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拿着玫瑰花进了卧室,安曼洗完澡出来。
酒红色吊带睡裙穿在她曼妙的身上,透着无限的诱惑和吸引。
安曼看到战逸手里的玫瑰花,睇了男人一眼,径直走向床边。
战逸大步走近安曼,从身后将她整个抱在怀里,花塞进安曼手里。
“孩子们送的。”
那两个家伙!
“你松手。”
安曼挣扎了一下,她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接受现在的他。
关于飞机失事的真实情况,他还没有告诉自己。
“安曼,我今晚不想睡书房。”
安曼奋力挣脱开男人,回身想说什么,却被男人捉住她手腕,两个人倒在床上。
男人火热的眼神里满溢浓浓的情欲,俊朗的脸颊崩得有些涨红,声音略带沙哑。
“安曼,就算你惩罚我,也不应该惩罚自己。”
她哪有惩罚自己?
“战逸,你这是什么歪理啊?”
“我们之间没有道理可言,我今天必须要你。”
她光滑的肌肤具有极大的诱惑,令人无法自控。
“战逸,你到底为什么不说实话?”安曼还是不能原谅他的不诚实。
“还不到时候。”
战逸低头吻了一下安曼的唇瓣,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他在极力隐忍。
他强大健硕的身体好似一堵墙死死压在安曼身上,她动弹不得,一双美丽的眸子愤愤地瞪着男人,却毫无杀伤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可以吗?”
战逸嗓音嘶哑地问出声。
看他忍那么辛苦,安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不说话就是默认,战逸神色瞬间有些放松,低头深深吻住女人的唇瓣,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抽屉……
思曼公司里,几个人神色凝重。
“老板,你回陆氏,我们怎么办啊?”
小云有些难过,她才跟安曼不到一个月,老板就要离开这里,去陆氏。
“你继续跟着我。”
小云立马转忧为喜,“真的,太好了!”
富东和小韩对视一眼,沮丧着脸。
“富东,小韩,你们是思瑶从霍氏带来的,我有心带走你们,可是这样不地道,所以只能留你们在这里。”
富东小韩很郁闷。
门被人推开,霍思瑶黑着脸走进来。
“曼曼,你要去陆氏我不反对,但你不能解散思曼公司!”
安曼拍了拍额头,尴尬一笑:“对不起啊思瑶,我差点忘记了,公司还有你呢。”
“以后公司我负责,不用你操心。”霍思瑶看起来一点都高兴。
富东和小韩很有眼力见地退出办公室,顺便还把小云拉出去。
“思瑶,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当然生气了!说好的一起努力把思曼公司做大做强,结果你居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还要回陆氏?”
这是霍思瑶最不舒服的地方。
安曼很抱歉:“思瑶,我没有办法拒绝两位老人的要求。”
“你是没法拒绝,你是圣母玛利亚!早知道你这么没出息,我就不该让你和战逸结婚。你说说现在这种情况,你把战逸置于何地?”
这是霍思瑶最最生气的地方。
“战逸跟我一起去陆氏。”
什么?
霍思瑶以为听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说战逸跟你一起回陆氏?”
“嗯,这是爷爷的要求。”
霍思瑶脸色才好看:“这还差不多!”
安曼翻个白眼。
“还说是我好姐妹,可你关心战逸比关心我多。”
霍思瑶噗呲笑起来:“你想想,你们两个在一起,那是我牵线搭桥,我是媒人。要是你辜负了战逸,我这个媒人对不起人。”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负责任。”
“那是当然,总之你不能和战逸离婚,也不能因为陆氏冷落战逸。否则咱们的姐妹情到此为止!”
霍思瑶过于仗义。
安曼无语。
她想和战逸划清界限的,可是能吗?
一大堆人站在他那边,就连两宝都是战逸的铁粉。
她不可能和战逸分开了!
要去陆氏上班了,安曼特意穿上职业装,打扮的干练利索。
转身就看到一身正装的男人从更衣室出来。
他高大,帅气,穿上西装后更加挺拔英气,尤其那张端正的五官,怎么看怎么顺眼。
“好看?”
战逸轻轻勾唇,眼带笑意。
安曼白了他一眼。
她想说难看!不好看!
可是这么违心的话说不出来。
要说好看,帅气,不行她更说不出口。
战逸走过来,笔直地站在她面前,继续问:“好看吗?”
安曼抬头狠狠瞪他,终于说了句:“好看,比你光着好看!”
说完转身就走。
战逸忍俊不禁,这女人是在撩他吧?
那他晚上是不是可以光着睡觉,让她看个够。
小云开车将二人送到陆氏集团,车子在指定的停车位停下。
陆文丰已经等候在公司门口。
“爸……”
安曼脱口而出一句爸后又想改口。
陆文丰摆摆手,说:“就这样喊,以后私底下就喊爸爸。”
安曼点点头。
二人随着陆文丰上楼,先去会议室开会,和各个部门的部长见面。
安曼的办公室是新的,之前陆一封用过的办公室改成了资料库。
战逸和陈龙跟总裁一个办公室,这样方便工作。
安曼刚坐下试一试椅子舒不舒服。
陆太太推门进来,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将桌面的东西全部扔掉。
“安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有什么脸面代理总裁职务?”
“陆太太……”
陈龙急忙过来,被陆太太狠狠给了一巴掌。
“滚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陈龙尴尬地退到一边。
陆太太瞪着眼珠子,指着安曼:“要不是你和一封离婚,他也不会开着飞机去找你,就不会发生事故!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害死了我儿子,你还好意思来这里代理总裁职务?安曼,你要不要脸?”
“翠萍!”
陆文丰闻讯赶来,控制住情绪激动的妻子,说:“这是爸爸的意思。”
“爸爸他是老糊涂了!”陆太太咆哮,声泪俱下:“我儿子没了,一封不在了,没有人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还让这个害死我儿子的女人坐他的位置,你们让一封九泉之下怎么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