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来不行?现在是花宝宝。”
解雨臣一跳,谢以桉稳稳接住他
“接的还挺稳。”
“你以为平时那么多零食是白吃的?”
谢以桉重新张开双臂,又接住吴邪。
解雨臣仔细闻了闻,身上并没有尿骚味,一点味道都没有沾染上。
他暗自松了口气,心里头的疙瘩减了不少。
轮到黑瞎子,他一个猛扑,谢以桉只是踉跄后退了两步,并没有摔倒。
“可以啊你小子,防备上了。”
谢以桉冷哼
“我还不了解你?”
虽说还生着张起灵的气,谢以桉只是收回表情,也对他张开双臂。
“下来。”
张起灵落到他怀里时,顺势环住他的腰,装作没站稳。
谢以桉眉毛微挑,一下看穿他的心思,松了手。
谢以桉又仔细闻了闻他们身上各处,确认过都没有染上味道,这才满意的退开。
“胖子宝宝也来了,谢以桉快接住我!”
谢以桉惊恐的抬头,一道巨大的黑影极速下落,谢以桉想拔腿就跑,刚一转身,王胖子就落了下来。
稳稳压在了谢以桉身上。
底下四人皆是错愕,看向王胖子屁股下垫着的谢以桉。
“胖子你”吴邪颤声说。
王胖子哎呀了一声,赶忙起身。
“老弟,让你接着我没让你垫着我啊。”
谢以桉整张脸被摁在土里,硬是做了个中指,才晕过去。
解雨臣率先反应过来
“看什么,挖人啊!”
其他几人如梦初醒,把谢以桉刨出来。
谢以桉嘴里咳出来不少沙土,还不忘握紧黑瞎子的手,虚弱道
“我怕是不行了”
谢以桉又咳出一口沙土,留下遗言般嘱托张起灵
“哥房间的包里还有两瓶脑白金,你拿回去喝”
黑瞎子抓住他的手
“那我呢?”
“记得帮月姝铲屎”
“”
阿宁跟陈文锦也相继跳下来
“这才没一会儿,怎么就演上电视剧了。”
“这不是,我寻思他搁底下接人嘛,我也想试试”
阿宁用手电比量了一下那个人形凹坑,已经有了画面。
可阿宁还是委婉道
“你这,不死也得半条命啊,他要是在轻些,骨头架子都碎了。”
“你说的这是人话嘛。”
阿宁眨巴着眼
“反正不是跟人说的。”
“哎你!”
陈文锦看了眼王胖子的身形,又看了看通道的高度。
只怕是有点悬。
张起灵心疼的拿衣袖擦去他脸上的尘土和鼻血。
“我背你。”
“不要。”
“”
谢以桉勉强还能爬起来,再被压一次他可是真的遭不住了。
“你多大吨位没点数啊,这一压狐狸来了也得没当场没。”
“这肚里不是有条鲸鱼嘛,一千八百两嘛不是。”
谢以桉一脚踹他屁股
“去你的一千八百两。”
王胖子被踹的嗷嗷乱叫,直认错。
队伍有条不紊的进行,除了王胖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谢以桉跟个病号似的扶着黑瞎子要死要活,看起来会美感许多。
下来的岩壁上,都有类似于佛龛似的坑。
就是把整块砂土的裂缝壁砸出了一个个凹陷来,每个凹陷里都是一团干泥茧,用烂泥黏在凹陷处,和四周的根须缠绕在一起。泥巴都开裂了,好像干透的肥皂。
谢以桉觉得躺在这里装粽子吓人,一定很不错。
黑瞎子用手电照这些泥茧,说道
“千万不要用手触碰这些泥茧。”
谢以桉好奇,说
“有说法?讲。”
“泥茧里边,都是死人。曲肢葬,这里可能是当时的先民修建的最原始的井道,没有石头,只有泥修平的一些山体裂缝,后来被当成墓穴使用了。”
“修建这种工程,一般都会死很多人,尤其是西王母宫这种浩大的国家。其中不乏从其他国家周边俘虏过来的奴隶,死在这里,不可能运输出去,省事,就直接就地掩埋,长城边上也有不少这种东西。”
“懂的不少嘛黑爷,知识渊博,一看就是有大知识的人。”
黑瞎子被夸两句飘忽的不行,吴三省补了一句
“那是,像黑爷这种人物,都是去k厅散发魅力的,那是一个接一个啊。”
谢以桉趣味的目光放到黑瞎子身上
“我就说,你是熟客。”
“我”
谢以桉啐了一口,转头去扶着吴邪走。
黑瞎子恨恨瞪了吴三省一眼,后者十分得意。
下到一处十分狭窄的缝隙口,让人不得不轻装上阵。
下了缝隙里钻进井道,谢以桉奋力在里头蠕动。
倒不是他有多大只,而是井道夹杂了许多水草和碎石,这活动起来,还真是有点难为他。
谢以桉一边往前拱,一边将杂草碎石和淤泥全聚到一块推出去。
爬了一段,谢以桉感觉什么东西让勾住了。
扭身看了看,发现是自己裤子上的腰袢让勾住了。
谢以桉想也没想用力一扯。
“撕拉――”
一声布料被撕扯的响声,后边的人不知趣,问道
“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声挺大啊。”
谢以桉沉默不语,望着自己侧腰已经开叉的裤子沉思。
自己现在缝,还来得及嘛。
谢以桉小心的挪动,谁知道这裤子寻常怎么跑跳都不带烂的,现在裂了个口子,一动往下撕。
谢以桉只得咬牙硬着头皮往前爬,终于挨到了井口,杂物被悉数推下,光亮瞬间充斥满整个井道。
好死不死,光亮照起的同时,连带谢以桉的屁股蛋也被后边的人看清
王胖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叫道
“嚯,谢小爷腚真亮堂,都反光了嘿。”
谢以桉从来没觉得有一瞬间空气是如此的窒息。
吴邪血气上涌,被那一抹白亮了眼,喃喃道
“好,好白”
谢以桉觉得更羞耻了,咬牙切齿
“都他妈不许看!”
裤子已经遮掩不住谢以桉身下的风景,就那么光溜溜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关键谢以桉,还是穿的红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