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重新回到那石龙的位置之后,海妖已经追了上来,一个水弹甩过来,蛟龙身子再次被打翻。
我看了看手中的定海珠,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再次摸了摸它的上颌:“带我去一个能立得住脚的地方,我送你一个造化。”
蛟龙听得懂人话,所以它这次卯足了劲往海面冲去。
最后在海妖再次追上来之前,把我丢在了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礁石上面,它的龙头浮在水面上,我将手中的定海珠丢进它的嘴里:“走蛟入海是你命好,这颗定海珠是你的造化,希望能帮上忙。”
吞下定海珠之后,蛟龙身上那黑色的鳞片竟然开始脱落,取而代之的则是淡蓝色的鳞片。
要化龙了!
这时,海妖再次追了上来,但是这次吞了定海珠的蛟龙并没有被它抛出的水弹给砸倒,而是在一丈之外的距离就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给挡了下来。
化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缓慢,仅仅片刻时间,蛟龙已经脱胎换骨,褪去黑色的鳞片,全身的鳞片变成了淡蓝色,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随后它龙尾一甩,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将海妖给掀翻出去。
蛟龙一头扎进海里,海面上顿时风起云涌,波浪滔天。
等它再出现的时候,嘴里叼着已经没了动静的海妖。
“它能长这么大肯定吸收了海底龙脉的龙气,你吃了它,应该能找出第二对爪子,到那时候你就是一条真龙了。”我说着,高高抬起手。
蛟龙把脑袋伸了过来,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心中豪气万丈。
我随被算计,这一趟没有收获还被丢在海上,可是这摸过龙头的待遇,谁有?
我说:“如果你方便的话,给我送到津门如何?魔都那个地方我不方便再去了。”
蛟龙的脑袋点了点,然后我纵身一跃跳上它的龙头,骑在脖子上,双手把着龙角,在海面上快速穿梭,朝津门而去。
一个多小时后,在靠近码头一公里的地方,蛟龙把我放下之后重归深海,我自己慢悠悠的朝岸上游去。
找人借了个电话,我联系上了萧碧静。
萧碧静震惊道:“你是李尚?”
“咋的了?”我纳闷。
对面传来沙沙的声音,好一会儿之后,她说:“你在哪儿?”
“津门,正在去柳叶巷子的路上,咋的了?”
“没事儿,一会儿见。”
“你也在?”我问道。
她说:“我可以在。”
挂了电话之后我将手机递给司机说:“师傅等会儿到了你先别走一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车费的。”
司机咽了口唾沫说:“大哥法治涩会你上来就一拳把我车门锤一个坑还没车费我不问你要了还不行嘛?你怎么还不让我走介似干嘛呀。”
“到了再说。”我两眼一瞪司机大哥哑火了。
但是津门的出租车司机好像都有那种相声血统哪怕我已经武力威胁过了但是大哥还是跟给我开相声专场似的扒拉扒拉说个不停。
好在这个点儿并不堵车柳叶巷子很快就到了我真是正儿八经想等萧碧静来了付车费但是这大哥啥也不说一脚油门就跑了。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熟悉的一幕。
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吧!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巷口一声急刹车的声音萧碧静一个人冲了进来。
她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然后一脑袋扎进了我的怀里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就跟猴子找跳蚤似的。
我说:“到底咋的了?”
她又在我脸上摸了摸之后幽幽道:“江湖上还有一个你。”
“啥?”我脑袋里嗡的一声。
萧碧静说:“今天下午高前辈跟另一个你来顺德找我高前辈走后我问你什么时候收网你却问我收什么网那一刻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但是我依然不敢确定直到你打来电话。”
“高前辈?呸。”我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把在海底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她说:“那你为什么刚才在电话里不说?你说了我就可以马上控制住他们了。”
“不必高老头知道我回来了就不会那么放肆的作死了用你手机联系一下秦家那边儿我要见摘星阁的人。”
“摘星阁的人可不好见万一他们知道你跟望北楼的人一起出海……”
“没有选择了有时候是不存在中立的中立的后果或许会变成被两方联手灭掉你先联系我进屋弄口水喝。”回到屋里我找到水缸舀了一瓢水下肚总算缓了缓。
萧碧静此时拿着手机进来:“秦权要跟你通话。”
我接过手机说:“秦权怎么说?”
“叔我爷爷说马上会派人过去接你并且让我转告你千万不要跟望北楼的人走得太近他们都是马篮子。”
“他们是马篮子摘星阁是什么篮子?人篮子还是狗篮子?派人监视我的事儿这是个人能干出来的让你们秦家的人快点老子时间有限。”挂了秦权的电话我又在通讯录找到了高老头的电话拨了出去。
当高老头听到我的声音时愣了愣随后说:“李尚啊你回来了?真是福大命大啊。”
“大不大的也就那么回事高老头我限你明天晚上之前把那三件东西给我送到顺德来否则的话我让你在内地待不下去海外就更不要想了不要质疑我的话我从来不跟坑害我的人开玩笑。”
挂了电话之后我跟萧碧静两人坐在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我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柳妙彤联系过你么?”
但马上换来了冷嘲热讽:“这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们认识这么久也没听你关心过我这结了婚才几天不见就想了。”
嘲讽归嘲讽萧碧静还是如实说:“柳妙彤在你去澳区的时候跟我通过电话但是从那之后…好像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你也知道我们的情报网目前还没渗透到湾仔。”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说:“她可能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