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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外室死遁后,偏执帝王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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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情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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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去往长公主府的时辰有些晚。 府内已高悬紫檀六式庭院灯,照在垂花门之下,使得两旁的竹林透出寂然的森严。 内侍肃静的带着裴砚前往小院。 院内的主屋此刻还亮着,软烟罗纱所制成的棱花窗上倒映出一个身影。 裴砚见状,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今日池雁坊中人来报,姜滢被姑姑带走的消息。 这令他发了好一通火。 本想立即前往公主府要人,岂料宫中却传来消息。 姑姑竟是在父皇面前上报姑丈在外养外室,且毒害她一事。 裴砚只得改道入宫与父皇一道处理。 直到夜上三更,方才出宫。 裴砚收起周身锐利的气息,大步朝着主屋而去。 推开门,就见姜滢正端坐在书桌内翻着书,瞧着十分认真,竟是连人来了都未发觉。 烛火打在她的脸上,散发着柔光。 “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他上前,瞧见书上的内容,上面都是中毒后的医治方式。 滢滢应是在为他的姑姑找解毒的方法。 她如今的样子像足了那时帮他疗伤的模样。 裴砚弯腰将手横在她的腿下,把她抱到榻上。. 姜滢这才反应过来裴砚竟是来了。 她不适应的动了动身子,问道:“长公主殿下如今怎么样了?” 裴砚身在宫中一定也知道这件事,姜滢只想知道那歹毒的驸马爷究竟有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父皇已革去崔晋的官职,也让姑姑自主休夫,如今崔晋和那名女子都已下了皇狱。” 裴砚说着:“待查清所有的事后,便会对其判刑。” 一到姜滢面前,裴砚便没个正形,他拿开姜滢手中的医书,将头埋在她的颈部,喷出来的热气让姜滢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怀里的女子身上带着股淡淡的清香,似是栀子花的味道,只有在她身边裴砚才会觉得安心。 他的手渐渐深入女子小衣之中,抚上珠圆/玉润的峰。 姜滢浑身一紧,伸手就要将他的手拿出,难堪的说着:“这里不是启祥阁。” “殿下,别在这里好不好。”她怕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裴砚可不管这些。 长公主府对他而言不过是第二个私宅罢了。 小时候,他经常会在此处久住。 “娇娇。”他不知从何处学来这般引入瞎想的词,在她耳边哑声道:“长公主府和启祥阁没什么不一样之处。” 趁着说话的功夫,他已将她的衣带解开。 衣裳凌乱的掉在地上。 吻一个又一个落下。 姜滢挣脱不开,只得受着。 “娇娇。”裴砚声音沙哑:“今日的事让你受惊了。” 姜滢脸色潮红,口中只能说出几句破碎不堪的呜语。 魏衡与公主府的婢子们守在门口。 婢子听闻屋内床榻晃动的吱呀声,红了脸颊。 月上三竿,屋内足足叫了三回水。 待一切事了,姜滢已瘫软无力的横躺在床榻之上。 裴砚穿着寝衣,将她抱在怀中,瞧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点点红斑,低头吻了吻。 姜滢怕极了他会周而复始,赶忙闭上眼,娇弱的说了声:“我困了。” 裴砚指尖划过她的耳垂,拍着她的肩,轻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娇娇,为孤生个孩子吧。” 姜滢浑身发麻,紧闭的眼眸来回转着。 她在心中冷声道,谁要为你生个孩子! 裴砚的话久久未得到回应,但他却不急。 他抚摸着姜滢的腹,幻想着终有一日这里会孕育他的子嗣。 * 今日,崇德殿内挤满了人。 裴帝着一身白色圆领绣金龙服饰袍,不威而厉的坐在龙椅之上。 裴砚穿着常服坐在下首,一言不发,眸中带着疏冷。 百官皆跪在地上,想要和陛下探讨女子休夫一事。 这样的事从未发生过。 若是长公主殿下开了这个头,那么以后民间的女子也会效仿。 “陛下。”中书令率先开口,“臣以为公主休夫一事还可在议。” “虽崔晋做出不可饶恕的大罪,但女子休夫自古至今从未发生过,陛下应令二人和离才是。” 裴帝面露不悦。这中书令今年四十有五,最是愚昧。 崔晋竟能干出毒害他皇妹的事,完全就是不把皇权放在眼里。 休夫又怎么了? 若不是不想让皇妹脏了自己的手。 他都想让皇妹亲手杀了崔晋。 “中书令,你到现在都还在帮崔晋说话,是何居心?”他语气里有着一丝动怒。看書菈 中书令额间冒出汗,低头抬眸望了一眼周围的同僚。 今日来殿前之事,是大家一起提议的。 可到如今除了他,就没有人再站出来说过一句话。 中书林觉得自己似是做了出头鸟。 他唯恐陛下会把对崔晋的恨迁怒到他身上,赶忙低头认错:“臣绝没有这样的想法,还望陛下莫要误会。” “刚刚是臣失言了。”既然没有人愿意说话,中书令自然也不会傻到要一人抗衡陛下。 他收回刚刚所说的话,就当是没发生过一般。 裴帝望着底下跪着的臣子,又道:“众位爱卿,还有谁有异议,今日不妨都说出来。” 百官们皆闭嘴不谈。 刚刚陛下已经点明,反对公主休夫便是为崔晋说话。 他们可不想为自己戴上这样的高帽。 从前崔晋是驸马爷,又有进入中枢之势,众官自会巴结。 可如今他竟然不要命到给公主下毒。 百官们避讳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想和他扯上关系,他们齐声说着:“臣不敢。” 裴帝冷哼一声:“既然不敢,为何还在这里跪着,还不散了!” 显然公主休夫一事已成定局。 百官见无力挽回,也只能从地上爬起,不敢去看裴帝动怒的脸,只敢说一声:“臣告退。” 随后纷纷朝着殿外而去。 裴帝见他们走了,将桌上的笔架重重的砸在地上。 指着那群散去的人对着裴砚道:“他们这些,各个愚昧至极,朕的朝堂之上竟是些老愚昧!” 裴砚顺了顺裴帝的气,道:“父皇,儿臣今日见了这些朝臣,忽觉得朝堂之上也该添些新人了。” “儿臣觉得,是时候该开设科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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