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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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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文臣他人设崩坏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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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明早便是大婚之日,何绮音将二人安顿好后便回房了。 寅时初刻,青黛独自推开院门,直奔城门口包子铺去。 从睡眼惺忪、差点吓尿的松哥口中问到齐璋下落后,青黛又马不停蹄赶去城外草屋,齐璋目前的住所。 她才靠近窗台,忽见旁边已搁着一包尚带热气的烧饼。 青黛耳尖轻动,当即旋身抽剑,直逼树丛中的灰影。 铮——! 两柄长剑剧烈相撞,迸出火星。 青黛面不改色,剑刃压着对面兵刃悍然下劈,猛地凑近灰影面容。 果然是……林佑璋。 比三年前更疲惫、沧桑的脸。 青黛浅笑:“前辈,好久不见。” 林佑璋攥剑的手指吃力地发颤,他冷笑:“你的本事见长。” 青黛瞥了眼远处的小屋,问:“前辈与那位前县令之子是什么关系?或者我该问……” “你与兴州前县令齐宾是何关系?” 林佑璋手腕急转,挑开压制,剑锋直直刺向青黛心口。后者从容侧身,举剑斜挡,架住杀招。 青黛轻飘飘:“兴州后山,我去过。” 林佑璋后退几步。 “你大费周章,以杨珍藏宝图为引,将江湖中人诓去兴州后山,是想做是什么?” “这世间真有那所谓的杨珍藏宝图么?” 她声线渐沉,似有戏谑之感,“那处可是首辅大人所有。” “首辅……所有?”林佑璋将剑柄捏得嘎吱作响,青黛就算看不清,也能听出男人如今正死死地压抑着他内心的恨意和怒气。 青黛叹,语气倒缓和了许多:“前辈,你既主动告知我兴州藏宝地,便应是存了让我插手的心思。晚辈愚钝,也不愿费心猜来猜去。” “若当真信我,便该和盘托出。” 林佑璋隐在暗处,没有吭声。 “好。”青黛收剑抱拳,“晚辈无念染指首辅大人家的私产,我今日天一亮就打道回府。” “……站住。” 林佑璋终于舍得出声了,他倒不急着陈情,只讽笑道:“今日能在兴州见你,真叫人意外。” 他抬眼,“你果然和三年前一样,是个不怕死的。” 青黛粲然一笑:“不。晚辈怕死。” 她啊了一声,双手捂起耳朵,“如果真是要掉脑袋的事,那晚辈不听了,晚辈先走一步。” “站住!”林佑璋扬声,“是!杨珍手上压根没有什么藏宝图,那不过是我刻意传出去的假消息罢了。” “首辅私产?可笑!”林佑璋道,“那是他吕成茂贪腐几十年的铁证!” “好一座牢不可破的金山!” 果真不存在什么杨珍藏宝图!难怪江湖中人千方百计都找寻不到。青黛放下手,往前走了半步:“所以,前县令齐宾之死……?” “是!”林佑璋无所顾忌地大笑起来,每一声笑都像撕裂了肺腑,“他想上奏啊,可县令的一道折子递到御前,需要经历多少道鬼门关?” “先遭知府衙门压印,再被察使司借"查核不实"驳回数次。即使侥幸再往上送入通政司,他们亦可随便寻个由头拖延不送。” “若真千辛万苦抵送皇城,这道折子还需转内阁票拟,阁老们一句"查无实据"的批示,此事便又轻易揭过了!” “这道呕心沥血的折子,齐宾递了三年。”林佑璋惨笑,“那些年他心力交瘁,已别无他法,只能祈求上苍开眼。” “到最后,那封字字泣血的奏折距离御前只剩一步之遥时,就摆在司礼监的朱案上。” “如此,掌印太监朱笔一批,只道"不宜呈上",便又被压入废纸堆!” 林佑璋望向小草屋,嗓音粗粝:“这天底下……有谁敢得罪吕成茂?又有谁得罪得起吕成茂!” 天还没亮,远处草屋探出一个瘦小身影。他踮脚摸到窗台烧饼,四处张望良久,没见到人,才失望地将饼揣入怀中。 他熟练背起院中麻绳,又将柴刀别在腰间,在灰蓝天色中逐渐走远,小小一个,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青黛收回视线:“总会有的。” 林佑璋不置可否地冷笑。 “杨珍呢?他为何而死?”青黛问。 “我杀了。”林佑璋说,“三年前我不是亲口认了么?你不信?那又何必站在这听我说这么多!” 青黛垂眼,指尖沿着剑柄一路往上,直至摸到那青玉珠剑穗,“我只是觉得,像齐大人那样清白正直之人教出来的儿子,不会做那种事。” “齐家大公子?” “……”林佑璋攥拳,冷冷道:“哪种事?杨珍从商不仁,我杀他是替天行道。” 青黛抬眸看他,直白道:“前几日我进入兴州后就发觉了,此处多了许多江湖人士。是你将兴州宝藏的事传出去了?” “将他们聚集在兴州,你想做什么?” “造反?” “你也觉得他们像饿虎扑食吗?”耗了三年,林佑璋也等不下去了,他伸手奋力一指,“不是我想做!那座金山里可装了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有心者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天边传来爆竹声炸破寂静,锣鼓声震响,整个兴州奏起了喜乐。 “今日是韩县令家长子大婚。”林佑璋走出树丛,面无表情地凝视天际,“真是个好日子。” 青黛骤然握剑:“前辈,朝廷重兵不好对付。若他们派兵强压下了这场动乱,你以为在皇城能听见什么不利于首辅的动静吗?” “我明白你的本意是捅破兴州背后的金山,可……” 她吸了一口气,沉声:“这与齐大人递上去的奏折何其相似?不同的是,这道折子,会害死更多人。” “任由吕成茂搜刮民脂民膏,才真的会害死更多人!峦山的老弱妇孺就摆在你眼前!” 林佑璋最后回首看了她一眼:“若不想惹麻烦,你就即刻出城。” 他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朦胧晨雾之中。 青黛怔愣。 腰间的青玉珠就那么静静垂着。 忽然,剑穗一荡,她提剑往城中走。 心绪复杂地走了许久,到城门口包子铺前,青黛瞥见了个熟悉身影。 那人身长玉立,怀中揣着油纸包,正腾腾渗出白生生的热气。望见青黛,他的笑意漫上眉梢。 “瑄……”出门在外,青黛紧巴巴扬唇笑了笑,又改了口,“……阿稷哥哥,你怎么…?” “……”魏子稷漆黑平和的视线静静在她脸上扫过,片刻后垂眼故作失落,“方才不见你,还以为阿青要丢下我这累赘去独自闯荡江湖了。” “哪有的事!”青黛从他怀里抢了个热包子,咬下一大口,恶狠狠道,“落不下你的!” “待会儿咱可能就要干票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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