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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落难皇子讹上后,我独享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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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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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力气大,即墨江年力气犹大,他将宋卿月的身子抵得死死。 一只手将她的纤腰搂得紧紧,另一只托于她后脑,将她拼命挣动的头固得稳稳当当。 他灼热的呼吸拂她满脸,激烈的吻,若横扫千军万马的陌刀,将宋卿月杀得丢盔弃甲。 宋卿月挣扎不能,一句话也说不出,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她恼一阖目,重重咬上他攻城掠地的舌尖,口中溢起一丝腥甜后,即墨江年才喘着粗气离开她。 宋卿月仰起眸子,恨恨瞪他。 即墨江年呼吸粗重,眸光深邃回望,胸口急剧起伏。 四目喷火相对…… 她眼中喷涌着愤怒,恨不能将他焚毁;他眼中烧着两团烈焰,恨不能将她马上点燃。 气息稍稳后,宋卿月心中明明涌动着千言万语,脱口而出的却是:“她生得可美?” 即墨江年双手环上她的腰,将她的身子重重朝自己大力一勒,俯头近近问她:“你问的是谁?” 她咽了口唾沫,一瞪眼一咬牙:“你的皇后!” 他的皇后?即墨江年目光漫过她的眉眼鼻唇,喑哑道:“好看……绝色倾尘!” “能做皇后的人,应不似我这般凶悍……”她黯然一笑,又目光望入他眸底探询,“必是温婉可人,善解人意。” 即墨江年目光如箭,分外犀利,把她看得穿魂透体。 倏尔,他嘴唇弯起一抹莫测笑意,“她野蛮冲动,一言不和就要喊打喊杀……但我爱甚!” 宋卿月瞳孔一震,脑中掠过一个俏影,心霎时凝成冰霜,哆嗦着嘴唇问:“她叫什么名字?” 即墨江年眼底滑过一抹狡黠,移唇至她耳畔,吐字轻轻:“吴幼娘!”. “吴幼娘”的名字,若惊雷般滚过宋卿月的脑海,炸得她头昏眼花,眼中当即就涌上泪雾。 绝色倾城的,野蛮冲动的女子——自当是那名“吴幼娘”、水寇出身的女子。 宋卿月曾匆匆见过吴幼娘一面。 那日因护送崔康时族人出京,她同即墨江年置气后,亲见他当街将吴幼娘拥入怀中。 只她为何会信了他的话,信他与吴幼娘毫无沾染? 即墨江年静静地看着她,眼见她眼红,眼见她好看的大杏眸里盈满泪水。 她秋棠带泪、梨花染露的伤心模样,看得他眼眸中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 心酥化成一滩乳酷,甜腻了他的五脏六腑,他覆唇复又热烈地亲她,恨不能将她吞入腹中。 宋卿月吃醋的模样,像一只失了偏爱、对主人张牙舞爪,呵气连连的猫——他确信,她是爱他的! 宋卿月一怔回神,拼命挣扎,双手在他胸口乱打乱推,拼命扭脸。 “滚,别用你这张亲过别人的嘴啃我,恶心!”. “死开,回上京亲你的皇后去!” “你当我是什么人?任你予取予求,想亲就亲?” 可她打不动他,也推不动他,急火攻心,她扬手扇上了他的脸。 即墨江年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抱起,若抱着一尾拼死挣扎的鱼。 他将脸高高仰起,目光炽热地看着她带泪的脸,任她双腿乱踢,两只手胡乱扇在脸上。 于“啪啪啪”的巴掌声里,于宋卿月愤怒的低骂声里…… 他抱着她转过花鸟画屏,将她按倒在榻上,俯下身将她压住,双手将她乱打的手按死在头顶。 俯下头,他喘息着哑声:“朕这张嘴,只亲过朕的皇后。朕的皇后不在上京,就在朕的身下。朕还真就是想亲就亲了。” 连声驳斥间,他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大袖披衫领子一扯,披衫领口滑下肩头,露出雪色一片。 即墨江年霎时滚烫了耳根与身子,气息紊乱地吻上她雪白的颈子,呼吸粗重道:“朕的皇后……朕想要…就要!” 灼热濡湿的吻,密密集集印于颈间,滑下锁骨…… 宋卿月挣扎到脱力,脑中一片空白。 即墨江年的情感总若江奔海流,动则掀起滔天巨浪将她卷入,挣扎不脱,唯有溺毙这一条路。 她羞耻地被他点燃,紧着唯一一丝理智,喘息着道:“说清楚!你大婚是怎么回事?你来定州,又是为了什么?” 即墨江年全身筋脉贲张,冲动得毫无心思回应,眼中只有汹涌的欲望。 断断续续地,他呢呢喃喃…… “分开已有一年多,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我夜夜里都能梦见你,在梦里亲你,和你缠绵……唔!” 他痛哼一声,停下亲吻,目光下看,又扬起脸羞恼瞪她,恨声:“才一见面不说痴缠一回,你却想断了夫君的命根子?” 宋卿月眼风冷冷,虚软脱力道:“我不是青楼妓子,容不得你任意予取予求,先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的膝尖顶于即墨江年双腿间,顶痛他坚硬却又脆弱的欲望。 即墨江年丧气一叹,翻身躺到她身边,牵了将她的手放到胸口。 她便感应到他的心,在掌下剧烈跳动,若怒海狂涛。 即墨江年气息微喘道:“即墨云台刺了我一剑。就在这里。太医说,若再进半寸就会扎到心上……” 侧身过,他近近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抚上她汗涔涔的脸,哑声道:“宋卿月……我险些死了!” 短短几个字,被他说得饱含委屈,满盈后怕。 宋卿月怔怔看着自己盖于他上心的手。掌心之下,隔着粗布外裳,他的胸膛烫得灼手。 坐起身,她哆嗦着双手解开他的腰封,将他的衣襟轻轻揭开。 一道长长的剑伤赫然眼前,结痂脱落后的剑伤处,凸起一道肉红色的疤。 她指尖抚过那道疤,泪水盈睫道:“既是受了重伤,不在上京好好养着,千里迢迢跑来定州做何?” 剑伤入体,没一年半载养伤,何能全好? 即墨江年受伤时,似乎是在五月,眼下十月初。 若他在路上花了一月多时日,也就是说,他仅养伤了两个月,便踏上来定州的路?.. 即墨江年将她的手捉住,又握得紧紧,看着她柔声:“我得来救我的娘子、救我的儿子……” 宋卿月霍地扭头,难以置信地看他——他信了她的话? 即墨江年将她的手一带,她扑倒于他胸口。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眼中有泪光闪动,嗓音颤抖:“即墨云台说,我儿子长得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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