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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偏执太子夜夜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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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南蛮进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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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忽地漏了一拍,可她却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将剧烈的痛楚掩了下来。 “好吧,那楼家女还真是蛮可怜的。”白沅沅随口评价。 越庭舟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打量观察着她的神情。 那楼家女的经历简直就是她的翻版,若是她未曾失忆…… 越庭舟不自觉又消了一点疑虑。 “你我虽名为政治联姻,但你实则钟情于我,四年之间对我处处体贴入微,这些你都忘了?”越庭舟淡声询问。 他伸手将盘坐在床上的白沅沅拉到自己的怀里,俯视着。 将她的一切表情与动作尽收眼底。 “我,钟情于你?”白沅沅很明显不太相信,认真观察越庭舟的脸,企图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可惜无果。 但是——这张脸可真好看啊。 逐渐褪去的落日暖光颇为眷恋地在他身上跃动,为他身着的单调玄衫平添几分绚丽的色彩。而那张脸才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眉眼淡薄,但却精致矜贵,鼻梁高挺,挑不出一丝错处,以及那如纤薄的花瓣的唇,光是远观便已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了。 剑眉星目,乌发朱唇。 用淡薄且专注的眼神注视着你。 任谁都忍不住怦然心动起来。 白沅沅也不例外。 她说:“好吧,我信了。” 她真的相信,这四年他钟情于越庭舟,为他鞍前马后的事情了。 毕竟这张脸真的很有说服力。 越庭舟微微挑起了一侧的眉,以示惊讶。 “你长得确实是我会喜欢的样子。”白沅沅自来熟地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安安心心地窝着,还问:“那我现在该叫你什么?殿下还是什么?” 越庭舟眸色暗了一瞬,自然地回道:“阿舟,你平时喜欢叫我阿舟。” “好的阿舟,”白沅沅接受良好,并且拉住了他的手,有些可怜巴巴的开口,“阿舟我为什么会失忆啊?而且我的胸口有点痛……” 越庭舟面不改色地为她揉了揉,“你胸口疼是因为心悸,听说了慕柔要嫁给我,便拿着和离书想找我和离。可你才刚把和离书递给我,就心痛难忍,晕了过去。” 他悠悠叹息了一声,“这失忆一事想来是因为过于害怕失去我,所以身体做出的反应。” 白沅沅心中咬牙,这人忒不要脸,竟把自己说成是没了他就不行的痴汉! 但她面色不显,略微思索后说:“左右我现在失去了记忆,也忘了喜欢你是什么感觉,正好你去纳慕柔进门,而你我二人就此和离如何?” 越庭舟淡定得很,“你听信的只是传言。” 说完,他喊外面的人端上熬好后一直温着的药。 “先喝药,”越庭舟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谣言止于智者。” 言下之意就是她是个笨蛋了?! 白沅沅不乐意地把药推远了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讽刺我吗?” “是在夸你。”他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一点起伏。 更嘲讽了…… 白沅沅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这药谁爱吃谁吃,反正我不——”白沅沅大声反驳。 越庭舟依旧平静:“不吃禁足三个月。” “我是嫁给你了,又不是卖给你了。你凭什么禁我足!”白沅沅一点不服。 越庭舟干脆利落:“那你试试。” 说完他又补充了句:“乖乖喝掉就许你出门。” “我是在坐牢吗?”白沅沅吐槽着,但还是乖乖把药喝掉了。 她装傻充愣不就是为了能不被囚禁吗,若是为了吃药被禁足,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苦涩的感觉尚未来得及充斥她的口腔,越庭舟就塞了颗蜜饯到她嘴里。 “若是想要出去喊上暗一,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你去玩吧。”越庭舟似乎已经全然信任了白沅沅突如其来的失忆。 但等到他行至门口时,又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乖一点,不要惹事。”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外面天都黑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白沅沅只觉一阵疲惫感袭来,将她拖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她想,明天再出去好了。 越庭舟回到书房之中,心中对白沅沅失忆一事仍有颇多怀疑,直觉告诉他这是白沅沅见哄骗和离不成,又生出的新法子。 可是白沅沅表现得实在是太自然了。 就连他也无法看出这到底是不是十六岁的白沅沅。 桌上堆积的处理的公文尚有许多,越庭舟习以为常地翻开一本处理起来。 [南方容城,南蛮进犯——] 仅看了个开头越庭舟便紧锁眉头,神色越发严肃起来。 公文中写着,南蛮见晋州有大祸患,便以为有可乘之机,于是南攻容城。 实力强悍,不容小觑。 不过短短几日,一向以边防稳固著称的容城竟已经到了弹尽粮绝,不得不向朝廷申请外援的地步了。 越庭舟眸色晦暗,这样大的事情,竟然如今才上报到朝廷。 又是谁在欺瞒,从中作梗? 而容城之事也不可轻视,南蛮如此嚣张,敢在此时进犯,必定有所倚仗,须得做好防范才是。 越庭舟已经预料到,这必定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夜色渐浓,烛光幽幽,桌案上待处理的公文一点一点减少。 直至三更天,越庭舟终于直起了身子,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他靠着椅背,头微微昂起,眼皮才一轻轻合上,浓重深沉的困意便向他袭来。 额角开始沁出细细密密的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道。 朝堂之上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大多都只是表示新皇登基,以至四海升平、河清海晏,实乃大魏之大幸,天下之大幸也。 不过都是一些溢美之词罢了。 ‘越庭舟"竟未感到丝毫喜悦。 下朝了,可梦境还在继续…… ‘越庭舟"似乎正在朝自己的寝殿走去,可越走恐怖诡异之感却越发深重起来。 偌大的宫殿内空无一人,却赫然陈列着一口檀木棺材。 上面涂着一层厚厚的鲜红的漆,诡异到令人咋舌。 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宫殿内的所有布置都另藏玄机。 隐没在西北角的牌位,诡笑着的佛像,永远燃着的红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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