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起上马后,我带着霓裳继续前进,很快就过了3天,此时我和霓裳再次被弄的灰头土脸的。我得到的经验给林家回气决加了5级,剩下的经验给1万一级的基础锻体加了3级。我的实力就在这种情况下稳步提升。
进城、出城,这次我不光给霓裳洗澡的时候看门,还带她吃了顿酒楼。然后外面再出城的时候又遇到了强盗,这次还是3名强盗。我看着他们,“所以你们是没完没了的?”“少说废话,要么交出钱财,要么受死。”
我下马走上去,很轻松的使用林家刀法,1、2、3、4的,4刀一个。这次我没使暴雨掌法,而是把内力耗光,损失3000血的时候杀了第一个,再次损失4000血的时候杀了第二个,杀第三个用了2000血。一共用了9000血。
我看着自己用掉的小半血量,心情好了很多,总算不用战战兢兢的了。我收拾了一下掉落的物品,拿了几十两银子,这次就没有秘籍了,依然是3把精致钢刀。重新上马坐好,“是不是该把钢刀卖了?”“也可以,总归多点银子花。”霓裳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
前面再走还会路过1座城,也是最后1座城,之后就不会再有城池了,路程也不是3天,而是1天的路程。我手上有大约100多两,买辆马车用了50两。不算豪华,确也勉强遮挡灰尘。
我已经收起了普通的马,坐上了便宜的普通的马车。车上的褥子和准备的物资用了10两银子。霓裳坐在厚厚的垫子上,我则坐在御者的位置驾车。雇佣人驾车又是一笔钱,有些浪费了。马车跟骑马虽然差了不少,不过都是普通的马,慢慢的驾驶两下也就顺利的把马车开走了。
马车上路后,晚上就不用停下了,只要随便停在路边,升起一个火堆就可以完成夜晚的扎营。我自身的会血已经到了每分钟25点,每小时可以得到1万5000经验值。我有了马车也就可以随时下车砍树涨经验值。累了就上车休息,霓裳也会代替我驾车,厚厚的垫子就成了我的。
有了马车,赶路就方便了不少,我们走的又都是管道,一路上还算顺利。因为没有特意转弯去城市的原因,我们还提前2天到了江陵府的江陵城。
毕竟是一座大城,江陵城的繁华程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巨大的城门守卫有几十人。进城的人群排出去几百米,我还没动作就被城门边一个乞丐拦住了去路。“可是来参加同舟盟的?”“你是?”我看着乞丐询问。
“跟我来,这边请。”乞丐见我回应就前面带路。我看着他,还是有点怀疑。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找同舟盟的参与者,而且是跟官府作对的组织,还真是不够严谨的。
我们七扭八拐的走到了两座山的中间,然后我不得不弃掉马车,然后跟着乞丐沿着一个小道走入山中。很快我们就到了一个湖边,一个亭子上坐在一个老者。乞丐示意我们自己过去,我回头看看霓裳,“过去吗?”霓裳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逗逗你而已。走吧,龙潭虎穴我们都闯闯。”我来到老者面前,拿出写着黑林寨代表五个字的令牌。老者看了令牌,然后示意我们走到凉亭边上。一条小船从水的深处划了出来,很快到了我们眼前。“请。”老者示意我们上船。
看着眼前的小船,宽度2米,长度10米,能坐上去十几人,不过没有船板的情况下,我还是有些挠头。我不会轻功啊!我用无辜的眼睛看向身边的霓裳,“来。”霓裳抓住我的手臂,稍一用力,脚尖一点就带着我跳到了船上。
是男人就得干脆点,我一只她双腿,“就这个,教我。”霓裳带着面纱的俏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下本秘籍就是。”我看了看这几天努力的结果,4天140多万经验,林家回气决我已经到了20级满,基础锻体10级满,暴雨掌法到了16级,也就是一会勤奋点的事情。
小船晃晃悠悠的转过弯,前方就是一艘楼船。
三层的高度很是气派。当向我驶来的时候,没见识的我,还是有点震撼的。要是专门来接我的,应该很有面子。我此时已经想好了一会怎么客套,以免寒了对付盛情全全的心。我们的小船缓缓的和楼船靠近,就在接近的瞬间,楼船义无反顾的开过去了。
我就那么背负双手傻傻的站在船上,目送楼船逐渐跟我远去。我还能听到楼船上有人高喊,“勤王政到了,奉天府的总扛把子来了。”我看看身后的霓裳,她的眼神也在妄想另外一艘小船,“我终究是错付了吗?”我叹口气,看着船家,“你还准备送我过去吗?”“抱歉公子,小老儿划的快了点,咱们来早了。”
前面的小船跟楼船还有1仗远的时候,那个勤王政就直接起飞,原地来了个旱地拔葱,身轻如燕的飞起5米高,然后轻巧的跨过1仗的距离上了楼船。我是看不清他样貌的,不过头上3个大字表明了他玩家的身份。载着他的小船则是调转船头毫不留恋的离开。
我看了眼身边的船家,“你什么眼神,那船刚才是开过去的,没停,就算是半仗,没停也上不去。”看到我跟船家较劲,霓裳不由得轻笑出声。我又不是小孩子,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我在乎这个。当再次靠近楼船后,我示意霓裳,“姑娘请!”看着我主动伸出去的手臂,霓裳也没说什么,轻轻抓住,脚尖一点,如同蝴蝶一样飞上了楼船。
我站稳后菜发现,周围没什么人,就一个穿着练功服的青年站在一边。衣服上清晰的写这同字。头顶还有同济门外门弟子7个大字。我微微一笑,“烦请带路。”“你是?”那弟子没动,等着我亮明身份。我给他看了令牌后,他才伸手示意,“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