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婚礼举行一半,新娘却迟迟未归,顿时乱做一团。
酒席中,一个年轻人破口大骂,“什么狗屁盟主,我白云飞就不信这个邪”,因为刚才有人说好像是林明带走了新娘。
“我要会一会这个林盟主”,他直接走出了酒店,新郎此时暴跳如雷,灯光师,摄影师此时更是不知所措。尤其是那个主婚人,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台词,想着今天能好好表现一番,毕竟今天能在老伯面前好好表现,以他的势力自己将来一定可以混口饭吃。
新娘那边的父母做不住了,他们看着比自己年级还要大的新郎官,连连陪着不是,反观新郎这边,由于他的父母不能来,来的都是些小辈,此时都是对林明恨之入骨,因为他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他们发誓如果找到他,一定将他碎尸万段,老伯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怒火,打砸着台下精心布置的花束,本来他今天只要走过了这里,就可以好好的一尝芳泽,新娘子他垂涎已久,那身材可是完全不输自己儿媳妇。还有那小脸也是让他魂牵梦绕。
迫于老伯的名声,酒席上的众人多是不敢发笑,花束中的灯泡被砸破,砰砰的数声,电路短路,跳了闸,黑暗中不少手机的闪光灯被打开,宾客们互相照着彼此,心里嘀咕着,不知道今天这饭还能不能吃得上,不吃吧,是不给老伯面子,吃吧,又不知道何时能上口热菜。
过了一会,灯光再次被打开。“没事了,上菜,大家慢吃”,老伯意识到自己失态,满是褶皱的额头,此时笑的无比自然,在他脸上,完全让人看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带着口罩的服务员上场了,因为大家都没带口罩,就他们带着,给人一种去到医院的错觉,他不会是要灭口吧,大家相信他做的出来,毕竟都跟他手底下做事这么久了。
服务员端着菜,那双犀利的眼睛在一群人中扫过,那种本不该属于服务员的气质更是让众人心底发麻,服务员绕过了大厅的柱子,上着菜,感觉像是行刑者在给大家最后的晚餐。
大家麻木的吃着,吃着吃着气氛也就来了,来来,满上,酒店中慢慢被这种声音取代。
白云飞此时开着车,他在心中思索着,林明,他早有耳闻,最进江湖里崛起的小势力,不知怎么的就有了一批手下,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杀一杀他的锐气,他通过车里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那个箱子,长条的箱子,朴实无华的外观,里面有着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武器,听闻还从来没有人近距离的看过它,除了他自己。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弧度,伸手在中控台拿了盒烟。
他滑了下火机,眼里闪过一串火花,此时陈东的手下开着大货车,“终于来活了”,白云飞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最后却死在一辆不起眼的货车之下,而他引于为傲的武器也被陈东收走,“离火铳,果然是神器”,他打开了箱子,箱子里爆发璀璨的光泽,纵然是见多识广的陈东也对它赞不决口。忍不住立起它,来了张合照,咔嚓,手机记录下这完美瞬间,陈东很是满意,亦或是对自己英俊的模样,他滑着照片。
突然想坐一下动车,因为快过年了,很快我来到了湄州岛港口,果不其然没有人跟过来了,因为前方是华夏神明的结界。
坐在大厅中,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仿佛是命中注定会来到此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乘着野色,我坐上了船,前方灯火燎绕的海岛,有人放着烟花,游艇激起浪花翻滚,拍打着船桅。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妈祖庙,顺着古香古色的石阶往上,最前方的一道是天门,走在石阶上如同行走于云雾之间。
前方是妈祖祖庙,明黄色的珠帘中,神圣的妈祖位于其中,神色间有着垂怜众生,威震四海。庙内香火燎绕,庙外乐器之声不绝于耳,络绎不绝的信徒举香朝拜。
过了这座庙宇,前方就是朝天阁,回首庙宇屋顶,上有双龙戏珠,那是过了多少个战火岁月依然无损的建筑,细看若欲腾空而起。
就在我以为逃脱宿命时,未曾想去了福州,搭了几次地铁,我来到了长乐,那个树上挂着星星还有月亮的城市,前方是地铁六号站,我在这里过了一夜,原来这就是长乐。凌晨五点的时候,我来到了菜市场,买了几个橘子,市场的老奶奶一个劲的说谢谢,我就买了五块钱的橘子,让我很不好意思。
回来的路上,坐了一趟船,半路上突然船坏了,一群人很是焦急,我进了机仓。
活塞卡死了,维修工不在船上,我开始拆开缸盖,一个女子走了下来,她看着机仓里的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兄弟你会修吗”,她靠着机仓,“没事,这不死马当活马医,很快就好了”,她伸手帮我递着工具,一看这手就是平日里娇生惯养的手,我对她笑了笑,“反正总比困在这儿好”,她用手掩着嘴,“看你样子也不像修车的”。
我没有再理她,半个小时之后,柴油机修好了,“这能修好我给你二十万”,她的声音很是好听,“没问题”,我和她击了个掌,满手的油污,她笑的更开心了。
此时的甲板上,突然降下几道光柱,光柱中央像是有什么物体在移动。向四周辐射出一道道光晕,像是一个女子,我进前细看。这是一个趴着的女子,她身前还有只兔子,此时的她正在用手抚摸着它。
这兔子真可爱,我忍不住蹲下来和她一起抚摸。女子也不理我,也不介意我和她一起抚摸兔子。不知不觉中我们靠的很近。
刚一靠岸,只见一辆车朝我撞过来,我一细看,这不是我堂哥吗。一个不小心,我已在车底。我连忙用力扛起两个车轮,他猛踩着油门,我几个侧身趴在了车顶,他带着我撞到一处大门前才停了下来。
这是一幅铁门,年久失修,挂着暗红色的漆,很是渗人,仿佛里面镇守着什么妖物。
我下了车,此时堂哥已是晕了过去,我推开铁门走进屋内。吱呀一声,一道黑影闪了出来。
我急忙追了上去,只见粘稠的黑影中裹挟着一个人,根据九天玄冥神功记载,这位就是死神,他手里拿的正是顶顶有名的死神之刃。眨眼间,一道利刃自他胸口穿出,这是,战神,一天之间竟然同时见到两位神明。
他缓缓抽出利刃,死神化成一滩黏稠物体,我捡起地上的死神之刃,此刃为高跟鞋型状,
或者说更像一个斜着的漏斗。材质是工程塑料,刃口为鞋面,很像是剑鞘,表面为方格纹。是那种菱形的格纹,果然,这时代,死神都学会了与时俱进。
这时战神已不知去向,一击即退,来去无形,我连忙查看了堂哥一番。看样子是受屋中死神污染,人看起来没事。
一番疑虑之下,我决定再进去看看,“你们先再外面等我”,我对着两个女子说道,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子此时抚摸着怀里的兔子。她的名字叫凝香,很好听的名字。
我走进大院,向右走,这里有个古井,石头砌成的四方井。旁边有一堵墙,上面满是青苔,只见一群猫正围在这里。
墙上的一只大猫,带着恐怖的气息,正在撕咬着一只小猫,咬着它从天而降,周围数只猫瑟瑟发抖,我捡起一条木棒驱赶着它,这只大猫死活就是不松口。地上有一条猫尾巴,怎么那么熟悉,我捡起它,只见它扭曲着,好像发出了叫声。
这是我家的那只猫,我收起它的残骸,走出了这间屋子,对不起,没能早一点来,我在心里自责,为什么不早一点来。
“怎么了”,凝香放下手中的兔子,惊恐的看着我手里那只猫的残骸,在她身旁还有那天一起降下的狼和虎,那是一只会释放冰雪技能的狼。
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陈东打来的,我来到约定地点,这是一栋古建筑,那种九十度转折的楼梯,我和凝香走了上去,听说这是一座凶宅,我们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门口斜钉着一块木板,很是诡异,看起来像是废弃很久,里面散发着灵魂波动,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只见地板上铺着红砖,因该是刚建不久。
“不是这层,我们到上面看看”,凝香转身走出了这里,“你身上好香啊”,我凑近了些。她停下脚步,“香吗,你再闻闻”,“香”,我猛吸了几口,“人家这可是天生自然的”,她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只见红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性感。
她撩了撩头发,“这事办成了,我多让你亲几口”,她俯下身子,香气更是浓郁,“必须办,什么事我都帮你办”,我想也不想的回答了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反悔”,她俏皮的眨了下眼,此时近看她眉似薄雾,睫毛晶莹,一双眼睛如同月下秋水,如同微风拂过水面。
那是同样的一个夜晚,岸边站着一个人,难道当初看到的是她,“你是不是去过渭水河畔”,我试探的问,“不曾去过”,她矢口否认。
我们继续走向上一个房间,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也许她忘了,当年父母去南洋做药材生意,当时是两家人,坐了同一条船。
那时的她才五岁的样子,两家人在船上认识,聊的很投机,挨着忙起了铺地铺,我俩睡在中间。
她们家也是做药材生意的,这次却亏了很多钱,直接破产。她告诉我,她的父母讲的,说是一批名贵药材,让人用带血的手污染了药材,这不能忍,她的父亲说…………
她哭泣着,我安慰着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她身边的小虎偷偷和她说,让她以后嫁给我,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小女孩问它为什么,可他是老外耶,小虎说,因为我看见他的心是红的。
我们走进了上一层房间,听闻这里一共死了一十七个人,我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九幽玄天神功,翻到了第九页,这里有记载一篇空间溯回之法。
我用手指顺着字迹开始阅读,书上记载内容晖涩难解。我坐了下来,很快沉浸到书中,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