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为界,我第一个到达,主要是我技术好,不出意外最后一个到达的是梁承宇,我们进入酒店,一身材高挑的妹子走了过来,“先生,你好”,他带着我们进入酒店,这里是最上层,特别的豪华,他们还特意找来了十几位美女,都是统一着装。
梁承宇第一个走上前去,他十分热情的和妹子打招呼,亮出他的扇子,“姑娘,我们是不是认识”,他讲的是粤语,妹子有点听不懂,他上前拉住妹子的手,“我们里边谈”,说完拉着她进入一个房间,这酒店他包了。
我们看着他,这人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李赤说道,“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去逛一逛”,那些美女各自回了房间。
我们开车在这座城里逛了一圈,“听闻最近有个打砖头的游戏,不如我们去看看”,很快我们到了他家门口,他走了出来,“你们终于来了”,他热情的招待着,走进屋中拿出那五十万零三百二,“各位大哥,今晚我请客”,“那个砖头不打了”,李赤笑了笑。
“打,哪能呢,其实我就是想见识一下各位大哥的风采”,李赤走到一处路灯旁,“看好了”,他轻轻一推,整个混凝土地基被拔起,水泥地裂开一片。
陈东拿起电话,“那个,过来修一下”,他挂断了电话。“走,喝酒”,他上了我们的车,“兄弟你那砖里夹钢板了吧”,我给了他一个眼神,“确实瞒不过大哥”,“我们潜艇都打破了,你让我们很为难”。
“要不这老大你来当吧”,车里的人看向他,“没事,你当”,他说着。我们开车回了酒店。
这时梁承宇走了出来,那个妹子满脸羞涩,看样子相谈甚欢,我打开他的手机,只见里面有一段视频,视频里是刚刚女子的上半身,穿着整齐的女子仰面躺着,身体来回动着,她好像很开心,发丝散落在身后,“你们就这么聊天的”,我看了看视频,“系啊”,我们在做运动,他把视频拉到最后,的确是在做运动,“这么大的人了,拍这种”,不过也没什么问题,他们喜欢就好。
不一会儿,老刘也拿了手机拍了一段给我看,这是一段一模一样的视频,这让人很无语。
好在李赤他们没那么无聊,我回到了房间,和妹子聊起了天,她真的很会聊天,我们把所有爱好兴趣聊了一遍,她喝了口水,沉沉睡去,秀气略带稚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散落胸前的发香,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走上天台,点了支烟,发现不远处黑暗里的陈东,他在那里哭泣,抬头望着星空。我给他顺了支烟,他接过去,点燃了,“你在伤心什么”,“我想改变的很遥远”,他对着星空长叹,“已经开始改变了不是”,“嗯”,他说道。
天空乌云密布,我唤来了飞船,我们跳上了飞船,关上仓门那一刻,世界变的安静,像是进入了沉眠。
房间里的那个他,接了个电话,“属下们,教主我找到了”,电话里头传来一个声音,“风神使厉害,我们这就去迎回教主”
第二天一早,我刚走出酒店门口,前方出现了一男三女,他们抗着音响,无数声大哥传来,男子率先走到前面,“大哥,小弟是路腾”,他把音响放在地上,作了个揖,后面三个女子也走了上来,窃生生的叫了声大哥。女子手上拿着一个盒子,“这是我们送给大哥的”,她把盒子放到我的手中,站到我旁边,面对着几个人。
“大哥,我也有礼物”,他拿出一柄短剑,上面带着斑斑血迹,显然是刚杀完人。
我打开盒子,里面飞出一块令派,此牌八面,里面好像有什么动力驱使,让其在空中而不落,我伸手拿住了他,李赤走了出来,“大哥有话快说,大哥就是正义”,我纂紧了令牌,一道光芒直冲天际,“现在我要站在我对立面的都去死,哪怕只是蝼蚁”,“是,大哥”,一群人大声呼喝,他们动了,一个个上了车,路腾把音量调到最大,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至暗时刻到来。
我再次开着飞船来到冰川,由于冰川这里是一个全新的宗门,所以定下了信仰,以求得那真正的万年和平,首先是杀人者死,伤人者刑,这是必要的,其次宗门内采取自由捐钱制度,为捐款者立碑留念,第三是自由建立制度和宗门自由进出制度,也就是不限制人数的自由建立宗门,然后要是觉的腻烦了,可以无条件的回到宗门,再次获得宗门内的福利,而且这是不限制时间的。我把这个门派命名为虚无,主要是为顺其人心中的欲望,不管建立多少个门派,他都没理由攻打这个主门派,因为他们有了绝对的自由。
至于外部问题我们先不谈,就先看看会怎样再定。冰川上的人们开始忙碌着,目前来到,他们都很爱这里,发电机工作着,他们在把一间间房屋焊接,一台台空调在往上安装,他们挥洒着汗水,眼里是对未来的憧憬,他们眼里有着光,偶尔停下来看着这片白茫茫的雪地,这是他追逐万年和平的开始。
我回了趟厂里,另一个堂哥,那个常常来的一个人没了往日笑容,我想起了一些往事,学徒时期,当年的那台车床,让我硬撼了车床板手不知道几次,后来想起,原来那个车床自己反转是重力的原因,所以开关是坏的,我打开衣服,通红一片,一种窒息感,原来任脉这个时候就打通了。
这就涉及人性的问题了,好的记不住总记住坏的,记的还有一次,钻一个扁铁锁扣,那个本来就短,还是带了几道弯,我抓不住,被打了几次手,他大声吆喝,“这都不能抓住”,我说“你来啊”,他把我骂了一顿,严师出高徒,确实那时我很想揍他。
还是那台车床,这次是一个开三轮车的,外号黑锅,他要一根三轮车尾轴,师傅让整条拖出来车,这种很细,大概是三十公分,拖出来有六十左右公分,车上去全是跳刀,上面坑坑挖挖的,师傅过来看了一下,“没事继续车”,他出去了一趟,当时那种羚牧的摩托车,他骑上去很是拉风那种。
这时候风云正在热播,然后有那种步惊云同款衣服,很有弹力的那种面料,车到中间那段,车床后都是铁屑,这一刀很慢,车了半天,大概有两个小时,我吐了口痰在铁屑上面,看起来有点不雅,于是拿了铁条拨了一下,突然,我的手臂被绞在轴上,整件衣服被拉了出去,幸好这件衣服很有弹性,手臂上被擦伤了大片。
师傅回来后,带我去上药,这是包扎起来,然后用那个针管的什么药水,然后自己打药。过了三天,师傅说我怎么还没好,他把我带到另一个医生那里,这个是敷的药膏,黄色好像印泥那种,又过了几天,我回了家,父亲看了一下,他很生气,伤口化脓了,他带我去看了另一个医生,那个医生说是第一个医生那样的处理方式是对的,再后来伤口才慢慢好起来。
后来我知道,这一刀完全是多余的,是想让我学技术,别人都是夹很短车两头就可以,还是我得罪他了。这时候我在感慨,世事无常,追星在关键时刻竟是能保命,所以我越来越喜欢步惊云这角色。还有另一道理,吐出去的痰就不要去管它了,说不定它就能要了你的命。开悟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我的回忆里,书是灵魂的最高体现,如果有人罪大恶极的,他总会被代入,张恒之说道,他出现在了这里,带我进房间喝茶,他拉着我的手,他给我倒了一杯茶,茶香飘满整个房间,我拿起来喝了一口,我刚想问些什么,“时机未到,不可言谈”,张道长起身走出窗外。
“那里没有路”,我看道长向阳台迈去,“无碍,普天之下就没有老夫去不得之处”,道长走向天空,这时普天之下所有道教弟子都在跪拜。
天空中传来他的声音,梦里无伤无觉,日虚夜实是真,天实如梦少色,贪得人间有色。
我倒了杯茶,这话的意思大概是太阳是我们创造的,夜晚才是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如同一个巨大的不真实的世界,我们用意志来到这个世界,梦里的却是真实的,很像庄周的想法。
道长刚走,门外出现了李道长,只见他身边还绑着一头猪,他们站在树荫底下,“林明,出来一下”,我走了出去,“道长,你为何带一头猪来”,道长把猪拉到阳光下,猪巴拉着耳朵,一道阳光照着它全身,它哼了一声,“你再看”,道长说道。
我走进了再看,没有变化啊,“少点什么”,道长说道,“你在指尖搞点血弄在它身上”,我拿出鱼肠,在手指上刺了一下,一滴血珠出现在指间,我将其弹至猪身上。
猪身上满是血雾,我再一看,“还是没有变化啊”,道长念起了紫决,一道道文字出现在猪的身上。我看了看,再走到了猪的对面。
“我看到了,李道长辛苦了,快进来喝茶”,李道长神色贪婪,刚进屋子,他的双眼就不离那茶壶。“我自己来”,道长伸手倒了一杯,“此趟没有白来”,他连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