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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惨死,重生前夫全家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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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宋淮之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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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之对谢柔春并没有太多感情,只是他向来享受着女人对他的倾慕。 何况谢柔春的存在,可以极大地恶心谢蕴颜。 因此,宋淮之将她带到医馆,让人医治她的手。 谢柔春满心都是欢喜,眼睛都离不开宋淮之。 宋淮之坐在旁边,看了她几眼,声音淡淡的:“往后你与宋家断绝了关系,我冒着风险收了你,你可要好好表现表现。” 他要利用这把刀,拿捏住谢蕴颜。 而谢柔春当即柔声答:“大人,往后你要春儿做什么,春儿就做什么,一切都听大人的。” 宋淮之笑而不语。 等今晚过后,谢蕴颜的腿摔断,卧床养病期间,谢柔春以妹妹的身份去伺候,必定能找到机会整治谢蕴颜。 很快,谢柔春的手包扎好,宋淮之那边已经让人赶了另外一辆马车过来。 二人乘坐马车回宋家。 谢柔春清楚地感觉得到,谢蕴颜不在,宋淮之并不太搭理她。 都怪谢蕴颜…… 她暗暗咬唇,终有一日,她要取代姐姐。 最起码,今晚上她就得爬上宋淮之的床! 宋淮之闭着眼,身子随着马车一颠一颠,他脑子里想许多事。 这几日都没有去看阿宁,今日都想办法在夜深之时去看看,另外杜子康这个人,必须得找机会杀了,留着就是个祸害。 但找人办事,也是需要银子的,他手里目前可以用的钱不多了,阿宁那边答应进府之后悄悄补贴的东西都还没有补上,这也是他没脸去见阿宁的原因。xь. 去哪里弄银钱呢,家里账已经入不敷出了,除非卖掉几个铺子,但那若是传出去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手里那些好东西,已经偷偷地当了几个,再当下去,被人发现更是没办法出去做人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谢氏那边拿钱,她的嫁妆那么多,给他一点又怎么了。 还有母亲那边,他还不敢把丹姨娘的事情传过去,算着日子母亲也快回来了…… 脑子里纷乱的思绪,加上脸颊发痒,宋淮之有些烦躁。 忽然,马儿惊叫一声,前蹄高高地扬起来,猛地狂奔起来! 整个马车跟着剧烈颠簸,谢柔春吓得尖叫,死死抱住宋淮之! 但那马像是疯了一样,不住地发狂,乱撞,很快马车就被甩翻飞出去! 宋淮之直接从马车里砸出来,右腿砰的一声撞到了地! “啊!” 他痛得惨叫,右腿处钻心的滋味传来,一时间动也不能动! 而谢柔春也从马车里摔得飞出来,直接撞到了脑袋,人晕死过去。 宋淮之惊惧交加:“车夫!车夫!你怎么拉车的!” 可偏偏车夫与小厮坐在外面,跳车及时,没有受什么大伤。 宋淮之都要气疯了:“腿!我的腿!” 等宋淮之被抬回宋家的时候,谢蕴颜都已经用过晚膳,舒舒服服地洗了澡换了柔软舒适的常服在看医书了。 外头丫鬟着急忙慌地冲进来:“少夫人,少夫人!大人马车翻了,伤着了腿!您快去看看!驸马爷说要拿您的对牌去请谢家认识的那位擅长接骨的老先生来给大人看腿!”.Ь. 谢蕴颜看了看来人急切的脸,是宋淮之的小厮。 上辈子她被宋淮之从小花园的楼梯上推下来,也是摔断了腿。 那时候她痛得在地上浑身冷汗,求他去请大夫:“夫君,我的腿不能耽误,否则会瘸的……求你,求你拿我的对牌,让人告诉我哥哥,请那位擅长接骨的老先生来一趟,他与我谢家是世交,肯定会救我。” 当时她痛得钻心,宋淮之也没有真正与她撕破脸,只是拿了她的对牌走了。 却让她从日落时分,等到第二日下午,都没有等到人。 他拿了对牌,请了人,去给姜宁看砰破了皮的小手指。 却决口不提谢蕴颜的腿。 那一日,她数次疼昏过去,梧桐哭着一次次想出去问消息,都被宋淮之安排的人挡住了,甚至用巴掌扇肿了梧桐的脸。 那腿,后来再也未曾好起来,她成了瘸子,到死都是瘸子。 宋淮之啊宋淮之,你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吗? 你又知道从绝望中一步步走入死亡的滋味吗? 谢蕴颜站起来,柔和的脸上都是关心:“当真?怎会这般严重?我去看看。” 她不紧不慢的走到宋淮之如今住的书房旁边的屋子里,就看见宋淮之躺在床上大腿上都是血!痛得脸色煞白! 驸马爷在旁边急得团团转:“这几日擅长接骨的太医都随着皇上去行宫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儿媳妇,只能麻烦你派人去请那位刘老先生了,听闻他与你父亲世交,必定愿意来帮忙的。” 谢蕴颜也道:“公爹,这是自然,我已经让人去请了。” 请不请得到,还是个问题。 一个时辰前,刘老先生已经被人花重金请到了百里之外的荣城给人治伤,且走的时候谁都没有告诉,如今怎么请? 果然,谢蕴颜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刘老先生出了京城,但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时半会寻不到。” 宋淮之绝望至极! 他的腿痛得都要麻了! 驸马爷只能亲自去进宫,想着请其他的太医来看看。 宋家已经请了好几位旁的接骨的大夫,可一个个看了宋淮之的伤,都摇头叹息:“这骨头断得厉害,在下不敢承诺一定能让宋大人痊愈。” 宋淮之几乎崩溃:“你们都是废物吗!!本官的腿要痛死了!一动也不能动,往后我如何上朝,皇上马上就要指派了我去办差,如今,如今我怎么办差?!” 他好不容易求了五皇子,又求了谢太傅,才得以帮自己劝说皇上给他安排个要紧的差事,如今退步就断了? 慌乱与痛苦中,宋淮之一把抓住旁边谢蕴颜的裙子,咬牙切齿地问:“谢氏!你,你今日也乘坐了马车,为何你的马车没出事,我的却出事了?!” 谢蕴颜惊讶地看着他,避开他的手:“夫君在说什么?今日我的马车的确也出事了,只不过马儿受惊时,恰好路边有一个壮士稳住了马,我们的马车才没有翻。当时小厮都可作证的。否则,只怕我的腿也要断。” 她“心疼”地看着宋淮之,含泪用手指在他的断腿处摁下去:“夫君,呜呜,你是不是很痛吗?” 这么一按,宋淮之再次痛得惨叫:“啊!!!疼!!你松手!!” 这一夜,宋淮之的哭喊惨叫不绝于耳。 可惜的是,等驸马爷进宫请了太医之后,仍旧是无济于事,因为宋淮之的腿断得太厉害了。 最终,还是他苍白着脸求谢蕴颜:“夫人,你,你谢家与刘老先生,是世交……你帮我再打探打探,他,他究竟去了哪里……我不想做,做瘸子……” 谢蕴颜笑着给他擦汗:“好呀,夫君,我一定好好打探的。”琇書蛧 我一定让刘老先生在荣城至少待个五日,待到你的腿已经来不及接骨为止。 谢蕴颜安慰了宋淮之许多次:“在找了在找了,肯定很快就找到刘老先生了。” 可惜,整整一日过去,两日过去,刘老先生的踪迹就是打探不到。 最终,宋淮之在太医的诊治下,断腿处上了药,扎了针。 太医告诉他:“宋大人,您的腿只怕无法好全,将来难免会影响走路……” 宋淮之躺在床上,面色麻木。 向来骄傲无比的状元郎,此时两行泪沿着脸颊缓缓地爬下。 谢蕴颜用帕子掩了下唇角,无声的笑了。 这算什么呢宋淮之,你以为这就是人生的低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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