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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读心,娘反骨,全家反派嘎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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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高氏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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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听晚虽然心虚,但表面上十分坦然:“不辛苦,作为侯爷的妻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所以,私库真的不告诉我么? 陆江淮:“……” 孟听晚继续微笑:“幸好侯爷没事,我当时也被吓坏了,那都是情急之下的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陆江淮的视线,她总有一种什么都被他知道的错觉。 于是,孟听晚立刻转移话题道。 “既然侯爷怀疑当年父亲战死的事情有蹊跷,那侯爷在边关五年,有没有找到当年参与过这场战事的人的一丝线索?” 陆江淮转回视线:“班师回朝的时候,寻到了一丝线索,父亲身边可能有一名亲随死里逃生,但我尚未获得确切的消息,便被人刺杀,昏迷至此。” “我身边负责查探此事的暗卫也被暗害,消息中断了两年。” 孟听晚疑惑道:“侯爷你武功高强,行军经验丰富,能想到各方面的问题,回程想必也是安排妥当的,就算有意外,又怎么会这样中计?” 孟听晚就觉得陆江淮被刺杀的事情,像是阴谋一样。 他这两年中毒,是曹国公的策划和皇帝的默许。 这目的一点也不难猜。 彰武帝是忌惮定国侯府,所以顺水推舟。 曹国公室军中新秀,想要兵权。 那么,当年回朝呢? 孟听晚觉得,这背后,肯定是多方势力的窥伺。 还封王呢。 老皇帝都快想把“定国侯”这个封号收回去了! 孟听晚是无意识这么说的,抛开其他因素,陆江淮这个人,确实军事才能卓绝,她也欣赏他的这份能力,因此才这么下意识说出来。 可陆江淮是懂得听人说话的。 孟听晚的夸奖,他一听一个准。 此刻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 唇角竟然还带着一丝丝笑意。 孟听晚:“??” 不是,这么严肃的场合,好好儿说正事呢,你笑什么笑? 孟听晚满脸问号。 不过,下一刻,她就听到了陆江淮含笑的声音。 “承蒙夫人夸奖。” 孟听晚:“……” 啊摔! 我就是说说而已! 你要不要这么开心! 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我们感情深厚。 想到这里,孟听晚认真看了一下陆江淮,结合他今日的种种行为,她觉得,他可能真的信了他们感情深厚这个事实。 糟糕了! 从前是原身恋爱脑,现在,可能是陆江淮要长出恋爱脑了怎么办? 也行叭。 想到这里,孟听晚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自家夫君,自带娇羞。 旁边的高氏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儿媳。 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真好。 淮儿失忆也有失忆的好,这不,她就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跟晚晚的感情如胶似漆了! 高氏并不知道这夫妻两“心怀鬼胎”,得知丈夫战死另有蹊跷,她道:“既然如此,你父亲当年的事情要查清楚,你受伤的事情,也要查,若真的有小人作祟,绝不饶恕!” 陆江淮点头:“母亲说得是,我如今醒来了,没有做完的事情,自然要继续做。” “除此之外,淮儿,你可还有什么打算?”高氏问。 陆江淮神色平静:“母亲何意?” 高氏看了一下孟听晚,接下来,她要暗示陆江淮。 可能要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也可能会影响侯府的未来,这话也不是不能让孟听晚知道,她只是担心孟听晚听了会吓到,想等时机成熟一些再说给她听。 孟听晚:“……” 哦,懂了,我不能听呗。 孟听晚微笑:“母亲,我去看看厨房的药好了没有。” 她刚转身要走,陆江淮拉住了:“不用,母亲一起说给我们听吧。” 他才刚拉住孟听晚就听到了她心里兴奋的声音。 【你果然是我的好夫君啊,有八卦是真的让我听!】 【让我听听,我婆婆跟我老公到底要干什么大事儿,我也参与参与!】 陆江淮:“……” 他就知道是这样。 不过,不明白为何孟听晚总是一口一声“老公”的叫他,夫君也能被叫老公么? 从前叫“老公”,意思都是叫太监。 想到这里,陆江淮的脸色有那么一丝丝复杂。 她的想法,是不是不太对劲? 面对高氏的惊讶的眼神,“晚……”顿了顿,陆江淮十分顺口地叫出孟听晚的名字:“晚晚与我是夫妻,夫妻本一体。” 其实,他主要是担心孟听晚不知道母亲真正的想法,到时候自己行动。 她可能比母亲要叛逆一些。 孟听晚却眨巴了一下眼睛。 哎不是,“晚晚”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还有一点点好听呢? 孟听晚在心中乐呵了一下,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心理活动又被陆江淮听到了。 陆江淮原本还有些不自在的,方才都是在假装淡定,此刻不由得放松下来。 高氏:“我也不是要瞒着晚晚,只是,晚晚年纪小,我担心她被吓着。” 孟听晚立刻严肃道:“母亲,我是侯爷的妻子,是定国侯夫人,没什么能吓到我,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一起承担府门重任!” 孟听晚说得义正辞严。 但陆江淮却觉得,她浑身都在发着一种光——这八卦我必须听! 陆江淮:…… 他觉得,孟听晚是不可能被吓到的,就她心里的想法,比造反还大胆,说出来,指不定谁吓谁呢。 孟听晚没注意到陆江淮的神色,她一脸乖巧地看着高氏。 高氏感叹儿子刚醒来实在有些黏着媳妇,从前也不知道,儿子是这样黏人的。 但既然儿子觉得应该让晚晚知道,那她便也不多虑了。 高氏看着陆江淮,神色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你可知,你这两年,醒不过来,除了受伤之外,还因为中毒。” 陆江淮知道。 但他不能说是自己派人跟踪孟听晚去石太医府上才知道的。 如今只能当做自己不知道,让高氏和孟听晚告诉他。 “儿子不知,愿闻其详。” 高氏便将事情大致跟陆江淮说了,也说了这两年皇帝对待定国侯府的态度。 “陛下忌惮定国侯府,从你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开始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两年前你被刺杀,包括这两年,你一直慢性中毒,我觉得,这都是陛下乐见其成的。” 陆江淮没有反驳,他也知道这个道理。 当年父亲战死的时候,他就懂了。 高氏意味深长地说:“虽然你才刚醒过来,身子也尚未恢复,但娘要提醒你,要早做打算,莫要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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