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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宫远徵姐姐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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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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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整个旧城山谷,使得挂满大红灯笼的旧城山谷变得朦胧,好似一颗跳动的心脏。 遥乐居中, 宫尚角将宫遥徵放到婚床上,转身去拿合卺酒。 宫遥徵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二哥,你现在就要回去吗?” 她记得,大礼之后,好像新郎是要去喝酒的,但她却不想让他就这般离开,至少,先把流程走完,她好卸下头上的重冠,然后泡个澡睡觉。 本就舟车劳顿,她现在想倒头就睡。 但是,礼不可废,而且,她也不想要她的婚礼不完整。 宫尚角回头,抓起她拉住他衣袖的手:“我不回去,但是,合卺酒还是要喝的。” 宫尚角抬步到桌前,拿起桌上放着的两个葫芦瓢,葫芦瓢中间是红绳相系,里面已经备好了酒。 宫尚角将一个递给宫遥徵,两人互相将酒喂到对方口中,然后将两个瓢合二为一用红绳绕着绑起来,是谓合卺。 宫尚角牵着宫遥徵,让她坐在梳妆镜前,自己则站在她身后,小心的将固定头冠的钗环取下,然后将头冠取下。 感受到手中头冠的重量,又想到阿遥竟是生生顶了这个头冠完成了整个大礼。 黑沉的眸中闪过心疼,他将头冠放到梳妆镜前的妆匣中,顺势给宫遥徵捏了捏脖颈。 温热干燥的手触碰到脖颈的皮肤,让宫遥徵身子一僵,随即感受到后面人的动作,她放松下来。 “二哥,你不去前面真的没事吗?”宫遥徵看他似乎真的没有要走的意思,问道。 “你想让我去?” “不想。” “那便不去。”平日里恪守规矩的宫尚角,今日却想放肆一回,他不愿为了其他人,将她一人留在这里。 宫尚角给宫遥徵脱下了厚重的霞帔还有宽大的云锦袖衫。 宫遥徵站起身,绕到宫尚角的身后,不顾他的阻拦,帮他宽衣。 “礼尚往来。”宫遥徵将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对了,他们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说着,便用小剪子剪下一缕头发,将小剪子递给宫尚角。 宫尚角虽然没听说过这种说法,但还是接过,将身后的墨发取一缕拿到身前,剪下一缕,递给宫遥徵。 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阿遥想要,他便给她,不会迟疑。 就算,她所说的习俗,他并不知晓。但她做的,定然是对的。 宫遥徵将两缕头发绕到一起,然后用红绳绑住,放到一个香囊中,是为合髻。 但宫遥徵忘记了一点,结发合髻之礼,在这里,并没有。 宫尚角看着宫遥徵将头发放到香囊中,这才开口问道:“这是,那个世界的习俗吗?” 宫遥徵微愣,这里没有吗? 那他刚刚还给的那么干脆,她以为是有的呢。 “嗯,夫妻就是成亲之后的男女,结发为夫妻,从此,就不会分离了。”宫遥徵将香囊递给宫尚角。 宫尚角接过,手中轻飘飘的香囊,如今却显得弥足珍贵。 手紧紧捏紧香囊:“阿遥,这不是在做梦,对吗?” “当然不是,不信你捏我一下。”宫遥徵开玩笑般的凑上前。 宫尚角有些恍惚,这个梦,他做过很多遍,很多遍。 每次午夜梦回,空余一阵失落。 如今,竟然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他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捏宫遥徵的脸。 宫遥徵吃痛的打了一下他的手:“你还真捏。” 手下真实的温软,还有轻轻打了一下的微麻感,让他如梦初醒,这一切都是真的。 宫遥徵装作生气的模样,气鼓鼓的打开温泉密室的门:“不理你了,我去泡澡。” 宫尚角手中拿着香囊,回过神时,温泉密室的门已经关上。 宫遥徵一步步走进温泉,温泉蒸腾的热气熏红了她的面颊,里衣的裙摆飘在水面上,让她如同出水芙蓉般动人心魄。 宫遥徵美而自知,下水后缓缓褪下衣衫。 身后密室的门被再次打开,宫遥徵衣衫半解,回头对上了宫尚角的眸子。 毫不避讳的继续脱下衣衫,往温泉深处走去,褪下的衣衫漂浮在水面上,被水流带着往旁边而去。 宫尚角进入温泉室后,便是这番动人心魄的场景,温泉的热气蒸腾,让他的眼睛里起了一层薄雾。 宫遥徵的身子没入温泉之中,锁骨以下若隐若现,乌黑柔顺的长发漂在水面上,精致的妆容下的她,如同那勾人心魄的海妖一般。 宫尚角喉结微动,视线没有从宫遥徵身上移开,也移不开。 他不是重欲之人,但阿遥例外。 她是他的情不自禁,是他的意乱情迷,是他的心驰神往。 是他午夜梦回的不可言说,是他觊觎多年的姑娘。 她的稍微靠近都能让他的自持毁于一旦,更何况现在。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他所觊觎的一切,都将变得名正言顺。 月色越发朦胧,如梦似幻, 温泉中的两人坦诚相对,眸中全是对方的身影,还有浓成实质般的情愫。 少女一缕调皮的碎发湿答答的垂在额前,嘀嗒着向下坠着水花,宫尚角呼吸有些乱,抬起手将那一缕碎发别到少女耳后。 鼻尖不知道是雾气化成的水滴,还是汗水,嘀嗒落入水中,荡起一片涟漪。 宫遥徵抬手覆上停留在自己耳后的手,勾唇一笑,似仙似妖,唇瓣轻启:“夫君,你在看什么?” 一身夫君让宫尚角彻底破防,眼中满是炙热:“看你。” “好看吗?” “好看。” 宫遥徵的指尖在他的喉结处停留,感受到喉结的滑动,主动凑上前去。 馨香扑面而来,宫尚角闭上眼睛,水下的手确是紧紧的搂住了宫遥徵的腰。 两人身体紧贴,在水中沉浮,宫尚角终是忍不住吻上了宫遥徵的唇,一路往下,到脖颈,锁骨… 随着一声水声,宫尚角用内力吸起一旁的衣服,在将宫遥徵有些疑惑的表情中将她包裹起来,打横抱起,往岸上走。 宫遥徵将头埋进宫尚角胸膛中,抬眸伸手触碰他的下巴,宫尚角身形一顿,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沙哑:“阿遥乖,这里不行,我们回房间。” 说完抱着宫遥徵的手紧了紧,三步做两步的往温泉室外而去。 众所周知,温泉室的门是宫遥徵卧房的暗门,所以一出温泉室就是婚房。 宫尚角将宫遥徵放到床上,少女却死死的抱住他的脖颈不松手。 宫尚角疑惑,就见宫遥徵指了指床。 宫尚角掀开,上面铺满了桂圆、莲子、花生、大枣、栗子……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不过这不重要,我们回归正题。 宫尚角将被子掀开,一只抱住宫遥徵,一只手拿起床单的一角。 随着花生桂圆洒落一地,少女也落入了柔软的被褥之中。 宫尚角倾身而上,炽热的目光描摹着眼前少女那张如诗如画的脸庞。从她弯弯的柳眉到明亮动人的眼眸,再从挺翘的鼻梁至粉嫩欲滴的樱唇,每一处细微的线条和轮廓,他都不肯放过,好似要将少女刻进脑海中一般。 宫遥徵的头发披散在床榻上,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 目光触及宫遥徵还滴着水的发尾,宫尚角眉头微蹙,起身拿起一旁的布巾轻柔的擦拭,虽然他呼吸很乱,但依旧擦的很认真…… 月色微凉,透着窗户照进来,宫遥徵的手微微攥紧被子,很显然,她也紧张了。 毕竟,她虽然看过猪跑,但是真的没吃过猪肉啊。 察觉到宫遥徵的紧张,宫尚角眸色微深,他倾身而上,柔软的被褥陷下去半分。 “等等!” “嗯?” “能把蜡烛熄了吗?” “不能。” 这是宫尚角少有的拒绝,但容不得宫遥徵多想,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软榻的床帘被放下,纱幔晃动着,一阵风吹来,吹开床帘的一角…… 一丝春色透了出来…… 共赴巫山不知雨,落花有泪护春情…… “不要了,好累~” “阿遥乖,再来一次。”低沉的声音带着诱哄,让人不忍拒绝 床帘的一角被一只纤纤玉手拉住,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缠上了那只手,十指相扣! 床帘被松开,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色… 今夜月色渐浓…月亮半遮入云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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