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人到底是谁啊？”王婷婷有些羞涩地问道。
王婷婷一向眼高于顶，这次对王大牛的态度属实难得。
“你得叫他大牛哥，他实在是优秀到毫无瑕疵，你爷爷就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本事的年轻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实在是当代卧龙。”
“老爷子，你说的这是人么？我除了能逗您开心，真没别的本事。”王大牛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插嘴说道。
王茂拉着婷婷的手说道：“我可没瞎说，你的这位哥哥能掐会算，算得还挺准呢。”
王茂还准备说说王大牛救他性命的事情，但看到王大牛摇摇头，只得中途打断。
王婷婷本来就是个小人精，刚才爷爷的对话她算是听明白了，心中顿时有些失落，她可是名牌大学毕业，受的是正统教育，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
“哦，闹了半天你不是什么高材生，而是装神弄鬼的算命先生，怪不得你把我爷爷哄得这么开心。”
王大牛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你莫要不信，对于鬼神还是要敬畏的。”
“呵呵。”王婷婷翻了翻白眼，“你跟知识青年说鬼神，你也就骗骗老头子，爷爷你手机给我。”
“给你就给你喊这么大声干嘛？”王茂拿起自己手机递给了他。
王婷婷快速拨弄了起来，三五分钟后把手机气呼呼地丢给了王茂。
“你刚才这是干嘛了？”王茂和王大牛有点蒙圈。
王婷婷冷哼一声：“没什么？我呀给您下了一个反诈软件，现在这是老年人必备app，警察局官方人证，没事就好好学习学习，省得上当受骗。”
说道这里，王婷婷还不忘白了王大牛一眼。
她对王大牛有了新的看法：这个家伙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算命，还把爷爷弄得五迷三道的，这怕不是有什么阴谋吧。想来我们家攀附权贵可没那么容易。
王婷婷脸上的羞涩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这边王茂有意无意地又对王大牛透露道：“大牛，我们家婷婷长得漂亮不？她可是咱们省电视台的台柱子，是著名主持人，平日里也忙，你说巧不巧，你来了，她也就来了。”
王大牛对女人见得多了，对王婷婷的态度倒也是无所谓，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
王婷婷搂着王茂的脖子撒娇道：“爷爷我这边还工作呢，这不到这边录制节目，还顺道看看您，咋还不领情！”
“呵呵，我说嘛。”王茂笑了笑问道：“你录什么节目啊？”
王婷婷道：“台长不知道哪根神经抽了，新开一栏节目，就是那种小众体裁，灵异探索类的没想到突然火了。现在台里要加演这个节目增加流量。”
“灵异探索？”王茂闻言皱了皱眉，表情严肃起来，“怎么搞这档节目，得罪鬼神不怕出事么？”
王茂本来就属于老一辈人，有点迷信，相信鬼力乱神这一类的传闻，这类事情怎么能揭秘呢？
当下满脸流露出不满的情绪，撅着嘴，耍起老小孩的脾气。
王婷婷揉着爷爷的肩膀说道：“哎呀，爷爷，没事的，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神，电视节目里的都是特效，你还当真了，怎么可能有危险。”
“对了，这次我们的主题是探索凶宅，咱们四环开发区那边有个老宅，听说是里面死过人，其实没什么可怕的。等到了晚上我们就去那里做一期节目，至于说什么话，什么表现都是有台本的，我们只管当演员等着节目成功就是。”
“什么？你们要去探寻凶宅？胡闹嘛这不是！”王老头回头还想训斥孙女几句。
王婷婷却做了给鬼脸，转身跑掉了：“爷爷，我先去休息了，等晚上要去凶宅录制节目了。”
王婷婷直接跑向了别墅里面，王茂抓不住，见此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
转头看向王大牛道：“你说他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敢瞎胡闹，她们小姑娘不知道厉害，电视台那帮领导干什么吃得！”
王大牛笑了笑道：“王老你这是落伍了，现在是流量为王的世代，甭管是手机短视频，还是电视台节目，都得追求新颖刺激，这样才有流量，然后才能变现。”
“变现，变现，一个个都掉钱眼里了，我看他们早晚要出问题的。”
王茂叹了口起，转头看向王大牛：“大牛，你看婷婷一个女孩子家的，天天抛头露面就挺不省心的了，如今还要去探寻什么凶宅，我可担心坏了，万一出事咋整。”
“你晚上有没有空，要不你陪婷婷走一趟？你法力高强，有你再我才放心，要不然我这提心吊胆的。”
看到老王头的请求，王大牛安慰道：“凶宅有很多，闹鬼的是少数，并不是他们想见就能遇见的。不过您老人家既然担心，我这顿饭不能白吃不是，我看看安排一下。”
听到王大牛答应下来，王茂高兴坏了。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王茂一仰脖贪婪地把茅台一饮而尽。
“真是个老酒鬼。”王大牛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手机给方媛打了个电话，安排牛牛晚上跟着方媛，自己出去办点事。
等一切安排妥当，王大牛对老王头点点头：“行了，我都安排好了，晚上有空。不过，我怎么去，我看你家婷婷也是个倔强的性格，我要跟着她肯定会反感。”
王茂一听也是一愣：“对啊，还是你想得周到，婷婷从小自立，你跟着她肯定不行。”
王茂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吃了饭，你和牛牛先回家。等婷婷出发的时候我通知你，你就悄悄跟着她去片场这样没问题吧。”
“没问题。”王大牛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嬉笑，“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
说实话，王大牛答应去保护婷婷，固然有老王头的情面在里面，但是捉鬼这不也是他的老本行。
最近日子是有些太闲了，浑身都快要长毛了，如今是奥特曼打小怪兽，该活动一下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