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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王妃搬空敌人金库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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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她.....她怎么还会打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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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心想她可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能和季清浅等人交好,平日里照顾也就不说了,还救了她们的命。 要不然。 不等到地龙翻身,上次的事情就已经足够要她一条命。 莫老三等人额头不停地冒冷汗。 这一趟解押犯人,除开鬼没见过,其他可是啥都见过了。 得亏有江夫人,不然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莫老三忍不住灌了一口烧刀子,最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前面在雍州经历旱灾,热的人衣服都不想穿,这到了其他地方,又冷得打摆子。 整夜里,时不时还会感到地面在震动,只是力度越来越小,直到后面季清浅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在马车上摆大字睡,江玉白则是在旁边守了她一夜。 他的脑海里时不时会浮现苏绾绾的身影。 想着那凄惨的声音,他微微仰头,闭着眼睛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和挣扎,等他睁眼再看见浅浅的睡颜,又在想,如果失去的是浅浅? 他还可以这般平静吗? 不! 他做不到,如果失去的是浅浅,他定然不会苟活,对于苏姑娘,他想着等到了流放地,替她立一个牌位,当做祭奠,一时间,内疚和庆幸两种情绪互相纠缠。 江家这边。 二房就只剩下了江芷溪和张姨娘。 江芷溪忍不住抱着张姨娘痛哭,她什么都没有了,她变成了和江芷楠和江芷嫣一样,以后再也没有娘亲疼爱了,想着娘和弟弟还有爹,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惹得张姨娘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但是她不是哭纪氏,她是哭自己和相公,她没有一儿半女,老夫人等人肯定是靠不住的,如今只能和江芷溪相依为命。 “好孩子,别.....哭了,还有姨娘呢!” 张姨娘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泣不成声。 江老夫人和江老爷子也忍不住抹眼泪。 他们心疼自己的老二还有孙子,没想到就这么没了,可悲的是他们连过去收尸的勇气都没有,江老夫人老泪纵横,一边哭一边喊老二的小名。 然后不停地咒骂老二媳妇。 都怪那个贱人,不然老二也不会没了性命。 到了子时。 空地变得安静起来。 次日清晨。 第一束阳光照耀着破碎的大地。 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一样。 李承允几个少年已经挑着水回来。 杨卿尘倒是指挥着谢晚晚去砍柴火回来,谢晚晚一直骂骂咧咧,也没有法子反抗。 沈家兄弟一直守在马车旁边,不仅仅是江屿白担心季清浅,他们兄弟俩也担心的要命。 俩人差点一起跳进地下的裂缝。 幸亏江屿白把人救了回来。 兄弟二人守着马车有人任何动静都紧张的要命,谁知道下半夜自家妹子睡得和死猪一样,发出打鼾的声音,呼噜声都快震天了。 沈云舟有些难为情地看江屿白一眼,幸好这男人没有任何意见,不会觉得自家妹子不文雅,反而眼底都是笑意,甚至不自觉的模仿自家妹子打呼噜的声音。 纪从瑾不知道从哪里搞到几只野鸡。 他正和澹台烈等几个后生一起给野鸡拔毛,其中有一只最漂亮的野鸡,就连每根毛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想要不要留着给师妹当宠物。 “可别....夫人最喜欢吃烧鸡腿,不如烤了给夫人啃两口,指不定她还高兴些。” “这倒也是,谁能想到师妹那么爱吃烤鸡腿,但是这味道真的就那么好吃吗?” “纪公子,你光是这样拔毛烤可不好吃,别浪费了,我家小姐口味很挑的,你让让我......我把调料加上去,等小姐睡饱了就有美味的鸡腿吃。 顺带给若姐儿和虞哥儿也一人一个。” 雪瑶和锦书一边收拾野鸡毛,一边拿出小姐给她们的特制酱料,两人把火架子上的野鸡涂满酱料,又涂了一层厚厚的蜂蜜。 光是闻着味儿都挺香。 陈氏家的四个后生坐在外围,手里拿着几个馍馍,馋的不停地吸溜口水,一人抱着一捆柴火,咬一口馍馍,闻一口味儿。 “过来吧,给你们也吃些。” 雪瑶朝着四个后生招手。 她知道平日里这四个后生一直都喜欢和若姐儿和虞哥儿一起玩耍。 小姐对陈氏印象也极好。 四个后生开心坏了,嘴里哎了一声,笑嘻嘻地抱着柴火跑了过来,他们从雪瑶手里接过活,认真的添柴火,时不时的给烧鸡翻个身。 纪从瑾倒是潇洒的找了一块石头,翘着二郎腿,嘴里衔着一根狗尾巴草,时不时摇晃着脑袋,他告诉雪瑶,等野鸡烤好了再叫他。 雪瑶笑着哎了一声,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张荷叶,里面抱着一包浆果,都是小姐爱吃的野果子。 谢晚晚独自一人蹲在角落。 杨卿尘怕她跑了,非得跟在一边监视她。 她给了杨卿尘一个白眼,又扭头看着火堆,视线落在姓季的那女人的丫鬟身上,以及她的师兄等等,还有她的丈夫,和她的哥哥。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着姓季的那女人,要说漂亮,她确实也美,但是这不足以构成别人追随她的理由。 直到昨天晚上面临生死,她突然想明白了,这女人不是一般人啊,相当于昨天晚上百条人命都握在她手里,而她居然能把人都保下来。 她谢晚晚对姓季的是一个大写的服气。 只是,天突然越来越冷了。 她忍不住把身上单薄的衣衫拢紧。 身后的杨卿尘冷着脸丢了一件衣衫过来,嗓音冷漠地说道: “穿上.....别冻死,冻死了没人去捡柴火。” 他的声音很生硬。 谢晚晚撇了撇嘴,还是听话地穿上他的外衣。 马车里的季i清浅睡饱了,打了一个呵欠,随意披了一件外衫跳下马车,不曾想,差点踩到江屿白,原来几个男人都围住马车的周围,背靠着马车。 她刚下脚,直接踩到江屿白的腿上,江屿白手一伸,把她揽进自己宽阔的胸膛里,柔声道: “浅浅,你醒了吗?小心些,别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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