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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婆婆,我洗白后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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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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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菱走得慢,天黑下来之后,周遭静悄悄的,行人也没有一个,她捂着胸口,压不住的心慌,甚至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但她突然回头,后面空荡荡。 不对劲。 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加快了脚步,甚至在感觉危险靠近时,高声喊道:“顾云庭!” 话落她拔腿就跑。 而身后的人还真躲了起来,再探头的时候,人儿已经跑得很只有虚影了! “她娘的,居然敢诈我们!” “被她发现了,再想下手还得从长计议,官兵来了。咱们先撤。” 二人隐没进黑暗。 林菱已经一口气跑到官府,扶着门喘气。 看门的官兵关心询问:“林大夫,你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他还往她身后看,什么都没有啊。 林菱摇摇头,跑出一段距离的时候那种压迫感就消失了,缓和过来她就往院子里走。 得找老大说说。 她走到议事厅,第一次被人拦了下来。 “林大夫,大人有要事相商,您先在此等候。” “那等顾盼瑞出来了,让他来找我。”官兵点了头,林菱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就住在伤患们住所的门外小屋,大家都是男人,就她一个女人也才有特权,单独住。 回到房间躺下,她进入了系统,半个多月的时间,种植田的土豆长得巨好,现在都有拳头大了,再有半个月不到,就能够有收成,至少。又能撑上一段时间。 系统说:“你可以再兑换两亩地,那不是能有更多粮食?” 林菱默默翻白眼,积分全用了之后,她害怕后面积分不够,为了积分,她还是又把义诊的牌子挂起来算了。 想着,有人推门。 想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相,她立马一个激灵弹了起来,看清背光的男人长什么样后,瞬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顾云庭,你死哪去了?这么久都没有你的消息,我还以为……” 她问了很多官兵,他们在战场上从未听说过顾云庭的名字,更没有见过他人。 顾云庭大步流星上前,把人揽进了怀里,揉着她的后脑勺,声音低沉沙哑:“我知道,我这不是赶回来了吗?抓紧时间。” “什么抓紧时间?” 林菱问完,就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种无言的欲望,令她慢慢沉沦。 果然,还是原始的方式更能拉近感情。 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贴肤的温度,她脸上潮红都还未散去,语气凝重:“我刚刚回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你跟老大商量一下,安排两个人跟着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要是被擒了,你们就很被动。” 她很认真的说。 顾云庭本就有此打算,但现在,他眼睛忽闪。 一看就是没有好主意。 “直说。” “那我说了?”顾云庭确定了下,才说:“满城现在的细作藏得太好了,要让他们想要抓你,那这就是一个突破口。” 换言之,又让林菱做诱饵。 这都第二次了。 林菱深吸一口气,想了想,这恐怕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她点点头:“但咱们这次,还是做得保险一点。” 说干就干。 因为满城外在打仗,多少村子受到了波及,大家流离失所只能往城里来。 官府不能看着他们死在外面,故而开了城门,特意的在东边的黄河街设立了难民舍,迎他们入城。 这其中不乏细作。 明知如此,也没有办法。 林菱也开始来回跑,找难民舍帮着百姓诊治,再去到官府给官兵诊治。 每日身后都跟着一个官兵保护。 一连七八天,都没人那些人找到机会,实在按耐不住,他们动手了。 林菱刚包扎好患者的伤口,就见一个人急急忙忙的来喊。 “林大夫,不好了,小时血崩了!” 小时。十二岁的男娃,被刀砍伤了大腿大动脉,林菱兑换一千积分的药和工具才把血止住,也勉强保住了腿,如果没意外的话,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她站起来就跑。 一直跟随的官兵准备跟上,忽然被一个老妇人拽住。 “小哥,帮我把我儿子抱上床好不好?他掉下来了,我实在抬不动。” 老妇人声泪俱下,死死拽着不松手。 想到大人叮嘱,官兵点了点头,跟着妇人过去。 落单的林菱还没走到小时的住处,就被七八人围了起来。 为首的她还认真。 “辛大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辛护,是这些难民的老大哥,一直帮着大家做大小声,也是看起来最正义不过的人。 林菱都没怀疑过过他。 辛护并不想废话:“林大夫,你乖乖跟我们走,还能少受一点苦头。” 说罢,他们让出一条道。 林菱走了过去。 一路走出难民营,又在巷子里拐来拐去。 林菱实在累了:“拿个人背着我走。” 辛护看了眼,后面的尾巴应该被甩开了,他便给了同伴一个眼神。 四人带着假扮林菱的女人继续绕圈。 剩下四人带着林菱进入一个院子,接着进到地窖。 初时窄,行了十米有余,豁然开朗。 约莫六十平,正中摆放沙盘,其中插着红旗的城池,正是满城。 上面还有蓝旗黑旗以及铁人。 林菱看不懂,转而看向了屋内其他人。 一共就五人,难民装扮,但从身材以及五官来看,是蛮人和他们汉人的产物。 能留下来建造这些东西,想来当时扫蛮人的时候。他们因为长得不像汉人而钻了漏洞。 “林大夫,你最好别胡来,我不想绑了你。”辛护冷冰冰的威胁,指着某处:“把他们治好。” 林菱径直走过去,打开门的瞬间,腥臭扑面而来。 就是血肉生蛆之后的腐味,实在令人作呕。 她赶紧退出来拿手帕捂住口鼻,才把门全推开,看到这房间的全貌。 五平左右,只摆下一张一米二的木床,上头躺着一个蛮人,出气多进气少,胸前都是鞭伤,而两边肩胛骨有两个血窟窿,上面已经腐烂生蛆,臭味应该就是从这来的。 辛护说:“你把他救活,我们不会难为你,但是他要是死了,你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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