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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财迷王妃搬空全城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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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天下共主,巨龙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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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这两天辛苦了,要不你躺在板车上休息一会吧,反正你也不重,我们一起推得动。”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美人婆婆心疼坏了。 “对啊对啊,嫂子,要不你和我哥挤挤吧。”墨薇薇眨了眨眼睛。 墨亦枫也道:“嫂子放心,我拉得动。” 这两天忙着采药熬药也确实累了,便没的推拒打开坞蓬爬了进去。 板车很宽,平躺两个人没有问题。 她不知道,她刚睡着墨北沉就醒了。 墨北沉先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他伤的多重自己清楚,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明显的疼痛,筋脉之中好像还有一股暖洋洋的气体在游走。 像是有什么东西保护着他,除了不能动弹并无异常。 坞蓬内凉幽幽的,少女香甜的气息弥漫在他鼻间,荣梨像只猫儿躲窝在他身边,半张脸枕在他肩膀上,挤出一个肉嘟嘟的脸颊。 荣梨是被饿醒的,刚睁开眼就对上一道凌利的视线,荣梨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难道她做噩梦了? 闭上再睁开,不是做梦,这人真的醒了,比预期还早了半天,可见意志力强大。 书中说这男人是为了报夺妻之恨才谋反的,啧,兄弟俩一样恋爱脑。 荣梨撇了撇嘴,脸上笑成一朵花。 “你醒了?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这可是大反派,指不定将来还有抱大腿的时候呢,先打好关系总没错的。 银渐层打了个寒颤,总感觉这笑有点熟悉。 “你是荣梨?”男人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悦耳,许是经常喂水的原因,并不沙哑。 听说她十八岁未就是为了等他,用了龌龊手段才把自己嫁过来,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不知道她有没有后悔。 墨北沉冷笑,别以为讨好他就能改变他的想法,他不会接受一个心怀叵测的女人。 荣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铁定会啐他一脸,顺便来个马杀鸡,有多远滚多滚。 “我是。”少女眸光在黑暗中又闪又亮,宛如星辰。 不知不觉板车停下来了,荣梨道:“我们被流放了,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我出去看看。” 坞蓬打开,荣梨爬了出去,营地里燃起烟火的味道。 “梨梨醒了,差头说今天中午喝药粥,我们也去领一些来吧。” 部分重症患者还没有恢复,还有一些是老弱病残及幼童也没那么快好痊,大部分人都是一脸菜色,因为从昨天他们就粒米未进,还受了一场非人的折磨,像荣梨她们精神饱满的倒真成了异类。 差头听她说草药熬粥能增强抵抗力,中午就安排上了。 不过是一层稀薄的米汤水,里面连粒米都看不到,大家依然喝得津津有味。 短短两天,就把这些人的傲骨磨平了。 银渐层看了眼竹碗里的粥,嫌弃地跑了。 “元宝回来,不好了嫂子,元宝跑了。”墨薇薇急到跳脚,苦于不能随意离开,不然她早追出去了。 元宝是荣梨给银渐层取的名字,寓意她会有很多很多的钱钱。 “不用管它,它野够了会回来的。”别说元宝了,她都对那碗粥提不起兴趣。 “你们先吃,我先看看相公。” 坞蓬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蓬内蓬外仿佛两个世界,墨北沉心下惊讶,面上丝毫不显。 眼皮动了动,适应后缓缓睁开眼睛,荣梨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如今他们还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可不能让他提前嘎了,狗皇帝的人还在暗处盯着,他们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荣梨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将墨北沉苏醒的事告知美人婆婆。 她猜的没错,当天晚上,钦天监监正就亲自求见皇帝,“臣夜观天象,忽见天枢星复明,占得此卦,请皇上亲阅。” “天下共主,巨龙腾飞?”皇帝低声呢喃,道:“监正不是说战王有可能是那条巨龙吗?朕已经将他废除逐出京城,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难道是监正断错人了?” 皇帝定定的看着监正,眸光中闪过一缕杀气,监正立马匍匐跪地:“臣算出墨北沉命格有变,或许是他身边有高人相助,还望皇上明查。” “人都要死了,变成枉死命有什么不对,你再去算,或许是其他人也说不一定。” 皇帝嗤笑一声,满眼算计。 他不能让那个意外出现,必须先下手为强,除掉这个隐患。 天下共主也只能是他! “继续算。” “臣领旨。” “失窃案有眉目了吗?” “臣无能,臣算不出来。” “废物。”皇帝怒吼一声,手中的奏折砸到监正脑门上,额头砸出一个血窟窿,监正面贴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皇帝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偷盗都偷到皇宫来了,可笑还无人发现,查了几日一点线索都没有。 至于荣鑫海那里纯纯是发泄怒火。 荣鑫海连被怀疑的资格都没有。 话分两头。 墨北沉醒了,美人婆婆喜极而泣,一家人捂着嘴偷偷哭。 “扫把星,我大哥肯定是被她克死了。”这一幕落到二房三房眼里满是欢喜,墨湘第一个幸灾乐祸开口。 大哥死了荣梨就成了寡妇,等到了北漠,让祖母做主把她送给老男人填房,折磨死她。 别人喝完药都好了,就她还疼得死去活来,墨湘怀疑荣梨故意整她。 “哎!死了也好,省得活受罪。”墨老太假惺惺感叹一句,嘴角的肌肉跳了跳,刻薄又古板。 郑丽可有些唏嘘,曾何几时她还想嫁给墨北沉为妻,幸亏没嫁,不然现在守寡的人就是她了。 “姑母,北沉不在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板车抢过来了?” “是啊姑母,你身体还没康复,我们用板车拉着你走你就不用受累了。” 他们唏嘘的唏嘘,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说风凉话的说风凉话,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为墨北沉感到惋惜。 他们以为墨北沉已经死得透透的了,所以说话更不忌讳。 是他二叔三叔的声音,他若死了他们就这么高兴吗?是什么让他们变得面目全非,难道是因为流放? 可笑,他不比任何人都冤枉吗?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为了谁? 一双拳头紧紧攥起,他以为他们会看在他为家族牺牲的份上善待他的家人,没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就是这么欺负人的。 往日的亲情都是假的。 荣梨适时把断亲的事说了,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还有墨老太差点一拐杖打死他的事都说了。 “断吧,断了也好。” 墨北沉闭了闭眼睛,喉咙哽咽,又酸又痛又胀,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他没有护住母亲和弟弟妹妹,是他没用,他对不起父亲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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