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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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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公子等着出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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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故作惊讶,“原来这是殿下的荷包,微臣只是进来喝茶,意外惊扰了殿下的布局,真是抱歉,微臣告辞。” 她迅速放下荷包,转头走人。 “站住。” 裴渊修长的腿伸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殿下还有什么指示?” “小沈大人既然碰上了,就听本皇子审一审内贼吧。” 裴渊扯了把椅子到沈初面前,以不容拒绝的姿态。 沈初镇定自若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啄饮。 裴渊扫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看向孙严。 孙严一脚将小夏踹在地上,“说,是谁指示你偷叶侧妃的东西?” 小夏被踢倒在地,疼得蜷缩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沈初握着茶盏的手下意识收紧。 裴渊的目光掠过他的手,对着小夏冷哼一声,“听说你有个病得快要不行的娘和弟弟?你若不坦白交代,不如本皇子将他们请来问问?” 小夏吓得浑身一抖,不停地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求殿下不要伤害奴婢的娘和弟弟,奴婢全都说。 大约十日前,有人来找奴婢,给了奴婢许多药,说那些药可以治我娘和弟弟的病。 那人要求奴婢去叶侧妃房里偷一只荷包,就...就是桌上那只荷包。 她交代奴婢,只要偷出荷包就送到一壶春的二号雅间,她还提前让奴婢来这里认过地方。” “那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小夏摇头,“奴婢不知道,每次她来见奴婢都是晚上,还蒙着黑巾,奴婢只知道她是个女子,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求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背主,就是觉得只是一只空荷包,奴婢想着没有大碍,所以才...才答应下来。” 沈初一直神情淡淡地听着,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才笑盈盈地抬头,“啧,线索似乎断了呢,殿下。” 红袖从来没让人看到过她的模样,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小夏交代出什么。 裴渊挥手让孙严将小夏带下去,看向面前笑得狡黠的沈初,磨了磨牙。 小狐狸! 他早应该想到,沈初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从小夏口中问出有用的线索。 沈初起身,拱手:“微臣就不打扰殿下了。” 裴渊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物把玩着,淡笑:“小沈大人好走不送。”看書菈 小沈大人却走不动了。 裴渊手里捏的正是她的荷包。 该死的,他放了一只假荷包,没抓住她的破绽,现在又拿真的来引诱她。 这是裴渊对她的试探,只要她现在扭头就走,裴渊就算怀疑依然抓不到他的把柄。 她在心里默念三遍冷静,毅然决然向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裴渊的轻笑,“这么旧的荷包,着实用不上了,烧了吧。” 沈初的毅然决然顿时土崩瓦解。 她转过身来,笑得一脸奉承,“既然王爷嫌弃荷包旧了,不如赏给微臣?” “那怎么行呢?这可是本王侧妃的荷包,给你一个外男算怎么回事?” 裴渊颇为不赞同,打开了火折子吹了下,幽蓝色的火苗燎向荷包。 沈初下意识扑了过来,“不要。” 裴渊侧身,避开她的手,荷包的红绳被点着了。 沈初急得泪都要下来了,脱口而出:“别烧,这不是叶侧妃的荷包,是我的。” 裴渊移开了火折子,吹灭了红绳上的火,似笑非笑,“你的荷包?” 沈初松了口气,沮丧地坐回来,“殿下想问什么就问吧。” “那日你潜入本皇子的洞房,是为了找这只荷包?” “是。” “后来半夜闯入府中,被本皇子刺伤的人也是你吧?” 沈欢抿嘴,“是。” “打穿房顶的是你身边的婢女吧?” 她倏然抬头看过去。 裴渊嗤笑,“沈初,你以为本皇子真的什么都查不到?” 沈初主动坦白,“是我,也是为了找这只荷包。” “伤口的形状是你自己故意改变的?” “是,殿下的玉骨扇是特殊武器,伤口形状太过特殊,若是不处理,微臣怕露馅。” 裴渊轻嗤,“看不出来小沈大人是个狠人,对自己都能下狠手。” 沈初扯了扯嘴角。 裴渊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荷包怎么会到了本皇子的衣襟里?” 沈初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 “沈初,你最好不要编造谎言欺骗我。” 他抬头定定地看着沈初,桃花眼泛着冷肃。 沈初攥了攥手心,脸上的笑带着一抹尴尬,“微臣说了,殿下可不许生气。” “你先说说看。” “微臣先前确实欺骗了殿下。” “哼。” “微臣并不是早晨进入到湖边小屋的,而是夜半,当时微臣被三皇子的人追得无处可逃,慌乱之中跑进了湖边小屋。 微臣进去后才发现殿下和叶侧妃已经在里面了,但微臣发誓,微臣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殿下也知道微臣当时中了迷药,神志不清,微臣就....就一时没忍住,想....想和殿下,叶侧妃一起玩。” 沈初扑通跪在地上,闭着脸一脸羞惭地大声说:“微臣当时竟然生出了那种龌龊的心思,还差点.....” “沈初!”裴渊的吼声几乎掀翻了房顶。 “噗嗤。”孙严没忍住笑出声来。 “滚出去。” “哦。”沈初点头,麻溜地起身走人。 “回来。”裴渊咬牙切齿,“没说让你滚,你继续说。” 沈初心下遗憾,抬头觑了一眼裴渊铁青的脸,一脸认真地保证,“殿下,微臣保证只是生了那种心思,没做其他的。 最....最多就是摸了殿下一把,荷...荷包就是那时候掉进殿下衣襟里的。” “你还摸了本皇子?” “啊!微臣有罪,微臣也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裴渊揉了揉眉心,才按下心中想将沈初一脚踢飞的念头。 该死的沈初,他竟然....他竟然摸了自己。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叶清霜给他下的药,药力太过狠辣,导致他对于那天夜里的印象十分模糊。 只记得自己像个野兽一般在不停地索取,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若是他记得沈初曾摸过自己,恐怕那天早上就把沈初打残了,哼! “你就是那时候发现本皇子夜里不能视物的?” 沈初心下一凛,眼中闪过一抹懊恼。 肯定是被关在宫里那夜,自己的嘀咕被他听到了,怪不得他怀疑自己。 “是,殿下放心,微臣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此事。”她一脸认真地举手发誓。 裴渊冷哼,看不出来是否相信她的话,却接着问道: “本皇子好像一直都没问过你,你那夜中的药,是谁给你解的?” 沈初心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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