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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替嫁残王后,她被宠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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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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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叶南霜痛叫出声,捂着被扇偏的小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竟然敢打我?” 叶南汐挑了挑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 “没错,打的就是你!” “呜呜呜……” 叶南霜泪眼汪汪地哭了起来。 林姨娘连忙上前将她护在了怀里,心疼地安抚道。 “霜儿不哭,就算你姐姐今天打死你,你也要忍着,毕竟你祖母最心疼的可就是你姐姐呢。” 叶南霜抬起水蒙蒙的眼睛,乖巧地点点头,哭着说道: “我知道了娘,霜儿再也不惹姐姐生气了,只要姐姐不再恨我,就算她打死霜儿,也是应该的。” 说完,娘俩就悲伤地抱头痛哭起来。 那一副母女相拥哭泣的场面,好不可怜。 见状,一旁的叶临漳都要心疼死了。 他怒不可遏地看向南汐,目光像刀子一般直刺过去。 “孽女,你给我跪下!” “我为什么要跪?”南汐眼神冰冷地看着叶临漳,没有丝毫的畏惧。 反倒是嘲讽地开口,“张口闭口孽女,孽女,我看你就个是孽爹!” “你……你说什么?” 叶临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南汐。 南汐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让一旁的下人们也都不由得怔住了,大家也都是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你耳朵塞鸡毛了?我说我为什么要下跪?你又没死,我用得着跪下来哭丧吗?” 南汐还是一脸平静地开口,看着叶临漳的目光里,闪烁着冰冷的嘲讽。 大家都没想到,南汐会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林姨娘,她觉得南汐肯定是疯了。不然,她怎么敢如此大逆不道。 十年前在她面前的讨好和怯懦,竟然消失的毫无踪迹? “放肆!你……” 叶临漳怒火中烧,气得手指颤抖指着南汐,声音震怒。 “你个孽女!还敢跟我顶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怎么敢如此对我说话?” 叶临漳就被气得浑身发抖。 要不是还想留着她,去代替霜儿去煜王府冲喜,他都恨不得一刀砍死南汐。 “父亲?就你这种德性,还配做我的父亲? 同样是女儿,凭什么要我替叶南霜去替嫁冲喜?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当我的父亲吗?” 面对暴跳如来的叶临漳,南汐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叶临漳被她的话噎得怔了怔,半天说不出话来,顿了顿,又大言不惭地道, “我们都是一家人,她是你的妹妹,你们姐妹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 “何必分那么清?那你怎么不让叶南雪给她替嫁?她可是叶南霜的亲姐姐,” 南汐轻勾唇角,直视着叶临漳,声音咄咄逼人。 “你……” 叶临漳气节,被逼问得哑口无言。 站在他身边的林姨娘眉心顿时一跳。 不好,这个死丫头怎么把南雪拎出来了。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可不能让老爷改变了主意。 掩下心里的算计,林姨娘立马抬起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脸哀伤地开口。 “老爷,汐儿肯定还是因为小时候被送走,在生我和霜儿的气, 我看还是别让汐儿替霜儿嫁到煜王府了,这以后咱们母亲大人要是醒了,知道了这件事,那该有多伤心啊。” 说完,林姨娘还悄悄给一旁的叶南霜使了个眼色。 叶南霜当即秒懂,随即也泪眼汪汪地开始不断自责。 “是啊,爹爹您别生气了,本来和煜王有婚约的是我,怎么能让姐姐替我去冲喜呢? 唉!都是我自己命苦,只是万一这煜王一死,我只是遗憾不能活着看着祖母醒来,孝敬她老人家了。” “姐姐比我大,我是妹妹,做妹妹的就该让着姐姐,只要爹爹您不生气我就安心了,不然把您气坏了,谁给昏睡的祖母洗脚?” 说着说着,叶南霜也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了起来。 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晶莹的泪珠划过她白皙的小脸。 那秒哭的速度,放在现代,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那一副她愿意为了这个家,牺牲的可怜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心疼不已。 其实林姨娘和叶南霜母女二人,如此茶言茶语,就是故意提起叶老夫人昏迷不醒这茬,想要激起叶临漳对南汐的愤恨。 果然,叶临漳气闻言更加怒不可遏,脸上青筋暴跳。 他目光像刀子一般看向南汐,咬牙道。 “这个灾星都已经害得母亲昏迷不醒,必须让她替霜儿去煜王府冲喜,这是她唯一的赎罪方式!” 说完,叶临漳就冲着门外的几个小厮大喊: “来人啊,快把这个孽女给我绑起来,今天我非要抽死这个孽女不可,看她还敢不去替霜儿冲喜。” 顿时,门外一众小厮立马上前用绳子开始把南汐捆绑了起来, 叶临漳扬起鞭子就要打她。 南汐却是既没躲,也没挣扎,她直视着叶临漳狰狞的面孔,似笑非笑道, “来啊,赶紧打,一旦你的鞭子碰到我身上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休想让我去替嫁!” 南汐一双如古井般的眸子,就那么静静地盯着叶临漳,竟让叶临漳的后背一阵发凉。 这时,叶临漳也冷静下来了。 这孽女死了,那可就没有人替霜儿去给墨暻夜冲喜了,绝对不行。 所以,他也只能强压下怒火,放下了手里的鞭子。 然后示意小厮们放开南汐,铁青地瞪着南汐道,“孽女,你究竟想要怎样?” 南汐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坐到灶台边上的一把木椅上,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不屑地瞥了叶临漳一眼, “听好了,这两个条件必须做到,否则免谈。”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依旧无法掩盖身上那股凌人的气势。 叶临漳被她身上逼人的气场所压迫,不由得心悸。 寄养在乡下这些年,这个死丫头究竟经历了什么? 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气场? 叶临漳心里满是狐疑,但他还是稳了稳心神,佯装淡定地开口,“什么条件?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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