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了山,碰见在山脚下不远处等待的猎户,看到盘马跟着一块下来,很惊喜。
这次都没受什么伤,除了云彩,就是猎狗伤的最重。
张起灵追上去问盘马,谢以桉从远处看,张起灵甚至脱下衣服,两只麒麟相碰,还真分不清哪个是正版。
可盘马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张起灵没有再追,愣愣站在原地,仿佛时空错乱,让他有一种脱离尘世的恍惚感。
谢以桉抓住这空隙,走上前,下蹲,将张起灵扛起,回吊楼,甩到床上,落锁,一气呵成。
张起灵期间挣扎过,谢以桉一拍他屁股,他就立马僵住。
只能用衣帽遮掩自己的脸。
张起灵连衣服拉链都没拉上,经过那一遭,纹身似乎更加栩栩如生,晶亮的汗珠沁在皮肤上,倒别有一番风味。
张起灵受不住谢以桉带有趣味的目光打量,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很奇怪。
他拉过衣服挡住,轻声道
“别看。”
谢以桉微微挑眉
“还不给看?”
谢以桉上前扯他的衣服,直接让他光裸上身。
细细打量他身上的纹身,伸手去触摸。
张起灵闷哼一声,很快克制住。
这一声很轻,可谢以桉离得近,还是听见。
“你这纹身,似乎跟他的不一样。”
张起灵紧抿着唇,用尽自己生平所有的克制力,抑制住喉头的声音。
谢以桉看在眼里,表情无辜,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无辜。
“别”
“别什么,我在给你认真分析呢,瞧瞧还有哪不一样的。”
张起灵不得不“被迫”接受他一系列的分析。
水瓢一瓢一瓢泼下,都不足以解决自燃焚身的感觉。
张起灵眼见水桶里刚刚接满的水已经快见底,端起泼下,还是没有任何纾解。
他低头看了一眼,拧开水龙头接了满满一桶,继续淋。
谢以桉这个罪魁祸首,正坐在吊脚楼外,给阿宁打着短信。
谢以桉:明天可以把装备运进来。
阿宁:除了一些潜水装备,还需要什么。
谢以桉想了想,打下一行字,让手机那头的阿宁眼皮抽了抽。
谢以桉:带份卤凉菜,多放面筋,多麻多辣。
阿宁正打算回复,信息又弹出来
谢以桉:不要香菜。
阿宁无语,认命开车去县里头去拿已经寄到的装备。
张起灵到底是从冲凉房出来,谢以桉与他对视不过一分钟,他又扭头回了冲凉房。
吴邪目睹全程,也觉得奇怪,明明谢以桉什么都没做,就对小哥有那么大杀伤力?
夜间,冲凉房的水已经被张起灵用尽。
吴邪跟谢以桉不得不去到村里的小水池洗。
月光撒下,又是在那么空旷的地方,谢以桉与吴邪坦诚相见。
身上留着条裤衩,谢以桉就泡下水,靠在水泥砌好的壁面,对吴邪招手
“你怎么还在上边,下来一块泡。”
吴邪后知后觉点头,入水游的离他更近。
水很清澈,谢以桉身上的一切,他都能看的很清楚。
吴邪紧张的下意识吞咽口水,谢以桉不觉,自顾自搓洗。
“可惜没带香皂沐浴露这些,不然可得好好洗洗。”
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动,每一个动作好似都被精心设计过,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吴邪的视线。
健康的肤色,有着力量感的肌肉,充满爆发力。
谢以桉浑然不觉,自顾自洗,褪去最后一层束缚,畅游在水池里。
吴邪只是看一眼便不得了,只觉脑袋瞬间发晕,血气乱涌,似上似下,鼻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杀伤力真他娘的大。
谢以桉嗅到被水稀释过的淡淡血腥,狐疑道
“你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半天没人答,谢以桉一转头,就见吴邪鼻血流如柱,有些已经稀释进水中化开。
最后还是谢以桉把吴邪扛回去。
当胖子问起,谢以桉只说他游进池子里不小心磕到边上。
他哪知道会这样。
本是无心之过,他们都没见过的嘛?
谢以桉觉得十分费解,明明都是一样的构造,他们有的自己也有,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是天气太热,上火了?
看着倒也是不像,但流了那么多血,谢以桉已经将他们两人列入了贫血名单。
他又给阿宁发了消息,顺便在带点阿胶当归大枣还有各类补肾益气的东西。
阿宁看完消息,心情难以言语。
难不成,谢以桉是想一下驭双?
太生猛了。
顶着中药店老板意味深长的眼神,阿宁无地自容。
结完账就立马上车走人,还不忘去买谢以桉要吃的卤凉菜,不放香菜。
谢以桉一觉睡起,阿宁就已经将车停在门口的小道上。
桌上还有一份打包好的卤凉菜。
阿宁跟阿贵把东西一一搬下车,见谢以桉醒来便问
“小老板,这些,可都是你们进山要用的?”
“是啊阿贵叔,我们还要再进山一趟。”
“这”
阿贵看了眼天色,劝阻道
“老板,你看这要下雨,再进山可不安全,要不等雨季过了,再去?”
“太浪费时间了阿贵叔,路我们都熟,不用你跟云彩带,就安心搁家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也不能把自己的安全不当回事看啊?”
阿贵还想说些什么,可谢以桉态度坚决,阿贵也只能埋头替他们收拾东西。
云彩让王胖子带去找村里的游医看脚,每天都煮了汤药,喂给云彩,凉掉的药渣则用来敷在伤患处。
土法子还是管用的,云彩也能柱着棍子缓慢的起来移动。
走的时候,王胖子千叮咛万嘱咐,就是放心不下云彩。
谢以桉看他已经啰嗦了得有十多分钟,看不过,将人拖走。
人都走远,王胖子还不忘喊一声
“云彩妹妹!药苦就含一勺蜂蜜,我买了放你房间桌子了!”
“知道啦胖哥哥,注意安全。”
云彩的嗓音带着南方妹子独有的柔意,听的王胖子心头痒痒。
“胖子,”
谢以桉叫了一声,王胖子才没有一步三回头
“咋?”
“就是觉得你变了。”
“哪变了,不还是一千八百两的体重,没变啊?”
谢以桉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头
“说多的没用,你自己悟吧。”
“啥玩意就自己悟,不挑明了说。”
还是吴邪跟他解释
“他的意思是,只要你努力,总有一天会变成云彩的玩物。”
王胖子笑了一声
“胖爷都恨不能给她当马骑了,还玩物。”
王胖子在谢以桉眼里多了个标签
只要努力,就会变成女人手中的玩物(限云彩版)――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