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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她终于叛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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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上门赘婿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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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晴,长街上的商贩吆喝个不停,行人纷纷,一派热闹景象。 勾陈独自一人走进唐氏商行斜对面的酒楼,一路上了后院三楼一处客房。期间,他听见大堂内的两个食客正说着温家娶亲之事,昌宁城里的消息传得还真是快。 进了客房,勾陈俯身行礼,“家主,鬼市那边来了消息。” 窗户紧闭,外面有些刺眼的阳光却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温祭应了一声,全当是听到了勾陈的话。他静静站在窗前,半个身子落在日光下,不知在看什么。 勾陈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家主没有急着问鬼市那边的消息。毕竟,家主这几日对这件事十分上心。 客房里极为安静,却让人觉得些许压抑。 温祭半垂着眼眸,眸色如墨幽深,不带半分情绪。 “让掌柜管好自己的嘴巴,我不想在这些小事上浪费精力。” 勾陈立刻道:“家主放心,属下会处理干净。” 若是有人说了不该说的,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温祭看了一眼勾陈,神色淡淡的,周身的孤寂冷意并未褪散。 “秦川方家有什么动静?” 勾陈道:“回家主,方家对于温府送去的聘礼很是满意,这几日方家上下已经忙着准备娶亲事宜,属下已经派人暗中监视方四小姐,绝不会节外生枝。另外,昌宁城里温家要娶亲的消息也已经传遍了。” 温祭微微闭上眼睛,却仍旧挡不住刺眼的阳光。 “不管是死是活,我只要这个人。”他的话语里吐出深深的寒意。 勾陈抬手,“……属下明白。” 他原以为,家主起码会留着方四小姐方杳杳的命,毕竟,当初也是家主救了她。 他们这些做下人奴仆的自然不敢随意揣测主人的想法,只是明眼人看着,也能猜出些什么来。 家主一次外出,路中遇上外逃离家的方四小姐,让随行医师用药救了生病昏迷的她。这方四小姐只是个秦川小地方的小门小户庶女,能让家主大发慈悲救她也是她命不该绝。毕竟家主一向不管闲事。 这方四小姐叽叽喳喳,没人比她还要能说,她自己却眼瞎了似的看不见家主嫌恶她的眼神,仍旧自顾自讲了一路。终于家主受不了了,到了地方把人扔了就走。 勾陈曾想过,或许家主身边有这么一个能叽叽喳喳的女人也不错,起码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用时时刻刻战战兢兢,毕竟会有人替了他们挡挡家主的怒火。 虽然这个想法荒谬得可笑,但勾陈怎么也没想到家主真的打算娶这个方四小姐,而且这亲说定就定,人说娶就娶。双方八字没合长辈未见,送一队聘礼便是了事,速度奇快。 不过,那四小姐嫁过来也只是个侧室娘子。正儿八经的温家主母,怎么着也不可能是出生小门小户不受宠还要逃跑的小姐。至于家主到底喜不喜欢这个四小姐,怕是无人能知。 温祭仍旧看着窗外,似乎在等着什么。 “鬼市那边有什么消息。” 勾陈正色道:“明日亥正,城外十里坡长汀,有人等候。” 温祭微微勾唇,眼神有些玩味的厉色,“胃口还真是大。想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家主,可否要属下准备一番?” 温祭轻哼一声,“对方已经说了时间地点,你的那些准备倒是显得多余。什么都不必做,一切听我的命令。” “是。”勾陈颔首。 “今夜我在此留宿,若无他事,不得打扰。出去吧。” 勾陈见状,静静退了出去,他眸色微冷,示意门口两个侍卫,“不得出现任何闪失。” 主子交代的命令,他们只需要去做到。至于其他的,那便是他们不该去揣测的。 * 温祭一直站在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底的渴望一点点积聚,犹如大雪纷纷,有雪崩之势。 他从一开始便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可当初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过早暴露了自己用力伪装过的乖顺和偏执。 但是现在,他已经学乖了。 就像现在这样,他只会躲在暗处偷偷来看她,甚至不敢派人在昌宁城查她的踪迹下落。死过一次的人自然不会再犯从前那些致命的、愚蠢的错误。 他知道她聪明得过分,会做好欺骗的伪装,不会放过周遭任何事物。此处的房间可以看到唐氏商行门口,可若是白日一直紧闭窗户,夜间无人点灯,便会引起她身边护卫的察觉。他一旦派人追查她的踪迹被发现和察觉,那么她一定会死咬到底,若是泄露和温家有关的半分,那么她一定会查到他身上。 她有智谋,更有手段,只是当初到最后,她要杀的人里也有他一个。 还真是…… 温祭仰头笑着,抬手遮住了泛红的眼。 直到黄昏时,他才在窗边像个卑劣的偷窥者一样看到了她的身影。 无人知晓此时他的心随风动,穿越长街,想触摸她的衣角。 即便她改了容貌,可是一见她时,他便能立刻认出她来。 他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温祭贴在窗边,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心跳有如擂鼓,想见她,想拥抱她的渴望越发强烈,他快要克制不住,双手隐隐开始颤抖。 可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南弋与那人对视而笑,动作亲密。 温祭死死抓着窗沿,眼底的血丝蔓延开来,神情狰狞可怖。 君瑾华!他终于是当了圣君,更与南弋在清元门定了婚约! 南弋为什么要答应他?!为什么! 她不是喜欢容浔那张脸下的人吗?!她不恨君烨困住她那么多年了吗?君烨能给她想要的自由吗?!他能吗? 温祭只知道,这时候,他快要嫉妒疯了!他受不了!他恨不得杀了君烨取而代之! 他恨极了南弋对他决绝的狠,恨到深入骨髓,刻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灵魂里,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折磨他不得安宁,疯狂叫嚣! 可他知道,将所有的恨剥皮抽骨,下面都是血淋淋偏执的爱。无人比他更清楚,这些血肉如何而来。 他恨她,亦爱她。 * 桌子上,南弋摊开两张纸,桌旁站满了人。 “右边是闻人氏手串上的铭文,串珠一共二十八颗,纸上对应着的是二十八种铭文,顺序也有对应。左边是阿落后背上的图纹,上下方向我也有标注。” 清逸点了点头,“做事还怪仔细。不过阿落啊,你这背上有这么大一块东西,纹上去疼不疼啊?” “年纪小,记不清了。”阿落摇摇头。 “记不清?那就是不疼。”清逸替她回答,“这玩意儿啥意思啊?这谁能看懂啊?” 沈景遥和燕无归站在旁边,看着铭文和图纹紧紧皱着眉。 光凭借这两个东西,如何解开闻人氏圣女身上的秘密? 阿落道:“当年我只是待选圣女,还未有资格知晓这些铭文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南弋抱着手,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宋微明。 空相臣庇护了如今的闻人氏,宋微明信任感激也是情理之中。再者,宋微明在有关闻人氏秘密一事上提防外人,他这样做也没有什么错。 只是,总归让她不爽。 宋微明朝着阿落行了礼,“闻人一族,如今踏不得半点错。此前隐瞒之事,还请圣女原谅我的难处。” 阿落摇摇头,连忙扶了他,“宋大人有自己的考量,并非有错。只是眼下情况紧急,宋大人若有线索,还请告知。我身为圣女,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使命。” “所以,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该不会还藏着掖着吧?”南弋朝着宋微明道。 宋微明看着桌上那些铭文,神情凝重地叹了一声。 “这些铭文,只有历任圣女才能知晓,即便是族长也不知,更何况我们这些人。” “那图纹代表什么?” 宋微明依旧摇头,微微紧了紧身侧的手。 南弋没想到他还真是一问三不知。 她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那些铭文和图纹,双手撑着桌边,眸色一沉。 “如今有两件事可以确定。第一,闻人氏遭祸与圣女身上的秘密有关。这个秘密是什么,要靠着这些铭文解开。第二,万蛊宗余孽在寻找闻人氏尘封十年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他们来说,或许至关重要。” “从今日起,阿落的安危便是最要紧的事,这不仅关乎能不能解开闻人氏的秘密,更是关乎闻人一族的安定。” 沈景遥冷声道:“我自然会以性命护她。” “宋大人,容我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南弋再次看向宋微明,“我们的敌人一致,不斩草除根,闻人氏不会有光复安宁之日。” 只是,她还有其他未言明的话。 宋微明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他或许早就看得清楚。 就比如,闻人氏出事已经有十年,十年之间物是人非,故人已成白骨,空相臣才趁剿灭万蛊宗余孽的机会,将闻人氏一案重新从角落翻出来。 空相臣这个人,远比她想象之中更加有城府算计,也更能衡量利弊是非。 这样的一个人,靠得太近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直到现在,她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空相臣仍旧知道些其他的真相。只是这些真相波及了他的利益,因此,他根本不会主动说出来。 南弋敛眸,眉眼藏着凌厉和探究,将手指点在铭文上面。 “你们想没想过,万蛊宗为什么突然在查已经消失无踪的闻人氏。” 清逸脱口而出:“那肯定是想从闻人家得到什么呗!总不会是当年杀闻人家的也是他们,发现没有赶尽杀绝现在又在到处查吧?” 阿落突然看向清逸,眸色一震,身体僵硬。 “你在说什么?”燕无归在一旁开口。 “啊呀我乱说的,呸呸呸!嘴快嘴快!” 沈景遥皱着眉,垂眸不知在看什么。 “宋大人觉得呢?” 南弋又问宋微明,可她却没说清问的到底是什么。 对于眼前这个异洲宗门少主,宋微明从一开始便觉得此人聪颖非常,想法和行为更是大胆。单就论她在帝师府,竟然能从他的话里剥丝抽茧,将矛头毫不避讳地指向了帝师大人。 可奇怪的是,帝师大人似乎并未动怒。 即便圣女对此人异常信任,可他不敢用闻人氏的安危去赌,故而仍旧有所防备。可这点心思,怎么伪装都逃不过此人的眼睛。 他知道她问的到底是什么。 “我怀疑过两种可能。” 宋微明看着周围的人,神色凝重。 “第一种,如慕少主所言,闻人氏有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什么,或许和蛊虫有关。更甚者,是能克制蛊虫。” “对付蛊虫?”清逸疑惑,“要是真有那玩意儿,万蛊宗不得怕死?” 南弋继续问了宋微明第二种猜测。 “第二种,是他们一直在寻找闻人氏的秘密。由于我的原因,而暴露了闻人氏的存在,这才让他们用了更多的的手段寻找闻人氏。” “一直在找?”清逸有些不明白。 “若是从一开始他们便想得到闻人氏的秘密,那么过去和如今发生的一切似乎有迹可循。”宋微明压着声音,“我怀疑当初屠杀闻人氏的黑衣人,和万蛊宗余孽有关。” “宋大人的这两个猜测,似乎都有道理。”南弋眸色暗了暗,眼底藏着冷意。 “闻人氏的秘密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可万蛊宗余孽那些人既然想要,必然和蛊虫有关。要么对他们有益,要么对他们有害。如今蛊虫买卖越来越多,我更倾向于后者。” 她看向宋微明,“据我所知,宋大人因查闻人氏一案被囚于宫中牢狱,从提刑问话至定罪赐死,前后一共三日。时间如此之短,再至后来被安排假死,宋大人就没有怀疑过什么么?”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宋大人在三日之内就被赐死,你怀疑是空相大人在背后故意安排?”阿落追问。 “是,我的确怀疑过。若是圣上真想查处闻人氏,不该立刻下旨赐死,而是命人将我提审。” 阿落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宋大人说的不错,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帝师大人能提前安排宋大人假死,必然是在此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什么。提醒宋大人一句,背后之人可能藏在宫中。或许想要杀闻人氏的不是圣上,是有其他人。” “宫中?”宋微明诧异。 南弋没有多解释,“若是如宋大人猜测,黑衣人和万蛊宗余孽有关,这背后恐怕就不止万蛊宗。能够如此了解闻人氏的情况,能够准确找到圣女,能够有那么多训练有素的杀手同时出现屠杀闻人氏,这些黑衣人恐怕是来自某个世家,而闻人氏里也有内鬼。” 她点了点桌面,眸色暗了下来,“闻人氏牵扯出来的,恐怕就不止是万蛊宗余孽。所以宋大人,眼下还需你做一件事。” “你在昌宁为官两年有余,自然了解昌宁各个世家势力往来。在五十年内和闻人氏有关的世家,何时何地发生何事,以及各个世家目前已知的势力范围,还请宋大人调查清楚。” 宋微明道:“我这里已经有整理成册的资料,都已经过考证。” “很好。”南弋打了个响指。 * 阿落看着手中的图纹和铭文,骨节微微发白,她此时有些痛恨自己的无用。 她想为闻人氏报仇,可她到现在都做了什么呢? 她既做不到像宋微明一样隐姓埋名,四处搜集线索为闻人氏翻案,甚至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她也做不到像南弋那样,从一件又一件事情里剥丝抽茧,查找真相。 她忘不了闻人氏满门被屠的场景,忘不了族人接二连三死在她面前,倒在血泊之中,甚至婴孩儿都被一刀砍死。 这活下来的十年,是她偷来的。 “你打算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沈景遥蹲在她面前,同她平视。 阿落没有抬头看他,只是盯着那些铭文一动不动,自顾自地把自己封在角落里。 沈景遥不觉心沉了几分,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在诡启的时候,但凡你藏着心事,总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以为别人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 说着说着,沈景遥莫名心软了。 阿落仍旧低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手指微微动了动,仍旧没说话。 沈景遥觉得她这些日子更瘦了些。 “还不打算抬头看看我吗?”沈景遥如是说着,仿佛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身体却更靠近了些。 见阿落还未理他,沈景遥终于有些慌了,立刻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阿落眨巴一下眼睛,有些不明白,“啊?你刚刚说啥?” “你刚没听我说话?” “你说话了?” “算了,当我没说。” 沈景遥默默把自己生的闷气咽下去,他起身却被人拽住了衣角。 阿落微微仰着头,眼中含着狡黠的笑,用着口型道:“我听见了。” 沈景遥忽地心底一软,像是有什么东西轻飘飘打在了心口,不禁让他有些失神。 “嗯,我知道。”他轻声道,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沈景遥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就算我躲在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你最后不也还是一样把我找到了。” 她在千音楼那三年,也才知道沈景遥这个人心思藏得比谁都深。不过那时候,他招人讨厌也是真的。 “我不会让你找不到我,更不会允许我自己找不到你。”沈景遥道。 南弋同清逸坐在一起,旁边站着燕无归。三人齐齐看向角落里那两人,很有默契的……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沈景遥这厮,看不出来啊。”南弋连连点头。 “呵,那刺头啥不会啊?那小心思一套一套,背地里还不知道啥样。”清逸忍不住道。 燕无归幽幽道:“信不信,你再骂一句,他马上就能蹿过来打你。” 清逸:“……他打我,这我信。” 南弋朝着另一旁的宋微明道:“话说,你们闻人氏没有什么圣女不能与外族通婚一类的规矩吧?” 宋微明点点头,“有。” 清逸刚要脱口而出来这么一句,又听得宋微明开口。 “上门赘婿除外。” 关于赘婿这个话题,几人没继续讨论,因为……沈景遥听见了。 * 最终,南弋几人扒着那些铭文和图纹看了一晚上,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熬不住夜,各自回房休息。 南弋推门准备大睡特睡的时候,却看到君烨正站在她床边抬手解着衣裳。 “君瑾华,你隔壁没床吗?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那人像是没听见一般,一件件脱了外衣拿了发冠,轻车熟路躺了上床,他朝着她拍了拍 特意留出来的床铺。 “上床,睡觉,快点。”他的声音有些疲惫。 “得寸进尺。”南弋没好气道。 君烨微微勾唇,神色自若,“你不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么?” “才大半天的功夫,你这么快就查到黑衣人的线索?” “你过来,我告诉你。” 南弋半信半疑,却也觉得今日累得很,索性脱了外衫直接躺下。她脑子里盘算的一桩桩事,哪个都没有安静下来。 还有三日,就是素问那些被囚的弟子被送走的日子。这些天,章久一直带着人暗中监视,对方却没有一点动静。 每天放饭倒是很准时。 南弋背对着君烨躺下,感到后面有一阵阵热意传来。 他朝着自己靠了靠,微微叹息一声,大手随意搭在她的腰弯上,稍稍用了些力气,将她整个人都向后拢去。 再后来,南弋只感觉到自己的背贴在他的胸口,好似被不容拒绝地全部包裹着。 君烨整个人贴了过来,越发将她的腰收紧,下巴抵在她的脖颈处,平稳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忽地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一声,又像是得逞。 此刻,微微生出暧昧的燥热来。 “满意了?”南弋闭着眼睛,有了些困意。 君烨卧在她身后,未收敛自己的笑意,“还不够。” “得寸进尺。” 君烨闻言,又故意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立刻引得她闷哼一声。 她最怕痒,尤其是捏这些地方。 “还说不说?”他靠近低声问。 房内已经熄了灯,他听见彼此间的呼吸,心一点点安静了下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慢慢充盈了他的心底,将他整个人温热地包裹着。 他看见南弋躺在他身边,卸下所有防备,像只乖顺的猫儿一样,如瀑长发与他的互相纠缠,不分彼此。 她就在眼前,就在他身边。 这样的日子,以后还有千千万万。 “你还没说呢,你真的找到了黑衣人的线索?” “三教九流的消息比鬼市都要灵通,那些黑衣人人数不少,江湖宗门里几乎没有如此实力的门派。最可能的,是世家。不过……线索太少,暂未查清。” “我就知道,你再怎么手段通天也不可能半天就能查出来。”南弋轻哼一声。 不过,她眼下担心的是,空相臣或许不想把背后的某些世家牵扯出来。 君烨轻笑,哑声道:“能把你骗上来……总归是我不亏。” “对了,白天你和空相臣说什么了?”南弋好像看到空相臣脸色有些不太妙。 “没什么,只是说日后你我成婚,让他也来喝个喜酒。” 君烨盯着她细白的脖子,突然有些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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