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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就流放,娘子超强比我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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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传了十多代的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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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逊拽了应思竹一个趔趄:“你给我闭嘴吧。” 如今李氏不见了,吴氏不管他了,女儿的靠山也倒了,他还想和对面打好关系,路上能得点照应呢。 他讨好地对赵大力说:“赵官爷,我们不是一起的。” 赵大力倨傲地点点头:“应思竹侮辱我,罚15鞭,其他人10鞭。” 刚还想嚎说他们是一起的应栖青吓得立刻闭嘴了嘴巴。 应思竹仍然不服,刚要开口,旁边一个官差一个巴掌扇过来:“我们老大还要你来教他做事?” 鞭子甩起来毫不惜力,第一鞭下去应栖青就挣扎得像个油锅里拼命弹跳的鱼,三个官差按住才抽完了鞭子。 应逊也没好到哪里去,四十多岁的人,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应思竹已经是第二次受鞭刑了,前面两人行刑时,她光听那个声音就怕到发抖,真轮到她时,反倒咬牙不吭声了,只愤恨的眼神瞪着应家其他人。 属于用愤怒转移注意力了。 昨晚看守的官差也跟着一起受了十鞭。作为对他玩忽职守的惩罚,也被打得哭爹喊娘。 行刑完毕,出去搜山的李德胜回来报:“老大,发现李氏的尸骨残骸,估计是半夜跑出去遇上熊瞎子,被吃了。” 这自然是赵大力提前安排的说辞。 众人吓得脸都一白。 这山里晚上还有吃人的熊瞎子? 赵大力点点头:“既然已经死了,那你们不用找了,叫兄弟们回来吧。” 李德胜:“是!” “还是没有找到水吗?” “没有。” 李德胜一脸凝重,赵大力只跟他说了李氏的事,并没有说发现水源。 正发愁呢,宁玥抱着小狗过来道:“赵叔,旺财刚钻洞找蝙蝠,我去找的时候,在里面发现了地下河。” 众人闻之大喜,赵大力亲自带了几个官差进去查看情况。 没有东西吃,倒还可以撑几天,没有水喝,那才真是受罪。 为水发愁的犯人们站在两边,眼巴巴地望着他们。 旺财犹如一个得胜的将军,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带路。 这次大家打了好几个火把,沿着水声,很快便找到了昨天那个地方。 赵大力觉得这里取水不方便,又派官差们四下寻找,倒真叫他在上游找到一个比较平缓的取水口。 然后昨天的白骨就被人发现了,一个官差跑来禀报:“在洞内发现很多白骨。” 赵大力带人前往查看,宁玥默默跟了上去。 赵大力不懂验尸,见人起码死了几十年了,草草看了几眼便要走。 宁玥见状,主动开了话题:“他们的衣服好奇怪,从来没见过,赵叔,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赵大力都没注意那堆暗污的衣服,闻言又回头仔细看了看:“哦,前朝的,估计是一队散兵游勇打输了在这里自杀吧。” 宁玥顺势追问:“前朝是怎么亡的?” 赵大力搔搔头:“都亡了快一百年了,这谁知道呢。” 宁玥尽量表现得像个爱打听:“前朝亡的时候,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赵大力扫扫左右,悄悄凑过来,一边说一边吃吃地笑:“不知道他们把玉玺藏藏哪去了,找了整整三个月,都快把皇宫挖地三尺了,愣是没找着,传了十多代的传国玉玺啊,那可是皇权天授,正统合法的信物,最后太祖没办法,请了一百多位大儒来论道,证明前朝昏庸,他是民心所向,才勉强坐上了那个位子。” 宁玥也笑,赵大力还敢促狭太祖,胆子挺大。 她竖起大拇指:“赵叔,你真厉害,这种事都知道。” 看来,她空间里的那个,真的是前朝的玉玺,来头这么大,她可得捂紧了。 赵大力有些得意:“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不止传国玉玺丢了,听说本朝开国太祖杀进宫的时候,前朝皇后所生的一岁嫡子也丢了,把大家吓坏了,找了十多年没找到,一直到传位都没人来闹,这才没有继续找下去。” 宁玥道:“一岁的孩子,能翻起什么浪来,肯定跟这堆白骨一样,早烂完了。” “谁说不是呢,我看他们也是忒小心。” 找到了水,众人心里大石落下,开始张罗着做饭。 因为病人好起来没有那么快,加上采买的人还没回来,起码还得在这留两天,但是口粮只剩一顿了,赵大力准备留到傍晚发,能多撑一天。 听说山里有吃人的熊瞎子,大家都不敢再去山里找吃的,只敢在附近转转。 昨晚找了比较多食物的人,已经拿出来做早食了。 更多的人只能饿着。 游任也搬出一堆食材准备开火做饭。 应羡青道:“今天不用走路,消耗少,煮一锅清粥吧。” 宁玥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家都饿肚子时,他们大鱼大肉地实在太刺激别人了。 游任扁着嘴,但也不是个笨人,听话地煮了一锅粥,但是煮得稠稠的,粥底每人还藏了一块肉干。 应思竹三人趴在角落,背上鞭痕累累,连成一条条的血线,动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偏偏肚子饿得身子直发抖,一抖更疼了。 应栖青委屈哭了:“娘,娘……我疼。” 应逊一听就大为光火:“你还喊她,要不是你娘干的好事,你能受这十鞭子?” 他一偏头,便见不远处吴氏正拿着一个黄黄的东西在吃,难得换上副笑脸:“吴氏,这东西是什么?” 吴氏刚才在附近找到一棵棕树,爬上去掰下很多棕包,反正也无油无盐,干脆吃生的。 听见他说话,也不搭理,慢悠悠地捡起地上两个,准备换个离他远些的地方。 应逊被她这反应给气着了:“你给我回来!我是你夫君,你对我这个态度?” 吴氏回头:“哦,忘了告诉你,你被我休了,休书以后给你补上。” 应逊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你休了我?你是女人,凭什么休我?!” “女人为何便不能休夫了?你自以为是,薄情寡义,从前我记你救我出来的恩情,对你无有不从,你却视尚儿的命如草芥,他死得那么惨,你连一句公道话都不肯为他说,你算是个什么男人?如今,你我再无瓜葛,再在我面前摆谱,可没人买你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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