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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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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她会一直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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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一口一个贱妇说徐晚凝,长公主在一旁听着,整个人脸色铁青。 她只觉得恶心,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枕边人,从前她竟从未看出半分,竟只觉得他高风亮节。 她真是瞎了眼。 “刘鹤,你不得好死。” 长公主从未骂过人,心中无尽的怒火和恨意,到头来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驸马嗤笑一声:“我只是做了这种事便要不得好死,那祁渊呢?祁渊杀了多少人,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年我父亲年事已高,忠心耿耿,不也死在你这个弟弟手中?” 长公主眸中跳动着怒火,她咬牙切齿:“当年是你父亲自己站错了队,陛下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知珍惜,竟在大殿上撞梁自尽。” “至于你母亲,她自己要随你父亲而去,又怪得了谁,自古皇权更迭便是如此,狠不下心便坐不上那个位置,你不去怨六皇子坑害你们一家,竟来怨陛下?” 驸马狠狠冷笑一声,笑声回荡在空中。 “你们皇家之人都有一颗铁石心肠,永远目空一切,谁都会错,只有你们家的人不会错。” 他父亲是站错队,可他也一生两袖清风,爱民如子。 那些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人都没死,凭什么他父亲这样的好官却要因为皇权而死。 他母亲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内宅妇人。 长公主这样高高在上手握皇权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们这种蝼蚁的心酸。 “就算我们家因为皇帝落得这样的下场,你都从未觉得,陛下有错,也从未想过我敢生出怨恨来。” “因为你,我从奴隶变成驸马,一朝翻身,你便觉得你是我天大的恩人,我该对你感恩戴德,连一丝一毫的怨恨都是该死。” 驸马的笑声越来越冷,他神色冰冷盯着长公主:“你可未曾将我当成过与你一样的人,也未将我当成丈夫,所有人都是你们祁家的奴才。” “这些年与你在一起的每一日每一夜,我都觉得恶心至极。” “如今我做下这样的事情,也只是因果循环,是你自己太蠢。” 长公主的手紧握成拳,胸脯剧烈起伏着,愤怒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刘鹤!我若将你当成奴才,为何要冒死给你生两个孩子,你想夺权却偏要寻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当年我就该赐死你。” 驸马冷笑着,他不再搭理长公主,直接看向燕远征,要与他谈条件。 “我要你撤掉人手,退后二十里……” 驸马的话还未说完,便脸色陡然涨红。 他浑身无力软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你……是你…你做……做了什么?” 驸马口吐鲜血,脸色狰狞,他瘫在地上,再无力抓住徐晚凝。 他的话还未说完,燕远征便抓住时机,直接朝他射了几箭。 “小姐。” 之夏等一众人等连忙上前。 徐晚凝摇头:“我没事。” 徐晚凝看向李大夫:“这次的毒见效很快。” 她趁着长公主质问驸马的间隙下了事先准备的毒药,这是她之前便想好要做的事情。 驸马怒气上涌,这药效比她想的还要快。 李大夫:“唉,幸好没事,你胆子真是大。” “成功便好,公主没事便好。” 徐晚凝这些时日情绪一直压抑着,到如今才终于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护住了陛下的姐姐。 “阿凝。” 长公主眼眸发红望向徐晚凝:“这一次是我连累了你,也连累了母后,还有……” “长姐。” 徐晚凝打断了她要继续的话:“今日之事,并非你本意,你也未曾预料到,不必苛责自己。” 她望向长公主:“公主对于驸马,你想如何处置?” 长公主攥紧手心:“此等乱党,自然该斩首示众,我亲自动手!” 徐晚凝摇头:“不若叫刽子手代劳,毕竟是两位郡主的生父。” “正因为如此,我便更是要亲自动手,翎儿年幼,但瑶儿已明白事理,该知道是非曲直。” “我来动手是最好的。” 长公主语气坚定,徐晚凝便没再多言。 ———— 驸马造成的动荡解决后,徐晚凝夜里也终于能安眠了。 “皇嫂。” 景王通过这一次之后,人明显也有了些成长,至少他愿意安安分分待在朝堂上,也愿意去学着处理朝政。 “娘娘那里如何了?” “母后那边有太医守着,如今已经醒过来了,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不能再劳累,日后也得小心休养着。” 徐晚凝点头又问他:“那你呢?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景王怔愣了一瞬,随即红着眼点头。 是这段时日差点死了,景王才知道,从前他被亲人护的有多好。 差点死在外面时,他也才知道后悔,他为何要贪图玩乐,甚至不带好随身的护卫。 侥幸活着回京,他所有的亲人,包括徐晚凝也全都身陷囹圄。 他再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也未将身上的伤放在心上。 如今徐晚凝自己身体这般虚弱,却还记得关心他。 “皇嫂,我没事。” 徐晚凝:“你从悬崖摔落怎么可能没事,处理政事时,也要遵医嘱,按太医的方子吃药,争取早日养好身子。” “这样日后陛下回来,也不会为你担忧。” 说到皇帝,前线离京城太远,至今徐晚凝都未曾收到前线的消息。 她连声音都低落了几分。 景王看了出来,他也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思念皇帝。 “皇兄,还能回来吗?” 景王声音哽咽,话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慌。 徐晚凝心狠狠揪了一下,她攥紧手心:“陛下他一定能回来,他答应过我,会回来与我成亲。” 徐晚凝太过笃定,叫景王心中也安定了许多。 徐晚凝又问了朝中许多事情,又忍不住操心叮嘱景王。 景王老老实实听着,一一记在心中。 “皇嫂我明白的,我绝不会因为吴阁老他们看不上我而失态,如今不再是皇兄在的时 候,他们就算训我骂我,在如今这种刚刚平乱的时候,我也会忍下。” “我不会再和从前一般幼稚,我还要护着母后皇嫂,还有长姐,我会让他们看的上我。” 徐晚凝太知道朝中那些阁老,他们或许对祁渊忠心。 可对她以及对景王,骨子里他们却是轻视的。 或者在吴阁老他们心中,如今叫景王主事,也只是捏着鼻子的权宜之计。 甚至也有人想要趁机控制景王。 “你也无需一味忍让,每日下朝后,你可以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帮你一起出谋划策。” 景王望着瘦了一大圈的徐晚凝,坚定摇摇头: “皇嫂,今日我便已经打扰你许久了,日后不能再拿这些事情来烦,若是皇兄回来,见你这般虚弱。” “皇兄伤怀不说,也会怪罪我们。” 景王继续宽慰徐晚凝:“总归朝中再无驸马这种乱党,就算有些事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皇嫂你只管休养便是。” 李大夫也在旁边搭腔:“是啊,操心也要量力而行,这几日好不容易孩子安稳了几分,你不好好将养着,又要折腾,非得孩子出事你才后悔,整日操心,日后只怕操不完的心。” 徐晚凝无奈看着李大夫,只能安分躺着。 其实如今景王没事,太后与长公主都没事,朝中也终于平乱。 她也算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也应当算是保护好了陛下的家人。 他回来时,想必也会高兴些。 徐晚凝抚上腹部,他一定要回来,她和孩子也会一直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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