像一瓶干净的矿泉水。 但薄司寒这个人像烈酒,也像罂粟,让她感觉到晕眩,空白,失掉方位与心跳。 理智消失,混沌不清。 战栗自上而下从皮肤流过,心跳在喘息中穿行,带来一痛、一软、一痒的潮涌。 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常常会感觉到不安,甚至会带来一种难以控制的失落感。 却像上瘾般欲罢不能。 邻座看出了他们俩是一对的。 起哄着把把她也往台上推。语鹿笑着连连摆手,薄司寒直接跳下舞台,摘下墨镜,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她实在是无力抗拒这样一个迷人又温柔的人。 把手交到他手中,被他拦腰抱起,抱上了舞台。 “能跟得上吗?”薄司寒低头问她。 她抬眼看到他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真的有点扎人了,她早就该帮他把胡子刮掉的。 语鹿摇了摇头,然后被他放下来。 她舞蹈是从前在夜店里练出来的,怎么说当初也算的是个dancingqueen。 舞动的时候,两个人手上动作不一样。 搂腰,抚肩,他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她又转过身,将背贴着他的胸口,两人轻轻摇晃,脚下舞步却整齐一致,随意又默契,每一步都像是漫步云端。 舞台从一个人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闪着或红或绿光芒的霓虹灯下,乐队叫嚣着此夜不醉就不归。 一曲终了,台上台下同时安静下来。 他们目光交汇,仿佛彼此间有看不到的电流在交汇。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爆发出一声“kiss!” 排山倒海叫“kiss”的声音此起彼伏。 薄司寒含笑看了她两眼,俯身下去,抓住她的后颈脖,强势的亲着她的唇角,舔她的唇缝,将舌头硬顶进她的口腔。 这个人就是这样。 很多时候都可以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妥协,但涉及男女之事绝不退让。 也会从她喜欢的温文尔雅,变成凶狠的斯文败类。 忍不住会在她身上尝试各种禽兽动作。 一个纠结又狂热的吻结束。 她已经累的有些喘。 薄司寒在周围人看热闹的表情里,拉着她就开始跑,一直跑,直到跑到一个四周无人的僻静处,他把语鹿推到粗壮的大树上。 继续吻她,手也不安分的从单薄的布料里钻进去,放肆探索,揉捏。 刚跳完舞以后,身体有点燥热,况且也忍了两天了,不要再考验他的耐力。 她听他呼吸急促起来,也感觉到了他按住了他继续下去的动作。 手捧着他的下颚,把脸拉近到自己眼底。 “薄司寒,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薄司寒滞了一下,刚才都还好好的,明明她看自己的眼神都软了,怎么突然又来了? 舌头伸出一小节舔舔干涸的下唇,黯哑着嗓子问。 “唉,我该怎么做呢?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介意……介意就是,心砰的一声,闷闷的就是一痛。 语鹿也希望自己洒脱点。 当初何子帆跟许轻轻在一起,那么大个事,哭一哭,闷头睡上几个大觉,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在薄司寒这里,她会对过去那么久的事耿耿于怀,就像一根线,绑在心头,时不时的拉紧一下,其实也不是大毛病,但就会觉得难受。 “有什么话我们直接说,你也可以直接问。” 薄司寒幽幽的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无比郑重的语气。 “你不理我,我很心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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