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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成天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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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总想锤爆你狗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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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牙羞红了脸,银纱轻轻盖在雪白的画卷上。 动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 他们身体力行的展现了,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许仙......” 女人温软的娇呢道,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动听。 她沉浸于爱意的包围中,殊不知上首的男人神情冷漠,像是在完成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深夜,白憨憨在激情的余温中打起鼾声。 漆黑的房间里,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骇人的光芒。 他伸出手,缓缓靠近白憨憨的脖颈,那纤细脆弱的颈部,像是被人轻轻一折就断。 “别闹!”她突然出声,爪子在漆黑的夜里摸索了两下。 “嘭!” 一声震响,许仙整个人被她拍到了墙上。 许大脸:“......” 揉了揉自己那无辜遭难的腰,往墙角缩了缩。 女人的鼾声再次响起。 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下来,将地上的衣服拾起,凌乱的套在身上。 借着残余的醉意,踉踉跄跄的回到许家。 ...... “许弃,我今日成婚。”他盯着男人的眼眸,缓缓道。 似乎是期望这则消息能引起男人的情绪波动。 然而事实与他的期望截然不同,“恭喜!” 男人淡淡道。 那句恭喜像刺耳的诅咒,字字如刀,扎的他心口疼。 他凄然一笑,笑容里满是苍凉萧索。 “许弃,我们回不到最初了吗?”明知道男人口中的答案,可他还是想再问一次。 “最初?”男人突然轻笑,“最初,你是我放在心底,最亲近的人。 是跟在我身后闪烁着星星眼,要糖果的孩子。 可是他不在了。 如今活着的是一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人,他早就死在我的回忆里了。” 年幼的许仙还不是这般模样,许父极其厌恶他,每次殴打辱骂都是小许仙陪在他身旁。 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渐渐向这个可爱的孩子打开心扉,他是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 即使是自己的母亲,或许妖骨子里就是冷血的。看書菈 他从不觉得这世间有多美好,可小许仙的存在令他心中残存着一丝软意。 许父许母离世后,这个记忆力一直陪伴他的人一下子就变了。. 他利用信任,将自己关于这四方天地近数十年。 带着佛光的锁链,日日夜夜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很久前,他还曾天真的以为记忆里的那个人总会回来,不过是误入歧途,他这样告诉自己。 可慢慢的...... 呵,就当那个人早就死了吧,或许连当初也是他装出来的。 “人不就是这样!”他不服气的辩解道。 “虽然我从没见过其他人,但我总觉得人不都是你这样。”男人轻笑道。 “可笑,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像小时候一样单纯。”他企图伸手抚上男人的脸。 男人侧头,躲开了他的动作,冷声道:“许仙,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 “别让我再厌恶你一点。”他冷声道,眸子里含着杀意。 这么多年的忍让,已经是他的极限。 “哈哈哈.....”许仙仰头大笑,那笑声中含着无尽的凄凉与孤寂。 “这么多年,你连个衣角都未曾让我碰到过。 许弃,何必呢? 你这张脸,不是我还会有别人。 为什么就不愿成全我这个,你曾经最亲近的人呢?” 他不是没想过强迫,可许弃是妖,即使有佛锁的控制,但若是他不愿,自己根本靠近不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恍惚。 是爱吗? 可笑。 许弃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物,是个工具。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突如其来的示好,不过是有利所图罢了。 年幼时,他偷偷躲在父亲书房听到了一则隐秘的消息。 也正是这条消息,让他对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野种亲近起来。 ...... 十四年前。 “任远,那孩子是个异类,你真的要留下来?”年轻的许母愁容满面。 “这是自然,那孩子体质特殊,将来会有大用!”许父得意的说。 而此时小许仙就藏在书桌下,一声不吭地听着父母的讨论。 “可你那方法......”许母欲言又止。 许父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娘子,别担心,待骨伞大成,我们便等那妖物及冠。 届时,无论是你我谁与那妖物亲近,只要配上我们许家的秘法,皆会得到他身上纯净的灵力。 这世间再无敌手,许家也能重铸辉煌!” “可这...那孩子到底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许母厌恶的说。 许母是嫉妒的,嫉妒那女人能分享自己的丈夫。看書菈 嫉妒丈夫曾将所有心思都放在那女人身上。 所以,她同样厌恶那个孩子。 谁知许父闻言,冷哼一声,“不过是个不人不妖的怪物,我许任远只有两个孩子。 妖物就是妖物,这辈子就应该雌伏他人身下,我能用他是看得起他。” “这......” “......”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小许仙红着脸从书桌下爬出来。 稚嫩的眸子里闪过诧异的光芒。 后来,他趁许父许母外出寻找骨伞的制作药材,将许父的书房翻了个遍。 终于在一本极为古老的卷轴上看到了那则秘术。 含许氏血脉之妖,皆可为许氏所用。 那时的他还不懂什么叫水乳交融,但凭着自身的第六感,他时刻亲近那个孩子,也就是许弃。 或许是许家骨子里就恶臭,小小的许仙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许父许母死后,他正大光明的利用许弃对他的信任,将他囚禁于地下。 喜欢和爱是最廉价的,他在心中默默念道。 “许弃,还有一年。”他道,眸子里充斥着兴奋。 还有一年就及冠了,届时再也没人能拦住我了。 “你可以试试。”男人轻笑,他虽被困在锁链中,但那身清冷矜贵的气息丝毫不减。 “哈哈哈...许弃,你是在邀请我吗? 原来你早就等不及了对不对?”他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他早已看腻,这人若是能像那女人一般乖巧该多好? 白憨憨乱入:“......”你瞎?是谁半夜被老娘糊到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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