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陡然想起自己凹的万年上神人设的程甜甜一个急转弯：“神仙就没有呢？只要吃五谷，就是神仙也一样会五谷轮回啊，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在历劫吗？”
皇帝陛下有点要被她明明很心虚，又强行理直气壮的样子逗笑了。
不过，他算是发现了，多好的气氛，在这小妖怪这里都能画风突变到不忍直视。
皇帝陛下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他一直以为，女子都不会有这种不雅的烦恼。
甚至在他的记忆里，都没有也无法想象，女子是如何如厕的。
就如同，皇帝陛下从来没有听到过女子肚子叫，除了程婕妤。
“橙橙还真是……受苦了。”
这下皮厚如程甜甜也不好意思了：“哪里哪里，那要不，我下次提前告诉你一声？”
皇帝陛下：“……”
难道不应该是没有下次了吗？
皇帝陛下还没理清楚这小妖怪的脑回路呢，就见她举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然后说：“陛下，妾身想放个屁。”
“噗～”
皇帝陛下你捏了捏眉心，味道倒也谈不上有多大，就是杀伤力丝毫不减。
他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橙橙啊，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程甜甜无辜的眨眨眼，催眠自己是个萌妹：“陛下，妾身在自己宫里，连个屁都不能放吗？”
程甜甜以为她这一系列骚操作下来，皇帝陛下应该要摔门而去了吧？
结果皇帝陛下愣了一下，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还在她的脸蛋上吧唧了一口。
“你可真是……哈哈哈——能，想放你就放吧！”
程甜甜有点笑不出来了，很想反手掏出一个话筒，采访一下这位品味独特的皇帝陛下：是什么让您都这样了还觉得她程甜甜可爱的？！是被她的女主光环闪瞎了眼吗？
呵呵，她程甜甜竟然还有女主光环这种东西呢～..
这破光环，该得用的时候屁用没有，不该用的时候‘咣咣"的跟十万伏的探照灯似的。
现在是狂刷好感度的时候吗？
程甜甜现在恨不得苟成一个透明人，皇帝的宠爱什么的，不影响她年底的绩效、年终奖就ok了。
而皇帝陛下却在开心，今日的橙橙格外真实，秋狩后一直笼罩在她身上那厚厚的壳，似乎都裂开了一道缝隙。
皇帝陛下捡起榻上掉落的一支珠钗，细密的攒珠顶端一颗芸豆大的粉珠，光泽莹润。
再一看程甜甜头上，素净得只剩一支同款簪子，皇帝陛下挑挑眉：“朕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为何你对珍珠如此情有独钟？”
他送的几匣子珍珠，应该都被她用完了吧？.
不止是首饰头面，程甜甜的衣饰，甚至是室内的摆件，多多少少都有些珍珠点缀其中。
程甜甜从皇帝陛下手中接过那支珠钗，有些出神：“陛下，您知道珍珠是怎么来的吗？”
皇帝陛下略微思索：“《天工开物》有云：‘凡珍珠必产蚌腹，映?成胎，经年最久，乃为?宝。"不过，朕并不曾亲眼见过蚌内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