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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偏执太子夜夜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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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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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沅沅从梦中醒来之后,虽然并未全信梦中所见的事情,但对越庭舟的态度还是缓和了不少。 只是她这边才刚刚对越庭舟态度好了一点,越庭舟那边就闹出了一些幺蛾子。 “成何体统。”越庭舟紧蹙着眉头,声音低沉的训斥她。 白沅沅不解其意:“我怎么了?” “衣衫不整。”越庭舟见她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脸色不由得更难看了些。 白沅沅一愣,她在自己的寝殿中穿着寝衣,怎么就衣衫不整了? 一旁有几个小宫女也听见了越庭舟说的话,偷偷摸摸的往白沅沅那边看去,心里也开始嘀咕,太子妃娘娘不过是穿了一件新的寝衣,怎么也不至于落得个衣衫不整的名声啊。 不过新寝衣确实要比旧的那一件更加轻薄,也更加贴身,那件丝质的新寝衣穿在太子妃娘娘身上,衬得她的皮肤坚持比珍珠还要莹润有光泽。 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已经有孕了的缘故,太子妃娘娘不仅看起来十分貌美,而且还有一种圣洁的感觉。 小宫女们差不多明白了为什么太子殿下要生这么大的气。 唉唉唉。 吃醋了呀。 察觉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白沅沅的身上,越庭舟的目光不由得更为晦暗了些许。 屋中的小宫女小心翼翼离开寝殿的时候,白沅沅甚至还低头瞧了眼自己的穿着,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所以事实的真相只有一个他莫不会是因今日把钱匣子给了她,心里有气没处撒? 可上辈子他给了她钱匣子后,也没什么不对头的。 又或者是因她没给他留饭,所以有了脾气? 婢女尽数退出了屋外,房门阖上,屋内只余夫妻二人。 屋中静谧片刻,谢玦抬情/欲上边的事情,都适可而止,不宜过度。 但回金都前最后一次云雨,是在他吃酒上头时。 那次不仅次数也多了几回,便是力道也更狠了。 哪怕当时有五分醉,但也依旧记得她哭得似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央求着他停下。 回想起两个多月前的事情,越发的口干舌燥,不是了,现在的谢玦才二十一年岁左右,还是非常正经的时候。 “现在天气闷热,软缎丝滑冰凉,比起那棉衣要舒服。且我听旁人说金都贵女都是这么穿的,所以这哪里算得上衣冠不整?” 说了之后,又道:“罢了,既然夫君看不顺眼,夫君在府的时候,我不穿便是了。”说着,翁璟妩转身走向柜子,似要寻旧寑衣。 谢玦闻言却是眉头一皱。 他在的时候不穿,等他不在府中的时候再穿? 翁璟妩翻了一会,想起旧寑衣似乎放在了柜子最底层,便弯腰去寻。 因弯腰的动作,腰间的衣服收紧,寑裤略绷,臀形尽显。 谢玦不经意一瞥,气血直涌上头。 喉头一动,在沉默了几息后,嗓音沉哑:“不必换了。” 已经找着旧寑衣的翁璟妩:…… 这男人,真善变。 真想直接换回旧寑衣,但天气闷热,翁璟妩才不会为了赌这口气而热着自己。 放下了寑衣,她直起身转头看向他。 “夫君不是说我这寑衣不正经,怎就不用换了?” 谢玦径自从外间走入里间,解开腰封,再而把外衫脱下。 他眉目沉定的道:“我走了,你依旧这么穿换与不换有什么区别?” 穿衣这种小事,谢玦自是不能强硬的逼迫她不许再这么穿了。 况且他是她的丈夫,她穿得再不正经,那也只能穿给他瞧。 还要避开了他来穿,成什么样子! “把我的寑衣取来,我去沐浴。”他道。翁璟妩见他也不纠正她的穿着了,也不再理会,转身去寻他的衣物。 他的衣物很显眼,一眼便瞧到了。 暗道他不常在府中,衣服也不常穿,待她多做几身新衣,便把他的衣物都收到角落去。 不一会,便把寑衣取了出来,放到床榻上。来,她又是端茶递水,又是询问他累不累。 可这两回,莫说端茶递水,就是晚饭都不曾留,便是一句“累不累”都没有。 在翁璟妩阖上房门的时候,谢玦收回了目光。 不一会便有下人抬了温热的水进屋。 几轮后,浴桶也七分满,够了。 两息后,谢玦眉头一皱,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膛。 并无伤口。 沉思半晌,毫无头绪的画面,谢玦也没有继续在意。 谢玦从耳房出来,面食已经送来。 吃了面食,下人来收走了碗箸后,谢玦披上外衫去了书房,把本该明日写的折子在今晚弄好。 约莫半个时辰后回来,向来会等他就寝的妻子,却早已酣睡。 站在床边沉默了片刻后,脱去外衫上了榻,躺在了外边。 谢玦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战后的满目疮痍。 了书房,把本该明日写的折子在今晚弄好。 约莫半个时辰后回来,向来会等他就寝的妻子,却早已酣睡。 站在床边沉默了片刻后,脱去外衫上了榻,躺在了外边。 谢玦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战后的满目疮痍。 “启”字军旗倒在了血泊之中,四处皆是身穿着大启兵甲的尸体,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天地空茫茫,昏黄的血空之下,唯有食尸鸦在尸体上空环绕,似乎在等待时机饱餐一顿。 远处,似有一个人背对他,跪在了尸堆之中。 那人身上被七八柄长矛直接穿过了身体,矛刃有血珠子缓缓滴落。 梦外,谢玦蓦然睁开了双眼,双目有一瞬的浑浊,但只一息便清醒了。 望着帐顶,眉头紧蹙。 思索间,耳边传来一声软软的轻哼声,打断了谢玦的思绪。 谢玦转头望了一眼床侧的人,许是太热了,她发鬓微湿,额上一层薄薄的细汗,睡得也不安稳。 想了想,许是怀孕的缘故,所以更之畏热了。 便是自己,也是热得沁湿了寑衣。 谢玦伸臂出了帐外,把放在春凳上葵扇取了进来。 他臂力劲大,扇子一摇,二人都能乘到凉风。 晨光熹微间,院中已经有下人开始洒水打扫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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