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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沈总他又在掐我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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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藏匿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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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沈源这样问的用意。 “我问你呢!今天上班在职的女员工都有谁?” 盛利趣着沈源的神色,不敢耽搁急忙将名单报了上去。 沈源一言不发地听着助理的汇报,可助理却知道,总裁生气了。 而且,已经到了盛怒的边缘,他急忙闭上了嘴。 再不敢多说一句,就怕惹祸上身,被沈源迁怒。 “总裁您……您还好吗?” 盛利弱弱地问道,明显的底气不足。 现在的沈源看起来,就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发火的猛虎。 古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沈源如此权势滔天,将他比作古时君王一点都不为过。 只见沈源闭上双眸,再睁开时,眼神无比凌厉。 似鹰隼一般,他眼神凌厉地扫过一旁坐立不安的助理。 “说!继续说!我让你停了吗?怎么不说了?” 助理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听到沈源的指令,他不敢多做停留。 因为,他发现沈源的神色冷得怕人。 看到沈源这副模样,助理便知道,今天挑事的那些人"死定了!" 每次只要沈源露出这种神色,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 正在他想着该如何应付,沈源的怒火时,急诊室的门被打开了。 沈源急急地奔上前去,再没有一星半点的气势。 “幸亏送来得及时,病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还需要静养几天。” 为林安浅诊治的是一名刚上岗不久的医生,所以并不知道他曾是帝都医院的台柱子。 只以为是普通的病人家属,于是语气不善道: “作为家人,病人高烧到如此地步,你现在才送来。心未免也太大了点吧?幸好她没什么事,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 此时,沈源的心思都在林安浅身上,也无心去理会医生的话。 反而十分赞许的,看向了这位年轻有为的主治医生。 因为,他也做过医生。 所以,十分理解医生态度。 一般所有忍不住去指责病人家属的医生,都是极其负责的。 因为,他从来没有把患者当做自己的摇钱树,提款机。 而是将病人的身体状况与自己联系在一起,为此沈源并没有过多在意医生的指责。 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这段时间,自己对林安浅确实有些疏忽了。 于是,他语气温和的道谢。 “谢谢您了,大夫。这么晚了,辛苦您了。” 说着,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张卡。 那是一张黑卡,只要拿着这张卡不仅消费限额不会被限制。 更重要的是,能够用来彰显自己与旁人与众不同的尊贵身份。 沈源伸手将黑卡递给了主治医生,怎料,那医生连扫都没扫一眼。 十分不屑地看了沈源一眼,轻蔑的开口道: “先生,您没必要这样。 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我只希望您能好好对待您的家人。 她的身体状况与常人不同,她已经很可怜了,我希望您能真心对她!” 说完,不等沈源开口解释便已经离开了。 这样的患者家属,他见多了。 平时从来不注重家人的身体状况,跑出去花天酒地。 过后又万分后悔,这样的人,时海洋见得多了。 他冷冷的看了眼沈源,随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此时的沈源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理会旁人的目光。 他快步走进林安浅的专属病房,病房中散发着浓烈的消毒水味。 沈源蹙一蹙眉,他以前经常在医院看诊,按理说应该早已习惯这样的气味才对。 可此时的他,却无比讨厌,这股刺鼻的气味。 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病人的心情。 原来,看到自己在乎的人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时。 家属是如此的心焦不已,沈源有些自嘲地笑了。 原来,时至今日。 不管林安浅如何抗拒自己,不接受自己。 他依旧担心她,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卑微至极。 “沈源……你真的要如此卑微吗?人家摆明了不喜欢你,很讨厌你。你偏偏要上赶着,追过来。 真的有意思吗?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沈源暗自想着,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躺在病床上,虚弱无比的女人身上。 此时的他,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情绪。 心疼?懊悔? 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自己的心快要碎了。 他情不自禁地抓起林安浅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胸口。 温柔而深情地说道:“浅浅,你知道吗?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黑暗至极的雨夜,自己站在瓢泼大雨等待有人来接的场景。 可惜,他不知道。 此时的父亲,正在与继母与弟弟享受着天伦之乐。 哪里还想得起他这个前妻留下的遗孀。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在他记恨世界不公的时候。 在他活不下去的时候,在他感受不到任何温暖的时候。 林安浅如天使一般坠落在他的面前,那一刻,他的世界仿佛被照进了一道光。 他瞬间便觉得,这世界似乎没有自己想的如此糟糕。 她打着一把粉红色的雨伞,十分笨拙地驾着一架普通甚至破旧的手动轮椅。 缓缓地走向他,她一手打着伞,一手操控着本就生锈的轮椅。 终于,她费力地来到自己的面前。 一瞬间,沈源便觉得雨停了。 他愣愣的看着依旧不曾停歇,源源不断地落下的雨水。 有一瞬间的失神,雨真的停下了吗? 不,是他心里的雨停了。 雨在那女孩驾着轮椅走向自己的一刹那便已经雨过天晴了。 整整十六年,自他记事起。 父亲便对自己态度冷淡,无论自己如何努力表现。 无论他如何出色,他仿佛都看不见。 在他的心里,只有与现任妻子与她所生的一个儿子。 根本就没有沈源的存在。 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位置都不曾留给自己。 父亲似乎忘了,沈源也是他的儿子,是自己的骨血。 从小到大,自己永远是最多余的存在。 如果不是爷爷奶奶,或许他便感受不到任何家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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