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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昏君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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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 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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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成为皇后的江知轻,靠在宽敞的马车里,十分没形象地翘着脚,晃晃悠悠。 不省人事的林之语,踢掉两只鞋子,舒舒服服伸了一个懒腰。 即将大婚的赵三妹,坐在车外,把车驾得飞起。 林之语:“还有多久到边境?” 赵三妹:“大概,或许,可能,今天晚上。” 江知轻一下跳起来:“马没死,真是它的福气。” 赵三妹翻起一个白眼:“你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像是在骂人呢?” 江知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苹果,狠狠咬了一口:“和严如云学的。” 车帘挑开,伸进一只手:“我也要。” 江知轻也翻出一个白眼,东摸摸,西找找,终于又翻出一个小果,往前一丢。 苹果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稳稳落在赵三妹的掌心。 江知轻一面喀嚓喀嚓啃苹果,一面抱怨:“那个严如云,和他主子一个德行。林姐儿,他主子找你喝茶,真的只是喝茶?” 林之语:“我欠他半杯茶,得喝。” 就是这半杯茶,让她失眠到天明。 周霆琛还说什么,让自己多想想他。 想是想了,可是没一句好词! 林之语有样学样,翻出一个白眼:“你给严如云开了多少钱?” “没开价钱,我还顺走了他的银子。”说到这里,江知轻是一脸的得意。 “不然你们以为,这出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我爹可不给我钱。” 林之语:“你不回去,就打算在边境待着?” 江知轻:“不知道啊,反正死不了,就当游山玩水了!” 她话锋一转:“这一个月,你当真一点知觉都没有?” “那还是有的。” 林之语眼睛一闭。 这一个月,她看不见,动不了,意识在黑暗中独行,只能偶尔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像蚊子一样絮叨。 这让她很是烦恼。 江知轻啧了一声,语气满是感慨:“那你要是躺在别人那边,岂不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得偷情报?” 有的时候,林之语真觉得,江知轻这人的脑回路,是有点异于常人的。 不过,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吁——” 马车一个急停,车内两人齐齐往前一冲。 “赵姐儿,你这技术,是想杀人,还是害命?” 江知轻第一个骂出声。 赵三妹愣愣盯着前面突然横过来的人,嘴巴依旧不饶人。 “说了八百回,不要这么喊我,显得我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一样。” “你懂什么,这叫接地气。” 马车外的谢知,和赵三妹大眼瞪小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就聚到一起了? 三盏不省油的灯狼狈地下了车。 林之语不自然道:“边境出事,我来看看。” 江知轻:“京城太乱,我来逃婚。” 谢知瞪圆了眼睛,转向赵三妹。 这姑奶奶,不会也是来逃婚的吧? 赵三妹淡定道:“大婚当前,我来散心。” 瞧这一个个,把话说得有理有据。 谢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起大秦皇宫里的那一位,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边境不太平,我让人备下房舍,等人来接。” 江知轻:“我们又不是没钱,为何要等人来接,在这里玩两天不行?” “江姑娘,得亏遇到的是我,要是换成其他人,你们早就变作人质了。” 谢知往身后瞥了一眼。 “有人想要故意挑起西戎和大秦的战事,民怨四起,万一发生点什么,我两边都不好交代。” 林之语和江知轻交换了一个眼神。 江知轻:“不好交代的话。” 林之语:“就公事公办。” 赵三妹不知道怎么接,索性把两只手往前一伸。 谢知两眼一黑。 这三个活爹! 迫于无奈,他只好亲自送她们去客栈,又让自己的心腹沈常年守在旁边。 临走的时候,还交代了一句:“现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你们几个,千万不要乱走,有什么事,直接让沈常年来找我就好。” 不过显然这三个祖宗并不领情。 赵三妹当着沈常年的面,就要把门关起来。 沈常年:“赵姑娘,将军有令,要末将寸步不离地跟在三位身边。” 赵三妹:“我们现在要换衣服,你也要进来一起换吗?” 沈常年:“……” 沈常年自己把门关上了。 赵三妹拍去手上的灰尘,接过林之语递来的茶:“说什么保护,我看就是监督。” 江知轻冲林之语抬抬下巴:“说不定过两天,你相公就要派人来了。我真是搞不懂你,嫁给他有什么好的? 宫墙那么高,进去了就出不来了,你甘心一辈子困在里面?” “有些事情,布衣是做不到的,只有权贵才行。” 既然要做,就要站在权利的巅峰。 可是,她甘愿吗? 林之语在心里问自己。 皇宫内,会不会是另外一个林家? “既然你爹那么在乎你,那为什么要让你当皇后?” 赵三妹踢踢江知轻。 “还不是因为我这个姓?” 江知轻嘟着嘴,“怕被新皇砍头呗。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我们江家的祖训。” 林之语嘴角往上勾了勾。 这祖训,确实是贯彻到底了! 江知轻又道:“来都来了,顺便看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如果是之前的江家军,那我爹的官位,估计也是到头了。” 现在谁不知道,江太傅看着风光,实际上没有什么实权。 要是江家军又出了什么事情,江家的政敌弹劾的折子一定漫天飞。 她是孽女不假,可是也不愿意看自己老爹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我们跑吧。” 赵三妹说这话,就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要是谢知那人听不懂我的意思,我也略懂几分拳脚。” 而且她敢肯定,谢知因为林危的缘故,不会真刀真枪。 林之语看着两人面上的表情,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一句。 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恃宠而骄吧。 想了想,林之语接着道:“事情发生在食安街,出了这个门,我们直接过去就好。” 她们在里面聊得热火朝天,殊不知,沈常年这个习武的人耳朵灵得不行。 他一边听着,一边从怀里掏出笔来,唰唰写了两行,等来信鸽,往腿上一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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