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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毒妃强势来袭,撩翻禁欲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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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4 御驾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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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渐歇,叶蝉衣的指尖微微发颤。 她望着眼前人紧蹙的眉峰,想起这些日子他默默安排物资调配,深夜陪她核对药方,为了让她多睡片刻,甚至偷偷命御膳房将汤药换成甜羹。 “我会派暗卫时刻护着你。” 萧云寒见她动摇,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我们一起去,你主内,我安外。大璃国需要你,可我......” 他顿了顿,气息拂过她耳畔,“更不能没有你。” 翌日,京都城门大开。 叶蝉衣身着素白衣袍,一身干净利落的简单装扮,更衬得她英气逼人。 浩浩荡荡的队伍中,除了随行的侍卫,有太医院的所有太医,还有她在京都特意招募的不少医术高明的大夫。 依着她对此疫病的了解,一早就派人大肆收购了对症的药材。 此刻,满载药材的马车辘辘作响,太医和大夫们背着药箱神色凝重,而最末的几辆马车上,是叶蝉衣特意命人缝制的简易防护服。 马背上的女子回眸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喃喃自语起来。 “阿寒,保重,等我回来。” 下一刻,叶蝉衣决绝回头,“驾”的一声,骏马嘶鸣着扬起前蹄。 风卷着黄沙掠过,她忽然想起现代那些逆行的医护人员,而此刻,她与心爱之人并肩,亦要为这片山河拼尽全力。 官道上烟尘滚滚,载着希望与牵挂的队伍,朝着疫区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原本躺在龙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倏地睁开了眼,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龙榻上的鲛绡帐无风自动,萧云寒指尖微微蜷起,在锦被上烙出几道褶皱。 喉间残留着银耳羹清甜的药香,今早叶蝉衣俯身吹凉羹汤的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 她睫毛扑闪如振翅的蝶,樱唇轻抿着道:“这是御膳房新制的甜汤”,耳尖却不受控地泛起薄红。 “演技倒是愈发拙劣了。” 萧云寒喃喃低语时,又好气又好笑,恐怕连自己都未发觉他眼里的宠溺都能将人溺毙。 他撑着床头坐起,玄色中衣松垮垮地半敞着,露出锁骨处未愈的擦伤。 那是昨夜在疫区巡查时,为护一名小太医被失控的马车剐蹭的。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伤口,唇角却止不住上扬,恍惚又见她昨夜举着药碗守在榻前,明明急得眼眶发红,偏要板着脸训他“逞强”。 少顷,他抬眸间,眼神坚定而果决,“阿蝉,你恐我跟随发生不测,我又何尝不是?所以,我无法做到让你独自面对。” 前方或许是九死一生,但只要彼此相伴,再黑暗的夜,也终会迎来破晓的光。 再说叶蝉衣那边,快马加鞭一日一夜,中途未曾歇脚,终于在次日晌午抵达了重灾区。 即便早就预料此地的情况不容乐观,但亲眼见到的那一刻,才发现疫情的发展依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越来越多的百姓感染,恐慌的情绪在民间蔓延开来。街头巷尾,人人自危,商铺关门,街道冷清。 原本富饶繁华的江南水乡,俨然成了一座“空城”。 叶蝉衣当机立断,派人加强了各地的管控,限制人员流动,防止疫情进一步扩散;同时,组织人手搭建临时医棚,安置病患。 她诊断了好几个病人,结果和她预想的一样,果然是在现代曾经经历过的疫病。 与此同时,她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现在她顾不上这些,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控制病情,让患者尽快恢复。 她几乎脚步离地,又命人在城区不同地方架起好几口大锅,熬煮她从京都带来的药材。 为了提高药性,她暗中调用了空间的灵泉水,加进了药汤之中。当然这些她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服下汤药的患者,几乎肉眼可见的轻松不少。 一时间让许多早就绝望的百姓看到了希望,人人称叶蝉衣为“神医”。 与此同时,叶蝉衣颁布了一系列防护措施。 她下令让百姓们佩戴口罩,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同时,组织人手对街道、房屋进行消毒。 盛夏的风裹着药香掠过青石街道,叶蝉衣素白的衣角在风中翻飞。 她戴着粗布缝制的口罩,手持竹板向围聚的百姓讲解。 “这口罩能拦住飞沫,勤洗手可去除病菌......” 许多百姓将信将疑,他们愿意配合喝汤药,但是如今盛夏时节,那着口罩着实闷热,十分不便。 更何况他们不认为只是一块破布而已,真有那么神奇?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哄笑。 “帝君这是唱的哪出戏?”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挤到前排,腰间别着的铜酒壶叮当作响。 “戴着这捂嘴布就能挡住疫病?我看您不如多赏几坛烈酒,喝酒还能驱邪呢!” “就是!” 另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妪拄着拐杖颤巍巍道,“我家孙子喝了三天符水都没好,您这破布能顶什么用?”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质疑声此起彼伏。 叶蝉衣攥紧手中竹板,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望着百姓们脸上的病容与不信任,突然摘下口罩。侍卫们脸色骤变,萧云寒下意识要上前阻拦,却见她抬手示意噤声。 “各位请看。” 叶蝉衣扯开衣襟,露出内里用木炭绘制的简易肺部结构图。 “这疫病通过口鼻侵入,就像虫子钻进这肺叶......”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口罩,就是守护肺叶的铠甲。”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却在这时,街角突然传来哭喊。 “大家别信她!我儿子戴了这布,照样咳血!” 三个披麻戴孝的汉子抬着担架冲来,担架上的尸体裹着破席,血水正顺着缝隙滴落。 “还我们公道!” 带头的汉子突然掀翻一旁的消毒药桶,刺鼻的气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官府不作为,就拿这些劳什子糊弄人!” 他猛然指向叶蝉衣,“你敢说自己没藏私心?” 叶蝉衣瞳孔骤缩,目光扫过那汉子腰间若隐若现的鎏金腰带。 那分明是京都富商才有的配饰,心中已然有了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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