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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吻!错撩反派后被亲懵强制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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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他喝多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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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新娘去试婚纱? 姜黎有点奇怪:“我都不认识她呀,为什么让我去?” 傅知言解释了一下原委。 原来是在白妍心的老家,女方试婚纱一般都是由男方家里的女性亲人陪着的,以表亲近。 但傅宜华现在还在医院,常丽贞是绝对不会来的,白妍心就说那都没有的话,小叔子的女朋友也行。 出于尊重,傅知言问了问姜黎的意见。 姜黎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她其实觉得白妍心也挺不容易的,听傅知言说她高中时学习成绩很好的,生了孩子后就辍学了,在画室里打工,靠教小朋友画画养活了孩子。 在酒吧,是傅誉见色起意强迫的她。 知道要签婚前协议,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求傅老太太给她孩子最好的教育。 姜黎念书的时候,也有同学是单亲家庭,所以觉得单亲妈妈很了不起。 下午一点,姜黎到了傅家。 进了门后,她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黑发如瀑,散在瘦弱苍白的肩上,白妍心真的很瘦,但也很美。她长着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尾上翘,带着媚意,望过来时眼波流转,叫人难以忘怀。 姜黎看得有点呆,反应过来后,又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遗憾和惋惜。 白妍心先朝她打了个招呼:“他们送了婚纱来,我们走吧。” 她已经怀孕近五个月了,所以走路有点慢,姜黎在她旁边跟着,手在她身后虚扶着。 白妍心的房间在二楼客房,房间里空荡荡的,几个负责婚纱定制的人站在边上,手里抱着婚纱和敬酒服。 “我先去换婚纱。” 说完,进了衣帽间,在员工的帮助下穿好了主婚纱。 这是一款抹胸婚纱,胸部以下是蓬松的纱,巧妙遮盖住白妍心鼓起的小腹,但由于月份有些大,走动的时候还是很明显。 白妍心低着头,有些窘迫:“孩子大了,很难遮住,明明婚纱很好看的……” 婚纱是由顶奢时装yu婚纱的最新款,傅宜华特别让人根据白妍心的身形修改,又增加了很多手工刺绣,自然是十分重视的。 负责制作的员工赶紧说:“白小姐您长得好看,骨架又小,穿这个是正好的!” 白妍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眉眼间有些忧郁。 姜黎看了眼边上的员工,低声问:“这几天腰围可以改松一点吗?” “可以的可以的!”员工反应过来,又看向白妍心,“白小姐,我们要不要先试一试敬酒服和晚宴服?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一起待会去改了。” 白妍心感激地看了眼姜黎,跟着其他人去换衣服了。 试完衣服,几个员工在边上给服装做记号,佣人端着下午茶进来,放在茶几上。 白妍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姜黎:“怀孕之后,总是特别饿,我怀西顾的时候也是……” 她说到一半,又意识到在姜黎面前提自己儿子不太好,捂住嘴,面露尴尬。 姜黎拿了块曲奇饼递过去,问:“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见你另一个宝宝?” 白妍心眼睛亮了亮:“姜小姐你喜欢孩子吗?” 姜黎想了想说:“还好吧,我平常也很少接触小孩。” “这样啊……”白妍心眸光又黯淡了下去,抿了抿唇,“西顾今天在幼儿园,而且……我不太想他来。” “西顾?是哪两个字?” 白妍心用指尖沾了点托盘上的水,垂着眼,很用力地在深色茶几上写了两个字—— 西顾。 姜黎眼皮一跳。 以前学过一首诗里也有这两个字: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 傅知言来接姜黎的时候,见她有些魂不守舍。 院子里没人,他伸手在她鼻尖点了点,笑问:“怎么了?苦着脸?” “没什么。”姜黎摇了摇头。 车开到一半,她看着窗外的车辆,又感慨:“感觉白小姐很压抑自己。” “为什么这么说?” “我跟她待着这段时间,她一次都没笑过。而且她看着我的时候,总感觉很悲伤。” 她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总觉得白妍心有话想对自己说,又怕自己拒绝。 傅知言并不意外,沉声说:“白妍心三年前住过院,自杀未遂。她有抑郁症病史。” 姜黎没说话了,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一路沉默。 周五晚上,姜黎下课回了自己和傅知言的秘密基地。 气喘吁吁爬上楼,才发现傅知言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坐在门边。 西装革履,碎发有几缕落在眼前,脸颊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看上去像……喝多了? “傅知言?”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 傅知言有些懵懂地睁开眼,看了她几秒,才勾唇笑起来:“阿黎。” 与平常别无二致的笑意,但走近几步,姜黎还是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你喝多啦?”姜黎伸手摸了摸他脸颊,果然很烫,“喝了多少?一斤白的?” “不记得了。” 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脸颊贴着她侧脸轻轻蹭着。 姜黎失笑,“傅知言,你是猫吗这么粘人的?” “只粘阿黎。”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说话的速度也慢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着。 带着清晰滚烫的爱意。 姜黎眸光温柔下来。 她接过傅知言手里的花,开门进屋。 “今天怎么想到送花的?” “阿黎,最近不高兴。”他牵着她的手不放,一顿一顿的话里有些小怨念,“但是不告诉我为什么。” 所以我只好买了花,想让阿黎告诉我。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姜黎明白了。 她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是因为傅誉婚礼快到了,她只要一想到傅知言婚礼的时候,自己连站在下面祝福的机会都没有,就心口闷得难受。 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要想那些,现在开心就好了。 但有时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傅知言最近这么忙还是察觉出她情绪的变化了。 姜黎踮起脚亲亲傅知言的嘴唇,“现在不郁闷了,谢谢你的花。” 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傅知言缓缓眨了眨眼睛,像是在问:真的吗? “真的。” “那就好。” 傅知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眼前的青年脸颊绯红,优越的眉目间添了几分艳色,姜黎缓缓捂住心口。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他的脸诱惑。 美人醉酒,别有一番风味啊。 而且……说实话,这是姜黎第一次见傅知言喝醉,难免感觉有些新奇。 让他换鞋倒水插花,说什么做什么,乖得不像话。 姜黎沉寂了几天的色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她清了清嗓子:“傅知言,你现在还行不行啊?” 不是都说喝多了不行吗?她得问问。 “行不行?”傅知言歪着脑袋,几秒后才理解她的意思,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阿黎,我没有醉,只是喝得有点多。” “真的行?” 见她不信自己,傅知言有些不悦。 他上前几步,将姜黎抵在墙角。 而后拉过姜黎的手,按了上去。 耳尖泛起愉悦的红,青年红唇微动, “阿黎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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