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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留子,被流犯夫君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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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她确实落过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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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兮谨不理会她畏缩的情绪,既然是找上门来了,定是想找她看病的。 孙素曼瞧了孟江晚一眼,低埋着头跟着兮谨进了屋。 兮谨一坐下,孟江晚就端了茶上来:“慕大夫,先喝口茶!” 孟江晚是个心细的姑娘,跟在兮谨身边短短的一段时间,孟江晚就熟悉了兮谨的习惯,知道她回回来千金馆,第一件事就是煮上一壶茶。 兮谨端过茶,看着杯中的黄芪参茶,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样子书读得很透。” “江晚定不负慕大夫悉心栽培。” 孟江晚不是个善言辞的,但她知道,慕大夫是她流落崖州后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一定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兮谨点了点头,抬眸望向局促地站在那里的孙素曼:“说吧,找我什么事?” “慕大夫……”孙素曼说着,跪倒在了兮谨的面前,“慕大夫,求你帮帮我,你帮我和那些人说说,我没有怀孕。” “起来说话。”兮谨给孟江晚使了个眼色。 孟江晚立刻上前去扶孙素曼,却被孙素曼避开:“孟江晚,你不要猫哭耗子,我害过你,你一定等着看我笑话吧?” 兮谨抬了抬手手,止了孟江晚的动作:“你既是这般想,那就请回吧!今日若非江晚寻我,我也不会走这一趟。” 兮谨说着,站起了身,送客之意明显。 孙素曼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兮谨是站在孟江晚一头的,立刻同孟江晚道歉:“对不起,江晚,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不在意这些。”孟江晚转身面向兮谨,“慕大夫,我和孙素曼那是个人恩怨,我只想知道,孙素曼她的脉相究竟是何症状?” 兮谨轻笑,赞赏地看向孟江晚:“你倒是个医痴。” “坐下吧!”兮谨喊了孙素曼落座。 孟江晚递上了脉枕,兮谨探了探孙素曼的脉相。 果如孟江晚所说,孙素曼不是喜脉,兮谨又打量了孙素曼的小腹。 春日衣衫单薄,孙素曼的小腹已经很明显地隆起,倒是比她更像是一个孕妇。 孙素曼看着兮谨面上的笑意慢慢收拢,紧张得一身冷汗:“慕大夫,我这不是喜脉吧?” 兮谨摇了摇头:“不是喜脉。” “那就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不过是被黄勇摸了下手,怎么可能怀孕。” 孙素曼高兴地站起身,拉着兮谨的手:“慕大夫,你可得和大伙说,我没有怀孕,省得我一天到晚被人非议。” “江晚,你再来号号脉。”兮谨扣住了孙素曼的手腕,拉她落座,“此乃沉细脉,轻取不应,重按始得。” “不是……慕大夫,你什么意思啊?我难道不是吃胖了些吗?”孙素曼着急地问道。 这些日子,她总是被村里的那些长舌妇说三道四,说她是有了身孕。 时间长了,她自己都开始怀疑了,不是要脱了衣裳才会怀孕嘛,她不过是被摸了下手,难道也会怀孕? 她在京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对男女之事并不清楚! 可是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她就总想着寻机会让慕大夫给她探探脉,便能消除村里的那些谣言。 毕竟慕大夫如今在村里也算得上德高望重了,只要她愿意替她作证,她就能不被人说了。 可慕大夫这是什么意思?沉细脉?什么是沉细脉? 兮谨没有直接回答孙素曼的话,而是让孟江晚探了探脉,然后告诉她:“这样的病症很是少见,所以你要记住。” “慕大夫,我究竟是什么病?”孙素曼急了,如今的日子虽苦,可她也想活着,她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兮谨让孟江晚探了脉,这才告诉了孙素曼真相:“你体内长了一个瘤子,所以才会让你看上去像个孕妇。” “瘤子?我怎么会长瘤子呢?”孙素曼虽然不知道这瘤子是什么,可还是吓得慌了神。 “这个很难判断,病因有很多种,综合作用下使得你阴阳失调,出现气滞血瘀,方才在你体内形成了瘤子。” “慕大夫,我这病还有救吗?”孙素曼拉着兮谨的衣袖,落下泪来,“我不想死,慕大夫,求求你救救我。” “你先冷静一下。”兮谨安抚她,“我所擅长的乃是妇科之症,这病我只能减缓它的发展,却无法根治。” “为什么?你不是神医吗?你为什么会没办法。”孙素曼情绪激动地问道。 “你听我说完。”兮谨按住她的手,“我可以想办法去替你打听。” “不不不……”孙素曼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不相信你说的,我才不会得什么瘤子!一定是你弄错了!” 孙素曼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孟江晚道:“你一定是因为我害得孟江晚落了胎,所以才故意吓唬我的!” “你若是不信我,那就恕我爱莫能助了。”兮谨拒绝,“请你回去吧!” “哼,你这个庸医,我去镇上找别的大夫看,我就不信他们会治不好我的病。”孙素曼甩了手,转身离去。 孙素曼刚走到门口,险些和门口进来的人撞上:“瞎了你的狗眼。” “抱歉。”进门来的王厚朴退后了半步,让开了道。 孙素曼甩着脸子快步离去…… “慕大夫,孟姑娘。”王厚朴进门,施了一礼。 抬眸时,看向孟江晚的眼神多了一丝深意。 对上王厚朴的目光,孟江晚脸色瞬间苍白:“慕大夫,我去晒药。” 孟江晚说着,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你都听到了?”兮谨给王厚朴倒茶。 “厚朴惭愧,本无意听墙角,只是方才那姑娘嗓门太大,厚朴不想听也不行。” 王厚朴双手紧紧地捧着茶杯,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慕大夫,孟姑娘她……” “厚朴,你我相识有段时间了,我知你品性,你既已听到了,我也不妨和你直说,江晚她确实落过一胎。” “这……”王厚朴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外正在晒药的倩影,杯中滚烫的茶水落在手背上,竟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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