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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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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朝廷稳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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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宇文毓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些要求看似很正常,但对于宇文护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众所周知,宇文护早已权倾朝野,习惯了说一不二的独断专行。这突然间,若想要逼他交出所有权力,无异于彻底剥夺其政治生命,这肯定是宇文护不可容忍之事。 狗急跳墙,困兽犹斗。宇文护狡猾多端,绝对不会做待宰羔羊。 宇文毓当然也知道,目前形势虽然对宇文护不利,但还没有出现不可控制的危险局面。毋庸置疑,如果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宇文护断然不可能会乖乖就范,更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紧握手中的军政大权。更何况,宇文毓目前力量不足,几乎不可能扳倒宇文护。 等尉迟纲回去后,宇文毓一直在宫里默默思考,很想要找到可以击垮宇文护的关键力量。 独孤盘若已经去世,再也无人帮宇文毓想出绝妙主意,一切都得靠他自己独自去寻找出路。宇文毓思考了一大圈,既想到了手握实权的表哥们,也想过了家族力量强大的姐夫们。可是,这些人都很圆滑,现在只顾着明哲保身,都不会冒险帮助自己争权夺利。 普通支持者更不用说,要么是力量过于弱小,要么就是些见风使舵之辈。宇文毓心里有数,这些人只适合于摇旗呐喊,根本就不可能发挥关键性作用。 思考了很久之后,宇文毓脑袋里变得一片混乱,最后只剩下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韩擒虎。 在宇文毓看来,韩擒虎既具有强大的个人实力,又敢于公开对抗宇文护这个丞相。他此时觉得,只要韩擒虎愿意出面,绝对能够帮助自己收回所有皇权。 想到这些时,宇文毓不再犹豫,立即派亲信密使出城,去韩家庄院找韩擒虎进宫议事。 没想到的是,独孤琴这次不再跟韩擒虎进宫,只特意安排独孤宇带着一批兄弟们陪同。临出发前,韩擒虎私下道:“琴儿,我们一起进宫吧,看王上又有什么新想法。” 独孤琴低声道:“虎子,宇文毓派来了亲信密使,肯定是希望你出面帮助他对抗宇文护!” 韩擒虎一听,连忙询问道:“琴儿,如果真是这样,我要不要直接拒绝他?” 独孤琴提醒道:“虎子,我已经看出来了,宇文毓和宇文护差不多,都是自私自利的无情之人!还是委婉拒绝他吧,既不要彻底得罪了这种人,也没必要陷入到他们的权力斗争中。” 韩擒虎点头道:“琴儿,还是你考虑全面,我会让他知难而退的!” 这时候,独孤琴突然道:“虎子,我们明明已经找到铁证,萧宛和萧茹都参与了陷害阿若姐姐。可是呢,宇文毓却无动于衷,显然就是在故意包庇她们。我可以断定,就凭这一点也能够看出来,这个王上根本就没有在意我们的心里感受!” 听了这些时,韩擒虎也不悦道:“嗯嗯嗯,琴儿说得很对,我们不值得为这种人卖命!” 独孤琴补充道:“虎子,万一宇文毓提及我,你就说我以后不想再去宫里了!” 韩擒虎心领神会,当即就主动回应道:“琴儿,我知道你心思了。如果他不提,我也不会主动讲。万一他再想邀请你,我就说你不愿意再去宫里,以免因想起阿若姐姐而伤心难受!” 听了这些时,独孤琴满意了,觉得韩擒虎很懂自己,于是就笑意吟吟地送他出门。到了庄院外面时,她又叮嘱独孤宇和独孤星,要求他们都一定要提高警惕。 眼见大姐如此谨慎,这兄弟俩自然都不敢疏忽,又特意和随行兄弟们相互商量了一番。所有人都做了精心准备,不仅各自携带了趁手武器,还集体决定在外面谁都不允许喝酒。 看到韩擒虎进宫时,宇文毓刹那间喜出望外,当即就笑容满面地热情迎接。一阵嘘寒问暖后,宇文毓拉着韩擒虎单独聊天,还让宫女和太监负责招待其他兄弟们。 这时候,宇文毓真不见外,当即就直奔主题道:“虎子兄弟,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各地衙门都在主动上疏,纷纷要求严惩陷害王后娘娘的幕后凶手!” 韩擒虎听了这些后,却似乎有点毫不在意道:“王上呀,这算不上是什么大好事吧!大家只是凑凑热闹,相互跟着上个疏而已,并不能改变朝廷里任何政治局面。” 没想到,宇文毓却认真道:“哎呀!虎子兄弟,你可别小看哟。如果不是我们众望所归,凭什么各地衙门要主动上疏?如果不是宇文护不得人心,凭什么大家纷纷要求严惩凶手?” 听了这些时,韩擒虎不得不实话道:“王上呀,您可千万不要想多了,这些都是我在暗中找人安排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吓唬宇文护,不要再嚣张跋扈!” 宇文毓一听,不由得惊愕道:“不会吧?虎子兄弟呀,难道各地衙门都在随声附和吗?” 韩擒虎微笑道:“王上呀,确实是这样的!实话告诉您,这些人虚张声势还行,若要是动真格就很难说了。您应该清楚,主力军掌握在宇文护手中,谁又愿意冒死去和他拼命呢?” 听了这些后,宇文毓叹息道:“唉!原来是如此呀!虎子兄弟,看来是我过于乐观了!我也早该想到,如果不是你在背后帮忙,还有谁敢去公开叫板宇文护呢?” 这时候,韩擒虎却严肃道:“王上呀,宇文护心狠手辣,而且又权倾朝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微臣再次提醒您,一定要多加小心提防他呀!” 宇文毓发愁道:“哎呀,虎子兄弟,如果不扳倒宇文护,我这王位总是难以坐稳呀!” 韩擒虎提醒道:“王上呀,这种事情需要从长计议,并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彻底解决的!宇文护树大根深,你目前不是他对手,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啊!” 宇文毓一听,连忙询问道:“虎子兄弟,宇文护嚣张跋扈,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他一再咄咄逼人,我应该怎么样去对付他呢?” 韩擒虎想了想,随即就回应道:“王上呀,你要学会忍耐!不管他如何嚣张,你都要保持冷静,确保做到有礼有节!只要你不上当,他就没有什么办法,也不敢公然拿你怎么样的。” 宇文毓担忧道:“虎子兄弟,万一他心血来潮,想要自己出来当王上呢?” 这时候,韩擒虎微笑道:“王上呀,就目前形势而言,你说的这个可能性非常小!” 宇文毓一听,不 由得疑惑道:“虎子兄弟,你为何有这种想法呢?” 韩擒虎想了想,随即就严肃道:“王上呀,宇文护也是有顾虑的,我料定他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想当初,他逼迫你三弟退位时,明明自己早已经大权在握,完全可以直接坐上这个帝皇宝座嘛。可是,宇文护自己为什么不当皇帝,而是要特意推荐你来继承这个皇位呢?” 听了这些时,宇文毓点头道:“虎子兄弟,我现在明白了!宇文护底气不足,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担心坐上这皇帝宝座后,会引起很多人反对和讨伐他!” 韩擒虎微笑道:“王上呀,你说得很对!只要你自己不上当,他是不敢轻易取代你的!” 这时候,宇文毓连忙道:“虎子兄弟呀,既然宇文护有所顾虑,我就没有必要再害怕他了啊!我目前站在正义立场上,总是可以想办法逼他交出手中大权吧?” 韩擒虎想了想,随即还是提醒道:“王上呀,一定要徐徐图之,切记不可操之过急!” 没想到的是,宇文毓却故意道:“虎子兄弟,这又是为何呢?” 韩擒虎严肃道:“王上呀,如果你过于急躁,宇文护就会有自我危机,还会有可能变得狗急跳墙!到时候,他就很可能会逼迫你下台,重新扶助你其他兄弟来继承王位。” 宇文毓一听,不由得询问道:“虎子兄弟,按照如此分析,难道我要一辈子受制于他吗?” 韩擒虎微笑道:“王上呀,你也不必如此悲观!只要循序渐进,必能取得成功!” 宇文毓连忙道:“虎子兄弟,你是说逐步收权,一步一步地把他挤出去吗?” 这时候,韩擒虎点头道:“王上呀,这是唯一可行的好办法。根据目前这形势,你可以先收回朝廷事务权,让宇文护继续掌握军队管理权,这样就不至于逼得他想要狗急跳墙。等将来条件成熟后,你再寻找一些合适机会,想办法逼他逐步交出军队控制权。” 听了这些话后,宇文毓不由得连连点头,觉得韩擒虎说得很有道理。他想了想,又请教道:“虎子兄弟,就目前情况而言,我若想收回朝廷事务权,应该要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韩擒虎想了想,就微笑着回应道:“王上呀,目前形势对宇文护很不利,他应该非常想要找你缓和关系。这是一个好时机,你可以找尉迟迥出面,也可以找尉迟纲帮忙,向宇文护提出你的所有要求。接下来,就可以讨价还价,逼他先交出朝廷事务权。” 宇文毓高兴道:“虎子兄弟,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决定按照你这些建议行事!”他想了想,随即补充道:“虎子兄弟,若谈判陷入僵局之时,还需要你帮忙制造一些舆论压力啊!” 这时候,韩擒虎微笑道:“王上呀,这个没问题,我会见机行事的!” 俩人密谈良久后,宇文毓变得情绪高涨,渐渐地似乎充满了信心。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大女侠独孤琴,还特意要韩擒虎下次记得带她一起来宫里。 没想到,韩擒虎却微微一笑,就按照独孤琴那些提示,一字不拉地原话告诉了宇文毓。 听了这些时,宇文毓也不好再勉强,就说晚上要隆重设宴招待韩擒虎。 眼见天色将晚,韩擒虎却婉言谢绝,还主动向他提出告辞,当天下午就带着兄弟们回去。 等韩擒虎出宫后,宇文毓依旧是精神抖擞,继续在思考着对付宇文护的具体细节。想着想着,他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似乎很快就可以彻底扭转乾坤了。 吃完晚饭后,宇文毓心血来潮,突然想起了萧宛和萧茹。他此时想着:“哎呀,这姐妹俩虽是宇文护送来,我又何必在乎她们是什么身份。只要觉得有兴趣,那就随便去放松一下!” 到了这时候,宇文毓早已忘记了独孤盘若,心里面只回味着萧宛和萧茹的美妙之处。不知不觉中,他就来到了这姐妹俩房间里,想要再次细细重温那齐人之福。 眼见王上突然到来,萧宛和萧茹都兴奋不已,恨不得立即就想要扑到他怀里去。可是,这姐妹俩非同寻常,现在已经摸透了宇文毓脾性,知道应该如何才能死死勾住这个男人。 接下来,这姐妹俩假装可怜兮兮的模样,有意无意地在宇文毓面前显得特别委屈。姐妹俩摸样俊俏,似乎又梨花带雨,确实是有点我见犹怜。这个时候,宇文毓已经按捺不住,为了能够早点上床干正事,当即就答应恢复她们俩的“贵人”身份。 眼见目的已经达到,萧宛和萧茹都立即破涕为笑,还心有灵犀地共同为宇文毓宽衣解带。这姐妹俩一直配合密切,无缝对接地轮流和他缠绵悱恻,一直把宇文毓服侍得心满意足为止。这个晚上,在两个小女人中间,宇文毓感到非常满足,就连睡觉也确实特别香。 从此以后,宇文毓似乎已原谅了萧宛和萧茹,也不再去计较她们以前所做过的那些事情。 时至今日,萧宛和萧茹都很清楚,反正所有事情已经全部暴露,宇文护从此再也威胁不了自己什么。如此一来,这姐妹俩也下定决心,准备要跟着这个王上好好过日子。 翌日上午,尉迟纲又来找宇文毓,准备和他再做一次专题沟通。 眼见表哥主动前来,宇文毓心里面感到很高兴,觉得自己应该要争取尉迟纲的最大支持。 一番寒暄后,宇文毓故意道:“表哥呀,在这种关键时候,你才是我们大周的擎天之树啊!确实辛苦你跑来跑去了,丞相那边的思想工作已经做好沟通了吧!” 尉迟纲深谙人情世故,当然知道这表弟的言外之意,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被他忽悠了呢。他假装很为难,随即还叹息道:“表弟呀,我确实已经尽力了,希望你不要责怪我啊!” 宇文毓一听,不由得连忙道:“表哥呀,你这是多虑了,我怎么可能怪你呢!请你实话告诉我,丞相究竟是什么态度呢?他是否同意我提出的那些条件呀?” 这时候,尉迟纲缓了缓,还故作担忧道:“哎呀!我的表弟呀,丞相哪有什么同意啊!当时,我刚一说完,丞相就大发雷霆,不仅大骂了我一顿,还说要准备和你鱼死网破呀!” 宇文毓连忙道:“表哥呀,如果丞相对我的要求不满意,还可以再坐下来继续好好商量嘛。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要大动干戈,让亲者痛仇者快呢?” 听 了这些时,尉迟纲心里就有数了,知道宇文毓这时候也在害怕,肯定会愿意做出大幅度地让步。于是,他故意道:“表弟呀,为了大周的安全稳定,我倒是愿意继续去做沟通。可是,丞相态度很坚决,如果你不做出重大让步的话,他是宁愿搞得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呀!” 宇文毓想了想,不由得询问道:“表哥呀,丞相早已经权倾朝野,我这个王上却只是徒有其表。在你看来,需要我做出什么让步,丞相大哥才能够接受得了呢?” 这时候,尉迟纲故意道:“表弟呀,根据我的了解和判断,丞相表哥特别看重军队管辖权。表哥出于关心,在此做出提醒,你必须有足够思想准备,这方面可能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宇文毓一听,不由得生气道:“表哥呀,我才是当今王上啊!我早已长大成人了,不可能永远徒有虚名。他只是个丞相而已,总不能想要长期独揽所有大权吧!” 尉迟纲连忙道:“表弟呀,你也别生气!我再去帮你沟通,应该可以争取到朝廷事务权。” 宇文毓一听,随即就回应道:“表哥呀,真是辛苦你了!我们是一家人,为了大周能够和谐共荣,我愿意做出些重大让步。但是,也请你转告丞相,让出朝廷事务权是最基本的。如果连这点也不答应,我看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他就是想谋朝篡位也无所谓了!” 尉迟纲连忙道:“表弟呀,你千万别着急,更不要伤了兄弟和气啊!你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会全力帮助你,争取把朝廷事务权要回来!我相信,丞相表哥也不会那么蛮不讲理!” 听了这些后,宇文毓回应道:“好吧,那就辛苦表哥了!我愿意相信,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我希望能与丞相大哥和平共处,更希望我们大周能够变得繁荣富强!” 俩人一番密谈后,总算是达成了重要共识,这与宇文护的底线要求也相差无几。临告辞前,尉迟纲还主动提出建议,等他和丞相表哥沟通好后,再约他们一起面对面做最后确认。 这个时候,宇文毓似乎心情不错,还亲自送尉迟纲出宫而去。 三日后,晴空万里。在尉迟迥和尉迟纲见证下,宇文护和宇文毓终于做了面对面沟通。 由于事先已经做好铺垫,这一家人虽然是各怀心思,但并没有再当面相互揭短或者争吵。相反,他们显得一团和气,彼此间都在谈笑风生,还很友好地相互举杯敬酒。 后来,宇文毓还主动道:“丞相大哥呀,你是大周王朝柱国重臣,又是从小看着本王长大的好大哥!本王说句心里话,也只有你掌控着大周军队,我才能够真正感觉到安全放心啊!” 这个时候,宇文护似乎也很高兴,当即还满脸堆笑地回应道:“王上呀,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大哥肯定会真心实意地辅佐你啊!我完全相信,你这么年轻有为,又有我和两位表弟等人共同辅佐,肯定能够把大周王朝建设得更加兴旺发达的!” 听了这些时,尉迟迥微笑道:“对对对,我们是一家人嘛,肯定都会齐心协力的!” 尉迟纲也随声附和道:“是呀,是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随着这四人共同举杯,往日恩怨似乎已经烟消云散,大周王朝也开始了新的暂时平衡。 就这样,为缓和朝廷关系,维护大周王朝的安定团结,尉迟迥和尉迟纲都做了大量沟通和努力协调。直到这时候,通过他们反复做工作,宇文毓和宇文护终于都各让一步。 自此以后,宇文毓可以独立处理朝政事务,而宇文护则继续牢牢掌控着军队管理权。不知不觉中,朝廷局面逐渐稳定下来,大周王朝也开始了全新的发展局面。 通过尉迟迥主动争取,再加上尉迟纲从旁协助,韩擒虎工作岗位也做了稍微调整。自此以后,他平时负责协助尉迟迥管理巴蜀地区,特殊情况下也可应召回朝廷协助处理重要事务。 基于这种双重管理模式,韩擒虎有权决定自己的工作时间,还可以根据需要在长安和巴蜀之间自由往来。毋庸置疑,韩擒虎很喜欢这种工作安排,也非常享受这种逍遥自在的履职形式。不言而喻,韩擒虎有更多空闲时间,可以协助岳父抓好袍泽门各项管理。 如此一来,独孤琴自然也放心了,既不用防备宇文毓利用韩擒虎,也无需担心自己夫君会卷入朝廷政治斗争。最关键的是,小夫妻俩可以日日相伴,能够充分享受到家庭团圆之乐。 经历了那次大规模夜袭事件,“袍泽门”这个民间组织似乎淬火成钢,一夜之间就成长为十分强大的新生力量。实事求是而言,有独孤琴和韩擒虎的大力协助,独孤云对袍泽门的发扬光大充满了无限希望。此时,他已经隐隐觉得,袍泽门一定能造福苍生。 自此以后,南坳村和韩家庄院变得更团结,防御力量也在无形中得到了更好提升。毫无疑问,这已经给所有人敲响了警钟。大家也都有了深刻认识,只有居安思危才能够永保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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