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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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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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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毛微笑说:行,接下来看看怎么练法器吧…… 灰鼠纳闷儿的说:你那不是菜谱吗?你拿起来干啥? 若毛边笑边摇头轻轻嘟囔了一句:发起不过是(生灵)的血肉中的灵性被榨取而已,和做饭是一个意思。 若毛边翻书边想怎么说…… 磕磕巴巴的说道:(亡灵油渣)做法大全;死去的血肉中怨魂的能量形式,大概应该是痛苦的递增关系,而大量的经受过痛苦的血肉放在一起会放大这种痛苦收集的方式。 这也就是吃生肉,大多生病或者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却经常做噩梦的原因。后来的先祖们学会了烹饪,和炼器。打造出了这种,美味的食物。 取二两生肉打碎成馅儿,放入一点盐巴(大概比煎蛋的时候多放一点,能看见白色颗粒就行)放入醋,醒半个钟头。 冷锅热油,等待10秒,放入锅中,等待一分钟,拿出来备用。 放入骨头粉,没有骨头粉的可以放些魔晶矿(黑石山的伴生矿石之一,性质与石英石差不多),骨粉发黑的时候,扔掉,锅不要洗,刚扔就马上把肉馅回去,加水,不要放油,煮开,大概半个钟。 期间这半个钟要不停搅拌,只要水沸腾了,就把锅盖打开,就要拌两下再关上。 一锅圆润的肉馅儿就做好,这不是目的,把这锅汤留在一边备用,放热油,然后把肉馅炸一遍。 这样美味的(亡灵油渣)就出炉了,嘎嘣脆的肉里面,还有点骨头汤味。 若毛读完一脸傻笑,好似魂游天外(走神了) 棕铁踹了兔子一脚,好奇的说:你家大全就一种做法呀,其他的呢? 若毛说:其他的大同小异,我看的不是很懂。不过理论上到肉馅这个阶段,就已经可以充饥果腹了,有追求的人,才把它炸成油渣呢。再说了,我虽然勉强算是杂食性动物,但我是草食的呀,平日里吃的最多的还是草呀,研究那玩意干啥?吃肉吃多了,我不消化的。 灰鼠无语…… 棕铁一脸看痴呆的表情看着兔子说:你知道之前饭店打工的时候是多么清汤寡水吗?有这好菜谱你不拿出来,你干啥呢? 若毛无奈的撇了撇头说:可别提了,那家伙后厨就一桶油,都不够炸半锅的,这么炸,他不得地流溜起来我的耳朵,来揍我,人家耳朵很敏感的,求偶全靠它。 灰鼠垂头丧气的说:要不是我在那里烧火,我现在也放不出火来,这附近都是海岛,火元素也太少了,眼看着我能量又只剩半拉了,光靠太阳这点热量,哪辈子能恢复巅峰啊……哎。 棕铁头一扭迟疑的说:也不一定啊,漂浮的木头也是木头,照样可以用来烧火,只需要晒干就行了。 灰鼠怒气冲冲的说:不见得吧,浮木大多数已经是朽木了,而朽木就是,里面已经完全被水所浸透。日生越久,慢慢的已经足以称为/菌包/,浮游生物或者真菌就会在上面扎根,变成海上漂浮的一片蘑菇……人类好像管这个叫水产养殖,或者说水田种植。 棕铁尴尬一笑说:也不尽然,真菌和植物晒干照样可以烧啊,咱现在不都吃海带得吗? 若毛:?你说啥?我陆生动物呀,吃海带我跑肚,吃鱼虾我会吐…… 灰鼠敷衍的说道:去去去,晒你书去。咱仨里就你一个是血肉生物,就你弱小,出来带你受的罪哟。 棕铁当场给了老鼠一脚怒其不争面色扭曲的说:好歹是一个队的,路上穿反了的时候,要不是他拉着你,你早泡水淹死了。 灰鼠委屈巴巴的说:海上全是玩水的,我天生被克呀,这…这,这,这不能怪我吧? 若毛斜了他一眼怒道:你在那里嘤嘤狂吠什么呢?作为一个练气比我还高两级的生灵,好意思在这里跟我闹。 灰鼠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道:好的啦,人家知道错了吗…… 棕铁尬的头皮发麻的说:你的话语令我反胃。 若毛“约“的一声在一旁吐了出来,连忙道:你把你那死出收起来,再整出你那死出,小心我揍你。 灰鼠心到:(´つヮ⊂︎)切……每次说要打,你还不是轻拿轻放。 灰鼠说:好勒,咱赶紧睡吧。 棕铁面对兔子和老鼠的眼神,左右环顾一圈指着自己说:你们又想把我当床? 两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说:谁让你本体是树呢? 然后相视一笑跳上了棕铁的肩膀…… 棕铁心到:这俩玩意儿,是怎么这么理不直,气也壮的,我真是服了。兔子还好,可是这只老鼠,动不动就把我烫黑了,这可是不妙啊。还是等半夜我把老鼠塞在兔子下面吧。(“▿“)就当定点闹钟了。 想到这里,他也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光破晓,只见的嗷呜一声,兔子一脚就打老鼠踹飞到墙上,老鼠滚到地上,吱吱的叫。 灰鼠满脸痴呆的问:谁!是谁偷袭我? 兔子脸色阴沉的说:是我。 老鼠一个叉腰怼到:我睡得正香,你踹我干啥? ʘᴗʘ兔子也没说话,转过身去,指着他的毛给老鼠看。 灰鼠说:不就烧你点毛吗? 老鼠话未说完,兔子又上去哐哐就是几脚。棕铁在旁心里暗笑心到:挺好,没下死手就行,不用劝…… 半晌,兔子打累了,可是老鼠还在那里叫嚣。基本上几刻钟他们就打一顿,棕铁在一旁已经躺在地上扎下根来,开始进食……一边看戏一边摸鱼,毫不自在。 就在这时,兔子放在一旁的包裹里,令牌响了,棕铁一把卷了过来接通。 棕铁懒洋洋说到:殖老师,有啥子事? 电话里传来:“棕铁!我tm是你是不是老师!你小子*……” 棕铁把手机拿的离远了点认认真真说到:老师呀,说老代表你是人家长辈,说师在说你是我师傅,这有什么问题吗? 片刻之后,手机里传来咳嗽:嗯嗯……好像也没啥问题,行吧,那我就不计较了,你们三个现在在哪?课,课也不上,一到海里你们就失踪了,还失联了。你们的网课打卡记录跟tm没有一样,怎么让你们外出历练,跟…… 棕铁说:不是俺们不通知你,是我们掉到水里了。现在才上岸没多久啊,你也知道的,你给的令牌在水里可开不了机呀。 姓殖的家伙当下就傻了,吞吞吐吐的说:那……那,那,那你也不能几天不开机呀,考勤的事我可以给你们糊弄了,但是你们要死外面,我可就遭老罪喽! 不说上面的执事,下来了问会怎么样,就当和同事提起来,那也是心惊胆战的。要因你们而我受了罚,没了俸禄,人家饭都吃不上,还怎么教你们呢? 棕铁说:如果我们失联了,就等于我们没钱了,也实在不行飞过来的时候如果看见我们就给我们扔点钱……一路上我们跟逃难一样,出门是一点钱没带呀,你还不让带手机,耍嘛呀耍。 殖老师:“你们没死就行,考核我给你们糊弄上了,银子在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自己都自身难保的,就没办法帮你们了。 这里我帮你们接了几个任务,首先你们所在的那片区域是有很多乞丐的,这些乞丐的头头好像是一个过去的同道,最近到外面来了新的势力,探听到消息跟我汇报,赏钱多多呀,只要核实消息无误之后,钱自然会打到令牌上,回来扣积分买东西就行了。 显示消息有用没用,都是我审核的,你别跟别人乱说,先这样挂了,有消息赶紧短信通知过来!“ 棕铁回答了一声:行吧…… 电话就挂断了,他招呼二人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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